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片子,人腦電腦誰更強?日前,神經影像領域一場“人機大戰”在北京落幕。醫療人工智能以更快的速度和更高的準確率,戰勝多位神經疾病專家組成的“人類戰隊”。專家表示,人工智能有望將醫生從繁重的讀片診斷中解放出來,有更多時間做研究、給病人以溫暖,節省患者看病成本。同時,專家也提醒,影像判讀不是單純看片子,對患者的病史也要有了解。不同疾病有時會有相同表現,需要醫生通過多年的積累綜合判斷。
備受關注的神經影像領域“人機大戰”,日前在北京落下帷幕。大賽由國家神經系統疾病臨床醫學研究中心、首都醫科大學人腦保護高精尖創新中心和中國卒中學會聯合主辦。人工智能(AI)選手“BioMindTM天醫智”以高出20%的正確率,戰勝了來自全球神經系統疾病診斷的25名醫界“最強大腦”。醫療AI將給腦科醫學帶來哪些改變?
比拼速度 電腦更快
當場內大屏幕上的倒計時還有14分鐘30秒的時候,答題完畢的提示音響了。現場數百名觀眾不禁發出唏噓聲。原來,需要獨立完成225道題目的“BioMind天醫智”提前了將近15分鐘“交卷”,這時的“人類戰隊”仍在緊張作答。
正式比賽分為AB兩組。A組的一方是15名“人類戰隊”醫生成員,由全國線上預賽產生的優勝者6名、國內神經疾病排名前列的專家7名及國外知名醫院專家2名組成。每位醫生需要在30分鐘內對15張顱內腫瘤的CT、MRI影像進行判讀及血腫預測。另一方人工智能BioMind同樣需要在30分鐘內完成15名醫生的工作,即完成總計225道題的判讀。B組共有10名醫生,全部是副主任級別以上,他們進行的是腦血管疾病CT、MRI影像判讀,B組每名醫生需要在30分鐘內判讀3張片子,允許醫生們進行判讀結果討論,而BioMind需要在30分鐘內判讀30張片子。
“人類戰隊”選手面前都是一臺顯示題目的電腦、一張紙質版的答題卡以及一支筆,答題時選手們緊緊盯著屏幕,撥動鼠標查看影像圖,不時托著下巴思考。另一側,“BioMind天醫智”的屏幕上,飛快地掃過一張張片子,并快速顯示出在它看來每組片子反映的腦部腫瘤疾病。
參賽的人工智能機器,由北京天壇醫院與北京安德醫智科技有限公司合作研發。拜師北京天壇醫院神經影像學中心主任高培毅教授后,“BioMind天醫智”已成為天壇醫院神經影像團隊最“年輕”的入室弟子。
北京天壇醫院放射科副主任荊利娜是14號選手。她答題與平時看片子狀態一樣。15道題目里有一兩道拿不準,平時如果遇上這種情況,她會寫出兩個答案,然后向高年資的專家請教,或者大家一起討論一下。比賽的時候只能寫一個答案,當時想了比較久。
大量樣本 瞬時掌握
到底是“最強大腦”勝出,還是這個剛剛問世不久的醫療AI勝出?
此次比賽中,A組試題為高培毅從天壇醫院腦腫瘤病例庫中隨機挑選,B組為北京天壇醫院常務副院長王擁軍教授從國家神經系統疾病臨床醫學研究中心腦出血病例庫隨機挑選,兩組試題均非AI訓練試題,為保證試題的保密性,來自北京市長安公證處的公證人員為試題挑選、封存進行了公證。
最終現場比賽結果是: A組的225例判讀,AI用時15分鐘準確率87%、15位醫生用時30分鐘準確率66%;B組:AI用時15分鐘準確率83%,10位醫生用時30分鐘準確率63%,無論時間還是準確率,AI完勝。
荊利娜對它的速度是有心理準備的,天壇醫院多年的病例匯總分析都錄入了它的系統里,樣本量超級大,而且是瞬時掌握,速度方面肯定比不過它。但真的沒想到在準確率方面會輸。
面對“BioMind天醫智”兩輪勝出的成績,它的老師高培毅說,通過對北京天壇醫院近十年來接診的數萬神經系統相關疾病病例影像的系統學習,“BioMind天醫智”在腦膜瘤、膠質瘤等常見病領域的磁共振影像診斷能力相當于一個高級職稱醫師級別的水平,實力不容小覷。每種腫瘤背后,它都學習了1000個病例,目前基本上已經掌握了50種顱腦腫瘤,這是任何一名醫生都難以實現的。
“對它的比賽成績不夠滿意,我認為它的準確率應該在90%以上。”高培毅說,接下來他們將對AI的“丟分”原因進行研究分析。
“機器訓練時間不夠,如果能夠再多給AI一些學習時間,它將會表現更好。”王擁軍說,如果AI對于血腫預測的準確率能夠超過85%,國家神經系統疾病臨床醫學研究中心就計劃啟動臨床驗證研究。
人工智能 前景如何
速度快、準確率高,醫療AI表現令人贊嘆的同時,更多人關心的是它未來將給神經醫學帶來哪些改變,人腦疾病可以實現電腦診斷嗎?
高培毅介紹,天壇醫院一個影像大夫每天讀片診斷的時間達到18個小時。按照“BioMind天醫智”目前的速度,一個大夫一天的工作量,它只需要400—500秒,也就是不到10分鐘的時間。現在患者到醫院做核磁,結果都要等第二天以后才能拿到。如果讓AI來做,那么核磁結果基本上立等可取,幾分鐘就行。
“醫生工作強度非常大,希望未來AI能把醫生解放出來,讓醫生有更多時間做研究、給病人溫暖,也讓患者節省看病成本。”高培毅說。
對于“BioMind天醫智”在神經影像輔助診斷領域取得的飛速發展和驚人成績,王擁軍說,它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內,不斷提升疾病診斷效率和準確率;可以學到很多醫院多年都見不到的罕見、疑難病例,在神經領域的研究開發和學習深度上,擁有先天優勢和大數據基礎。目前已經向國家藥監局提交申請,希望在臨床中應用這款AI產品,提高基層醫院影像診斷準確率,同時也提高影像判讀速度,為患者節約時間。
本次決賽的評委之一、重慶醫科大學神經科學中心主任謝鵬教授表示:“對已有知識的診斷來說,從大數據深度學習的角度上看,AI獲勝的幾率要大得多,它應該是了然于胸的。但在一些新的、特定的、目前醫學界也還沒有太多共識的疾病領域,AI可能還‘搞’不過人類。”
“我覺得將來它贏不了我。”荊利娜說,它不了解醫學的復雜性,影像判讀不是單純看片子,對患者的病史也要有了解,包括實驗室檢查等。不同疾病也會有相同表現,需要醫生通過多年的積累綜合判斷傾向于哪一個,而不是單純通過核磁片子、通過某個征象來判斷。
“我個人并不是很在意這場比賽誰輸誰贏。”王擁軍表示,本次神經影像人工智能人機大賽并非意在挑起人類醫生和AI之間的戰火,希望能夠通過這個比賽,能讓醫生們體驗到人工智能的魅力,特別是讓部分抱有懷疑態度的醫生,進一步對人工智能進行了解。
“大量病例的標準化標注既是AI發展的機遇,又是制約發展的瓶頸。真正的AI技術是一個不斷學習的過程,永遠不會完美。”王擁軍表示,具備“天壇標準”的AI技術漸趨成熟后,將成為輔助基層醫生,特別是偏遠地區基層醫生如何閱讀、診斷、預測片子的學習和培訓工具,方便腦病患者在“家門口”就能獲得高品質、個性化的診療方案。此外,它能夠幫助醫生完成初篩和評定,最終由醫生進行印證判斷,提高工作效率,節省重復機械工作,特別是在判斷結果不一致時,可提醒醫生避免漏診誤診。(記者 王君平)
者:大黎
《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以下簡稱《世界》)是村上春樹繼“青春三部曲”之后的又一長篇小說。之間間隔了三四年的時間。這部小說從1984年8月開始動筆,至1985年3月脫稿,據說,剛好在村上36歲生日當天寫完最后一個字。
《世界》是村上繼《尋羊冒險記 》之后,尋求“正面突破的第一步”。關于突破,其中最明顯的一點是《世界》中有兩條勢均力敵的故事線,即“世界盡頭”和“冷酷仙境”。
這部小說一共四十章,單數章節為“冷酷仙境”,雙數章節為“世界盡頭”。
村上讓這兩條故事線并駕齊驅,不分上下。看似毫不相關的兩條線,越到后面越逐漸融為一體。看似是兩個不相關的故事,而且沒有合并的章節,但只消慢慢品讀,就知其中趣味。
這篇文章主要針對“冷酷仙境”展開。關于“世界盡頭”會另外再寫一篇文章進行分析。
這兩篇文章不可避免地會出現相互交錯的情況,這一點請讀者諒解,筆者也會盡量規避此情況。
“冷酷仙境”以東京這個高速發展的資本主義社會為背景。主人公“我”是“組織”的基層員工計算士,在一次被人設計好的工作任務中,我到了東京地下博士研究所從事一項計算任務,認識了博士和博士的胖孫女。
“我”被博士欺騙進行了被“組織”禁止的一種“模糊運算”。隨后博士贈予了“我”一個獨角獸頭骨。
誰知,這個頭骨引來了一系列麻煩。首先是一壯一瘦兩個男子的來訪,不僅毀了“我”的家,還在“我”肚皮上割了一刀。隨后,“組織”中的人接踵而至,對我軟硬兼施、百般威脅。他們離開后,我在心力交瘁的情況下又接到胖女郎的電話,對方告知“我”博士研究所被夜鬼襲擊,博士遭遇不測,請“我”幫忙營救。
在“我”與胖女郎經歷了一系列驚心動魄之后,終于找到了博士,卻被博士告知,“我”的腦袋里被植入了某種程序,構建了某種意識,而進入這個意識世界的口令為“世界盡頭”。在這里,就與“世界盡頭”連上線了。
然而,由于其中某個環節的錯誤,我只剩下二十九個小時清醒的世界,然后就會陷入沉睡,進入自身意識構建的另一個世界,即“世界盡頭”。
最后,“我”開車前往港口,“閉目合眼,置身于沉沉的睡眠中”。
這就是“冷酷仙境”的基本情況。
在“冷酷仙境”存在這些身份角色:人、夜鬼、符號士。其中,“我”的身份是計算士,隸屬于“組織”員工,“符號士”隸屬于“工廠”。
最開始,“組織”和“工廠”屬于對立面,然后到了故事的后半部分,村上借助博士之口指出,這兩股勢力其實被一人操縱。背后之人故意制造了雙方對立和矛盾的局面,目的在于讓“組織”的計算業務更加搶手。典型的資本家手段。
之前已經提到過,“冷酷仙境”的背景是東京——經濟發達的資本社會。想到東京,我們不免會想到繁華的城市,成流的人群,熱鬧喧囂的場面,而這些在村上眼中卻被歸納為“冷酷仙境”四字。其中含義其實很明顯。
再結合故事情節設定,不難想象作者的寫作意圖,字里行間透著濃烈的諷刺和警戒意味。
諷刺什么?
諷刺資本社會的冷酷和機械。
警戒什么?
警戒的是人們在經濟技術高度發展的同時,不要忘記人性的回歸。
另外還有一個引人注意的地方。
“我”的大腦中被植入了程序,從而“我”在意識深處構建了“世界盡頭”這個世界,并且對我影響至深。
但是在博士的構想中,這個程序不會出現問題,然而現實卻是出現了意外。被植入“我”腦中的線路出現了融化現象,取不出來,所以“我”才會陷入不得不沉睡,進入“世界盡頭”的境地。
程序是科學家博士人為植入的。但人植入的程序員卻取不出來,而且還自行融化 構建了另一個世界。
細細品來,這一情景無不存在隱喻功能。
人創造了電腦,并且利用電腦程序進行一系列復雜的操作,包括向“我”的腦中植入程序,然而最后,程序卻失去了控制,就像自己有了意識和生命一樣,構建世界。
到底是人控制電腦,還是電腦控制了人?
這是一個問題。不得不說,這一情節起到了一個超前的警示作用。
人不能陷入被自己的創造物控制的境地。
再深入思考,強調的是:人性的重要性。
人如果失去了人性,比被自己創造的機器還不如。
其實,在機器人都已經出現多時的現在,這一概念已經不顯得稀奇,但是這部小說寫于1985年,這就不得不讓人贊嘆一句作者的超前意識。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是博士是在“我”和另外二十五個實驗品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了這一實驗——活體實驗。其中,只有“我”活了下來,另外二十五人都不約而同死在了半年內。
所以,博士才會故意找到“我”,并且制造假文件,讓“我”進行被“組織”禁止的模糊運算,從而被迫背叛了“組織”,然后陷入了接下來的麻煩中。
在這里,并沒有很明顯的好人和壞人的設定。
“我”作為計算士在“組織”下求生存,而博士與“組織”合作進行人體科學實驗。即使在最后發現被實驗人員大面積死亡的時候,博士良心發現,終止實驗,并脫離了“組織”,但是在發現“我”這個不同尋常的幸存者之后,仍然無情地將我再次拖進這個漩渦之中。
然而,這不是博士一個人的“功勞”,而是“組織”和博士共同作用的結果。在實行人體試驗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我”不同尋常的命運。
然而,“我”不同尋常的命運起因不是“我”愿意,而是因為“組織”的利益和博士對科學實驗的貪婪。
這又回歸到了“冷酷仙境”這四個字上。
莫不是人性的喪失,道德的傾頹。
終究還是對人性的探討。
在對“冷酷仙境”這現實世界的描述中,東京這個現實存在的世界被描寫成了一個近乎虛假的設想中的世界。
其中有一段對電梯特點的描寫:
“首先是面積。我現在乘坐的電梯寬敞得足以作為一間小辦公室來使用……甚至領進三頭駱駝栽一顆中等椰子樹都未嘗不可。其次是清潔,清潔得如同一口新出廠的棺木……纖塵不染……第三是靜,靜得駭人。”
首先,從作者的“首先”、“其次”、“第三”中可以看出,電梯大、干凈、安靜。但這些都是整體感,沒有具體細節的描寫。
其次,還可以看出電梯的“冰冷無情”。
電梯就是“冷酷仙境”的縮影。
相反,“世界盡頭”這個存在于人腦意識中的世界,卻被描寫的得細致周到,像一個真實存在的世界。
其中最明顯的就是對獨角獸的描寫:
“起初,金色的體毛仿佛偶然冒出嫩芽的錯過時節的禾苗一般斑斑點點地出現在身上,不久便變成無數條觸角連成一片的短毛,最后遍體金黃,閃閃生輝。”
這些文字中,不難看出作者對“世界盡頭”的偏愛。
“偶然冒出的嫩芽”、“禾苗一般”、“無數觸角連成一片的短毛”、“遍體金黃”、“閃閃生輝”,這些用詞在描述生動細節的同時,無不給人一種欣欣向榮之感。
相對于“冷酷仙境”中的東京,“世界盡頭”中的獨角獸以及在村上筆下被勾勒成完整圖畫的意識中的小鎮,更像現實中的具象世界。
到底誰是真實的,誰是虛構的?誰是存在的,誰是不存在的?
這個問題有點玄乎了。
然而,不管真假,存在與否,都是“我”的。
只是明顯的是,“我”也許更喜歡意識構造中的那個世界。
關于這一點,從結局也能看出一點端倪。
在“冷酷仙境”中的“我”最后陷入沉睡,即使“我”不情不愿,即使“我”為了擺脫這個結局做了所有努力,不惜跟胖女郎一起穿越了夜鬼的巢穴,承受了巨大的心里壓力,但是最后的結局還是沉睡。
這個結局,和“世界盡頭”的結局遙相呼應。
在“世界盡頭”中的“我”放棄了逃離小鎮,選擇留下和圖書館女孩一起去森林生活。
所以,“世界盡頭”中的“我”選擇留在這個意識構造的世界對接著“冷酷仙境”中的“我”陷入沉睡。
了解了這一點后,就很容易看出“我”對另一個世界的偏愛。從中,也不難看出“我”的逃避。
這或許有點消極意味,卻也無不是人物內心的真實寫照,也許也是很多讀者的內心映像——對現實的不滿,對心靈圣地的向往。
在這一點上,和村上之后的作品有了區別。
比如說,在后來的《舞!舞!舞!》中,村上對官僚主義和形式主義所表現出的厭惡不言而喻。其中,學校就是村上筆下形式主義的代表。
包括在《世界》這部作品中,村上也借博士之口,說出了對學校這一形式主義的不滿。
比如說,胖女郎就是一個從來沒上過學,卻是精通多國語言和技能,擁有過人膽識和應變能力的十七歲女孩,是一個完全不輸任何經過學校教育的人。
但是在《舞!舞!舞!》中,女孩雪最終選擇了回到學校繼續學業。這一細節則表現了村上態度上的轉化,即:即使不喜歡,也要面對現實。
從在意識創造的世界中沉睡到回歸學校,村上的心理變化可以說很明顯了。
回歸《世界》這部小說,出現了一種較為極端的現象:喜歡的人很喜歡,不喜歡的人很不喜歡。
其中因由,筆者猜想也許與“逃避還是面對”這一論題有關。
關于“冷酷仙境”,最終的落腳點還是要落在人性之上。
不管是在經濟技術高度發展下的資本主義社會中的人性的回歸;還是在科學技術日新月異下對人性的漠視;亦或是處于一切都在前進不止的現實世界中的人們心中的迷惑和對人性的質問。都將尖銳的箭頭咄咄逼人地指向了這一既現實又形而上的問題的討論。
也許每個讀者心里都有一個特別的答案,也許在每個人的心里,都有一個與“世界盡頭”相似的地方,但不得不說“冷酷仙境”才是我們真實存在并且必須面對的世界。
另外,《世界》這部小說為讀者提供了一種體系:一個人的兩面性。
其實,不管是“冷酷仙境”中的沉睡,還是“世界盡頭”中的留下,都是“我”的自主選擇。
不管是“組織”、“工廠”所代表的資本主義,還是“博士”、“胖女郎”所代表的科研天才;亦或是“夜鬼”和“符號士”這樣的陰暗邪惡的勢力。都不過是幫“我”做出選擇的現實推手。
最后,對于兩個世界的選擇,都是“我”自主的選擇,或者說是在現實的逼迫下不得不做出的選擇,但終歸是“我”的選擇,是“我”對自己兩種人格的抓取。
在這里,又可以看出一種沒有“中間性”的東西。即:只能二選一,沒有中間地帶。頗有決絕的意味。
關于“中間性”,在村上的作品中也有很多體現,在這里不展開。
寫小說的好處之一就是能夠隨心所欲地將自己的內心世界充分表達,其中不免有所傾向,不免有所擴張、放大。
在《世界》中,作者也有自己的偏愛。在筆者看來,有逃避的意味。這是一個過程,也是一種契機。在隨后的作品中,這種逃避業已發生改變,比如之前提到的《舞!舞!舞!》。
在這里不評論對錯,只發表感想。
共勉。
作者:大黎,簽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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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電腦已和人類的發展,息息相關。許多過去人腦沒法完成的事情,電腦可以完成。那么人腦與電腦誰更先進?有人肯定說,這不是廢話嗎!當然現在在AI的影響下,電腦大有突破人類智慧的可能。可是電腦畢竟是人類發明的,人類的創新思維能力,不知電腦是否能夠超越。
人腦是地球生物進化的頂峰。別看人類發明了電腦,對電腦了解的一清二楚。但對自己的人腦是怎么運做的卻是很不清楚。目前知道的是,人腦有許多神經元,由生物電進行操控。具體到信息在人腦中怎么存儲的,信息是怎么匯總的,意識依附什么存在等等。都是未解之謎。早在幾十年前,人類羨慕人腦的高效,曾叫囂搞岀生物計算機,不過現在還是空中樓閣,影子都沒有。
人腦和電腦的比較。人腦的短暫思維,肯定高于電腦,比如:5十5等可幾,人腦馬上反映岀10。電腦就比較麻煩,要把5十5輸入電腦,電腦在后臺通過程序,把兩5轉化為二進制,加岀結果。再由二進制轉為10進制,輸岀出來。短期效率肯定沒有人腦高。但是要進行大型的數據計算。人腦累死也算不岀來。電腦卻可以輕松計算出來。
人腦的反映能力,推測預知,邏輯思維,記憶信息,歸納處理信息的短暫效率肯定高于電腦。尤其是自我意識、思想、情感是目前電腦不具備的。但在大量存儲、大型計算、海量檢索方面,人腦無法和電腦相比。
電腦象一個無比勤奮的笨人,雖然只會0和1的加減乘除。但是秉承笨鳥先飛,不知疲倦的精神,你人腦能5x5=25。我1+1加25次,一樣等于25。人腦像耍小聰明的青年,一股熱血,富于幻想,解決不太繁瑣的問題沒問題。電腦像一個無比勤快的笨蛋,只會0和1的計算。但勤能補拙。你加一次能算出來,我不知疲倦的加一百次一萬次,甚至上億次,照樣算的出來。你人腦怕繁瑣,怕重復,怕數據太多。我電腦這些都不在話下,越是繁瑣的計算,越顯示出我勤快的優勢,比你人腦算的還快。
冰冷的機器,能否產生智慧。人類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