我是作家老三,頭條號素老三,出版長篇小說《離婚真相》《血色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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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老沈聊起自己的想法。
老沈以為,我是想回去住幾天,沒想到,我是想回去住一年。
老沈說:“你要是想歇一歇,我贊同,但回去一年,那也太長了。老許家的工作,你不干了?”
我說:“你不是總希望我辭職嗎,不給小許總家作保姆?”
老沈說:“說是這么說,可你也不能回家一年,把我自己扔在這里?”
老沈也不洗腳了,光著腳丫子,去客廳了,也不知道啥意思。
他反應這么大嗎?
過了一會兒,老沈又回來了,重新坐在我對面,重新泡腳。
我說:“你干啥去了?”
老沈說:“渴了,喝口水。”
我笑了,說:“突然冒出這個念頭,就是想回家住一年。”
老沈說:“住一年,不現實,你又不是沒有家。我給你一個建議,你要是想家,想陪陪父母,每個周末,你就坐火車回家,我送你也行。第二天就回來,你天天回去陪父母,未必就怎么好……”
我的想法有點松動。
老沈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我看。
他說:“你是不是開玩笑?”
我說:“不是開玩笑,是真的想回去。”
老沈說:“一周回去一次就夠了,天天回去,你就膩了。”
夜深了,關燈之后,房間里有些幽暗,看不清對面,但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老沈說:“你要是走了,我多冷清啊。”
我說:“再給你找一個。”
老沈說:“挖到筐里就是菜呀?別把我們男人想成那樣……”
我困了,一下子睡著。
早晨起來,跟老沈去跑步。我還是慢跑,老沈還是倒著跑。這家伙,倒著跑,跑得越來越快。
去拽單杠的時候,有兩個女人,也在單杠下躍躍欲試。
老沈哐哐拽單杠的時候,又來兩個女人,站在單杠下,仰頭看著老沈。
四張臉,都是羨慕。八只眼睛,都是黑洞洞的槍口。
我要是走了,老沈可能撒手就沒。
想到這個詞,不由得笑。
清晨,樹林里都是鳥兒的吟唱聲,嘰嘰喳喳,此起彼伏,好像在開音樂會。
灰色的麻雀,在樹葉間鉆來鉆去,已經不怕人聲。樹枝輕微的顫動,抓到一絲灰撲撲的鳥兒的影子。
金色的陽光,緩緩地從東側的高樓縫隙里露出來,只露出半張臉,就足以給綠樹 染上一抹金色的光澤。
那樹,被陽光照耀的地方,就是淺綠,背陰的地方,就是深綠。
風一動,樹葉婆娑起舞,優雅,悠閑,悠悠蕩蕩。
老沈去上班的時候,把他下鄉拿回來的食物,分成幾份,趙老師一只小笨雞,還有一摞干豆腐,許家多了一些干菜。
還有一部分,是老沈要送到大哥家。
老沈開車走了,我把小雞和一摞干豆腐,直接送到趙老師的家。
在樓下摁門鈴,趙老師來開門,我上樓之后,趙老師站在門口,笑吟吟地說:“沒去你大娘家上班呢?”
我說:“一會兒去。趙老師,這是我沈哥從老家帶回來的,還有干豆腐,這些干豆腐要放在冰箱的冷凍里,想吃的時候,拿出一部分。我哥把干豆腐都分成一摞一摞,到時候,你就拿出一摞解凍就行。”
趙老師客氣地說:“你看看你們倆,對我也太好了,小沈這個人,可重情義了,跟你大娘聊天,說到他,都羨慕你,找個好對象——”
我笑笑,說:“干豆腐是沈哥的弟弟做的,這個是手工的干豆腐,軟一些,要是喜歡吃,下次他帶回來,再給你送。”
趙老師說:“可別送了,這些夠我們吃一陣子。”
大叔從屋里走出來,上衣是格子睡衣,下面是一條姜黃色的褲子,腳上穿著拖鞋。
大叔手里還攥著一支筆。
大叔看到我,笑瞇瞇地說:“哎呀,又給送東西,對了,小紅,我的回憶錄寫得差不多,小紅啊,我又有個想法。”
趙老師說:“別站在門口說,小紅啊,你要是不著急,進來坐一會兒,你大叔正好有事要問你。”
我不好馬上就走,大叔一個勁地邀請我進屋。
可我看到大叔穿著格子睡衣,可能剛起床,不方便。
我說:“大叔,要不然,我下午來,你這剛起來,不打擾你們。”
趙老師哈哈大笑,說:“什么剛起來?他寫作的時候,也不知道咋養成的習慣,他說了,穿著睡衣,寫回憶錄得勁兒。”
我笑了,說:“寫作的人,都有點怪癖。”
趙老師拿出拖鞋,放到門口,我換鞋走進房間。
房間里收拾得挺干凈,沙發上鋪著墊子,趙老師走進廚房,說:“小紅,你跟你大叔聊天,廚房有兩個碗,我刷一下。”
大叔把我領進南陽臺。嚯,南陽臺已經不是我過去見過的陽臺了,完全裝飾城書房的樣子。
陽臺的東側,是一個棕色的書桌,下面是一把棕色的木椅。桌子上鋪著稿紙和筆。
里面還有一個小臺燈。
陽臺很大,靠近垛子那里,擺著一個書架,一個個的隔斷里,都放滿了書。
我說:“大叔,你怎么在陽臺里寫作,我記得你有書房——”
大叔說:“書房給楠楠了,你忘記我孫子來了吧。”
哦,可不是嗎,我把楠楠忘記了。”
我笑著說:“楠楠上學了?”
大叔說:“走半天了,大叔把客廳里的一個蘑菇凳子板過來,讓我坐。”
我說:“大叔,啥事,你說吧。”
大叔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未曾說話,臉上露出難為情的樣子。
我有點納悶,大叔找我干嘛?不會找我打字的,我已經告訴趙老師,文字提取的方法。那他找我啥事呢?
只要不耽誤我的時間,我盡量去辦。
這時候,趙老師從廚房走出來,端著一盤水果,還有兩杯水。
我說:“趙老師,您太客氣了。”
趙老師說:“吃點水果,喝口水。”
趙老師又對大叔說:“老頭子,趕緊的,有話快說,小紅一會兒還上班呢,你別給人家整晚了。”
大叔笑了,說:“小紅,我有這么個事,這不是嗎,回憶錄寫出一部分,趙老師幫我整理,她說寫的挺好,你有沒有時間,幫我看看,看我寫得行不行?”
這是耽誤我時間的事情,我本能地想拒絕。
但是,老人家頭一次開口,我要是拒絕,他心里會難受。
我說:“您要是信著我,就發給我一些,我拜讀一下。”
大叔很高興,又說:“還有個想法,我就直說了——”
大叔有點吞吞吐吐。
我說:“大叔,有啥話,您盡管說,我做不到的,我會直接告訴你。”
大叔說:“是這么回事,趙老師說我寫得挺好,我心眼就活動了,小紅,你看看,有沒有啥地方,能把我的回憶錄發表一下。”’
我說:“直接發到網上就行。”
大叔說:“不是網上,我是想,有沒有機會,發到雜志上?”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
大叔兩只眼睛一直看著我,很緊張的模樣。
我笑了,說:“大叔,我認識一些人,幫您聯系一下,不過,我認識的都是本市的雜志編輯,都是內刊,不是雙月刊,就是季刊,每次刊登的稿件也不會太多。”
大叔高興地說:“沒事,沒事,發表一點就行,人家要是相中我的東西,那我就高興——”
說好了,趙老師一會兒給我發來一些大叔的回憶錄,我看著要是行,就幫他聯系發表的地方。
從大叔家出來,大叔送到電梯門口,一個勁地感謝。
這件事,對我來說,不算啥事,就是需要我張口求人,這是我不喜歡的。
不過,為了幫大叔,就求一回人吧。
時間差不多,該上班了,我又拎著一堆吃的,去許家。
客廳里,只有老夫人自己,樓上,妞妞哼哼呀呀地,不知道跟唐穎說什么。
老夫人看到我,笑著說:“紅啊,你兩天沒來,大娘感覺好像過了很長時間。”
看到老夫人,我也有這種想法。
我把小雞和干菜,干豆腐放到冰柜上,讓老夫人看看,哪些先吃,哪些收起來。
老夫人說:“又給拿小笨雞,我都不敢說好吃,怕小沈再給我拿,農村養雞,不容易,天天剁雞食,這活兒,過去我都做過。”
老夫人又說:“把小雞先放到冰柜,小秦明天又開始治療了,燉個雞湯給他補身體。”
好東西,老夫人反而舍不得吃,她惦記這個,惦記那個,誰都惦記。
我說:“秦醫生好點了嗎?”
老夫人說:“一個療程,能看出來啥?這病遭罪呀,哎,我們都得好好的,高高興興地活著,就少得病——”
老人家說話,都是樸素的道理。
老夫人抓了一把干菜,說:“這干菜曬得不錯,中午燉肉吧,海生回來吃,紅啊,以后別讓他們送干菜了,我琢磨,咱們自己曬點。”
老夫人撐著助步器,離開廚房,說:“我昨天去了一趟菜店,看到啥菜都有,我這想法也該換換,夏天,也可以曬干菜吃,啥好吃就做啥唄,還非得等到秋天曬干菜嗎?”
我笑了,老夫人說得對。
過去,都是秋天曬干菜,儲存到冬天吃。
現在,冬天新鮮菜一樣也不少,大家反而不曬干菜了。
老夫人說:“下午,讓小唐多送來點長豆角,咱們曬干兒吃。”
我說:“行,大娘,那下午咱們就曬干菜。”
手機響了,是老夫人的。
老夫人連忙坐在餐桌前,從助步器的布兜里,摸出手機。
有人給老夫人打來視頻電話,老夫人接了起來,笑呵呵地說:“智博,這個時間打電話,是上班啊?”
智博說:“坐地鐵呢,得換兩次車。”
老夫人說:“怎么不在單位附近租房子?”
智博說:“房子貴,再說也不好租,只能在遠處租一個。”
老夫人說:“來回坐地鐵,多長時間呢?”
智博說:“每天坐車,倒車,大約五六個小時。”
老夫人驚訝地說:“這么長時間?”
智博說:“這不算長,有的同事,通勤的時間更長。”
智博的身前身后,都是人。地鐵上,有些人坐在座位上,直打瞌睡。醒著的人,基本上人手一個手機,都垂著頭,默默地刷手機。
旁邊還有站著的乘客。
老夫人眉頭皺著,說:“智博,非得到那地方擠啥呀?回家得了,在家里,工作現成的,要車有車,要房有房,你到北京那地方,上班還得走五六個小時。”
智博笑了,說:“奶奶,不是上班五六個小時,是全天上下班,五六個小時。”
老夫人說:“那也多呀,你爸上班,20分鐘就到了。你媽上班,十多分鐘也到了。你上班,五六個小時——”
智博說:“奶奶,是一天總共花五六個小時。”
老夫人說:“一天有幾個五六個小時?上班再花掉八個小時,那你吃飯睡覺的時間呢?都沒了,長此下去,身體不造完了嗎?”
智博說:“奶奶,你別往多了想,我也會摸魚的,坐地鐵,這不是給你打電話嗎?”
忽然,老夫人的聲音哽咽了,說:“智博呀,回來得了,奶奶舍不得你在外面受苦。”
智博說:“奶奶,你別這樣,你要是這樣,我就不敢給你打電話——”
老夫人用手背抹掉眼淚,說:“我沒咋地,就是想你,舍不得你受苦。”
智博說:“奶奶,我答應你,我在北京干一年,這一年我堅持下來,要是不愿意干了,我過年就回家,再也不出來了——”
老夫人說:“端午節回不回來?”
智博說:“端午節不能回去了——”
老夫人忽然崩潰地哭了,說:“端午節都不回來了,那也沒有暑假了,你的心野了,都不要奶奶——”
智博在手機里一個勁地喊:“紅姨,紅姨,紅姨——”
聲音都喊破了。
我連忙從廚房出來,走到餐桌前,看著視頻里的智博,說:“怎么了?”
智博說:“你哄哄我奶,別讓我奶奶哭。”
我說:“你別擔心了,我哄奶奶。”
智博說:“那我掛斷電話,我晚上再給我奶奶打電話。”
智博掛斷了電話。
老夫人兩只眼睛紅紅的,眼淚淌了滿臉。
我拿紙巾給老夫人,說:“大娘,以后跟智博打電話,你別哭了,你要是哭,他以后就不敢給你打。”
老夫人用紙巾擦掉眼淚,長嘆一聲,說:“外面有啥好的,回家來多好,啥都是現成的。”
我說:“大娘,讓他在外面闖蕩闖蕩,也好,將來回來,更珍惜家里的生活。”
老夫人沒說話,默默地撐起助步器,在房間里一圈一圈地踱步。
又自言自語地說:“大鳳呢,梅子呢,今個咋都不來呢?”
老夫人雖然有兒女陪著,也寂寞。
我想起我媽,也是寂寞的。
但每個人都是寂寞的,即使陪在他們身邊。可內心的世界,誰又能走進去呢?
大姐和二姐都沒有來,不知道大姐的公寓籌備得咋樣了。
許夫人的臺歷上,寫著今天的菜譜:
金針菇蒸秋葵,油菜炒木耳,雞蛋炒柿子,排骨燉豆角,清蒸大蝦。
主食是烙玉米餅。
老夫人已經把面發好,中午烙餅就行。
老夫人讓我中午做干菜,我就準備來個肉絲炒干豆角絲。把老夫人的排骨燉豆角,換成排骨燉南瓜。
我請示了一下老夫人,她點頭說:“行,做吧。”
扎上圍裙,我開始干活。
先把食材準備好。排骨是現買的,大概是許夫人一早去早市買回來的吧。先用水泡上,沖洗幾遍,再焯水。
大蝦在冰柜里凍著。把大蝦拿出來解凍。
隨即,到儲藏室拿木耳,把木耳泡上。再把干豆角洗一遍,用溫水泡上。
掰西藍花,擇油菜,洗柿子,洗秋葵,泡干豆角。把食材準備齊整,分別放到一個個的盤子里。
做菜先做排骨。
唐穎下樓來,牽著妞妞。唐穎手里拿著水墊子,放到地上,妞妞坐在水墊子上,來回地滾動。
小胖丫頭,怎么看,怎么招人稀罕。
這孩子有點人來瘋,誰都不怕,誰說話都能打岔。說話還不太溜達,但可愛說話了。
老夫人看到孫女,心情好了,說:“給奶奶唱個歌——”
妞妞張嘴就唱起來,可她唱的是什么呀:“哥哥去哪兒了,哥哥回來了——”
我的媽呀,老夫人剛才還念叨智博,妞妞就唱上了。
唐穎來到廚房,給妞妞做吃的。
唐穎說:“紅姐,你兩天沒來,在家真能待。”
我說:“我回家,看我父母去了。”
唐穎說:“我回去看我兒子去了——”
說到兒子,唐穎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漾起笑容。
唐穎說:“等下午的,帶妞妞出去玩,你也去唄,咱倆到外面說去。”
我說:“行,有孩子的照片嗎?”
她說:“有,下午給你看。”
說到孩子,我倆都來勁兒了。
中午做六個菜,還要烙玉米餅,我的時間也很趕,就不再說話,鉚勁地干活。
干別的活兒,和做飯的活,沒法比。做飯的活兒,從始至終,都是快樂的,都是帶著香味的,都是讓你饞的淌哈喇子的活兒。
中午,許先生先到家的,咱也不知道人家雇主在外面都干啥了,光著膀子進來的,滿頭大汗,光頭上都是汗水。
今天白城格外的熱,突然就零上20多度,中午最高氣溫零上29度。
許先生在院子里,就嚷嚷上。他尿湯湯地說:“媽,給我整洗澡水,我得沖一個涼,熱死我了!”
老夫人已經走到門口,去給許先生開門。
老夫人看到許先生脫個大光膀子,嗔怪地說:“那也不能脫成這樣啊!”
許先生笑著說:“媽,我都想扒掉一層皮,太熱了!小軍還非得讓我跟他在操場跑了一圈。”
老夫人說:“大中午的,擱哪兒跑的,這個傻孩子,別中暑啊。”
許先生進門,迎面看到唐穎站在門口,手里牽著妞妞,他連忙笑著說:“哎呀,讓你們笑話了,太熱了,二哥上樓沖個澡——”
人家許先生一點不尷尬,撩開兩條扁擔鉤的大長腿,往樓上竄。
那真是一步三個臺階,三下五除二,就上了二樓。
許先生這個年齡,還這么頑劣,這要是小時候,我的媽呀,不一定淘成啥樣呢。都說大哥削他,沒個正行啊。
妞妞雞哭亂叫地,往樓上跑,要追許先生。
許先生連忙回頭,對唐穎說:“小穎,別讓妞妞上來,我要沖個涼!”
妞妞不管那個,見到她爸,跟見到許夫人完全兩種狀態。
見到爸爸,妞妞就跟個猴子一樣,叮咣地,兩只手薅著爸爸的褲腰帶,就往許先生身上爬。
許家地下室,全是妞妞的活動場地,各種玩的繩子,梯子,妞妞也靈活,雖然胖得跟個小肉滾子一樣,但是她很靈活。
許先生見妞妞嘰里咕嚕地往他身上爬,他只好抱起她,親了她臉蛋一下。
唐穎也上了樓,對妞妞說:“咱們下樓等爸爸。”
妞妞一擰身體,把臉轉了過去,不看唐穎。
許先生著急了,說:“妞妞,爸爸要沖涼,你是小姑娘,不能跟我一起洗澡,去吧,跟唐姨在樓下等我,我下樓跟你玩。”
妞妞還是不想離開爸爸。
許先生只好說:“等一會兒爸爸下樓,賣臭肉,行不行?”
妞妞點點頭,奶聲奶氣地說:“行。”
許先生這才把妞妞遞給唐穎。
唐穎抱起妞妞,趕緊下了樓。
許先生又在樓上喊上了:“樓上窗戶都打開呀,多熱啊,悶挺,跟蒸籠似的——”
許家不能開空調,一開空調,老夫人就冷,皮膚就癢。只能開窗。但開窗,往房間里飛柳絮。
唐穎把妞妞交給老夫人,她去樓上開窗戶。
老夫人沖著樓上,罵他老兒子:“這個小海生,一回來,誰都別消停——”
我想起一個詞,叫雞犬不寧!
——今天我回白城了,大概要住幾天,給我家大乖看病。以后大約就是中午12點左右,更新保姆故事。早晨6點左右,更新靜安的圍城。
時間不太敢固定,因為我總是遲到。所以,就說個大概的時間。我會盡量排除一切干擾,按時更新故事。
今天寫得有點倉促,明天多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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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新的公司之后,發現了一套古老的AMD配置。
組合是AM2+接口的7750雙核皇帝處理器+790GX芯片組的主板,配套的內存竟然還是DDR2 1866的。
這種老古董自然是扔垃圾的貨色,但魔改君的印象里,貌似AMD當年特別良心,可以跨越很多代支援新的處理器。
AM2+接口的790GX芯片組,貌似可以支援AM3甚至AM3+接口的處理器。
也就是說,支援當年的,甚至現在的保值王,肥龍II X4 955,甚至1055T。
所以就裝了最新的WIN10系統,試試這套老古董性能究竟如何。
配置介紹:
處理器:AMD老古董7750雙核處理器,接口AM2+
主機板:映泰790GXE 128M
內存條:金邦金條2G DDR2-1066 CL=6 電壓2.0V
固態盤:英特爾S3500 240G SATA接口
顯示卡:當年的霸主HD3300 790GX芯片組集成
7750是什么可能有些小伙伴們不知道,但是大名鼎鼎的5000+大家一定知道。
7750這款雙核處理器,就是5000+之后的收尾大作。
當年AM2+接口最頂級的集成顯卡的芯片組,同樣也集成了128M的DDR2硬顯存!
主板最大支持140W TDP的處理器。
肥龍II全系列都在支援范圍內,當年AMD的良心和性價比路線由此可見一斑!
AM2+的主板在僅僅升級BIOS之后,不僅僅能夠支援AM3的處理器,連AM3+的處理器依然能夠支持。
這其中,自然存在了AMD的老王者 X4 955這顆處理器,這位老將軍戰了一代I3,又一代I3,從I3 530一直戰到I3-4130,依然立于不敗之地。
即使是放到現在,價格依然在100元左右,可謂相當的保值。
沒啥可多說的,本來還打算升級一波X4 955或者X4 B95強行續命,但看到這個顯卡跑分,魔改君還是決定放棄了。
時間果然是把殺豬刀,我們太久沒有見到6-6-6-18 2T這么夸張的時序了,
但無論如何,最終CPU-Z的跑分!
單核121分
全核245分
這里能說什么呢?只能自我安慰的說一聲《還挺流暢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