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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資訊

    環(huán)球科技】

    作者:鄧冰 單位:北京大學新媒體研究院

    暗網(wǎng)通常被認為是和非法活動關系緊密,為犯罪分子提供低風險的協(xié)作平臺,和挑戰(zhàn)“邊界”的機會。基于匿名通信系統(tǒng)的隱蔽網(wǎng)絡發(fā)展至今,已經(jīng)具有了復雜的形態(tài)。不過,不只是犯罪分子依賴暗網(wǎng)的匿名性,執(zhí)法人員、軍事機構和情報機關也需要利用暗網(wǎng),他們可以對暗網(wǎng)進行在線監(jiān)控、釣魚執(zhí)法以及保護匿名的情報渠道、絕密計劃。

    暗網(wǎng)被長期頻繁用作非法交易平臺,維持其穩(wěn)定運營與發(fā)展的要素與暗網(wǎng)市場信任構建機制有緊密聯(lián)系。理解暗網(wǎng)市場交易過程的復雜性,探究影響暗網(wǎng)交易活動的信任機制,對了解并破壞暗網(wǎng)交易環(huán)節(jié),為維護網(wǎng)絡空間秩序,構建和諧的數(shù)字治理體系,有重要的參考意義。

    1.暗網(wǎng):從表層網(wǎng)絡下探的空間

    2006年,第一個“家喻戶曉”的“暗網(wǎng)”——“農夫市場”(TheFarmer'sMarket)誕生。美國緝毒局(DEA)數(shù)據(jù)顯示,自2006至2009年,“農夫市場”在美國全部50個州和其他34個國家、地區(qū)發(fā)展用戶逾3000人。至2011年,年交易總額突破100萬美金。“農夫市場”經(jīng)營幾乎所有種類的違禁品,其中又以毒品和管制藥品為主,靠提取傭金維持暗網(wǎng)運轉,全盛時期號稱“非法交易領域的亞馬遜”。2012年4月,美國緝毒局和荷蘭、哥倫比亞、蘇格蘭等當?shù)鼐胶颓閳蟛块T合作,擊潰“農夫市場”并逮捕馬克·威廉姆等不同國籍的八名組織者。2014年9月,創(chuàng)建者威廉姆以販毒、洗錢罪名被判處有期徒刑10年,其余7人除1人死于獄中外均被定罪。

    2013年10月,銷售非法藥品、提供惡意軟件和盜版媒體等數(shù)字商品、偽造證件、提供非法入侵計算機服務的“絲綢之路(SilkRoad)”被查封,其創(chuàng)建者烏爾布里特被判處終身監(jiān)禁,這一事件讓“暗網(wǎng)”再次浮出水面,引起關注。

    暗網(wǎng)又稱隱蔽網(wǎng)絡,隱藏的服務器,包含于“深網(wǎng)”之中,與表層網(wǎng)相對,它存在于隱蔽網(wǎng)絡中的萬維網(wǎng),傳統(tǒng)搜索引擎無法抓取到的內容,需要特殊的軟件、配置或權限才能登入。值得注意的是,萬維網(wǎng)(WorldWideWeb)和互聯(lián)網(wǎng)(Internet)并不是同義詞,萬維網(wǎng)只是互聯(lián)網(wǎng)的一部分,而我們能通過傳統(tǒng)搜索引擎搜索到的網(wǎng)站也僅僅是萬維網(wǎng)的一部分——表層網(wǎng)。暗網(wǎng)的域名數(shù)量是表層網(wǎng)絡的400倍到500倍,訪問者在上面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暗網(wǎng)中包含的被刻意隱藏的內容可能被用于合法目的,也可能被用于隱藏犯罪行為或其他惡意活動,對暗網(wǎng)的利用已經(jīng)引起有關部門和學者們的注意。

    目前最為流行與實用的匿名通信系統(tǒng)Tor(洋蔥路由簡稱),是個人訪問暗網(wǎng)的常用方式。Tor的通信依賴于使用該軟件的志愿者計算機節(jié)點組成的網(wǎng)絡,用戶的所有網(wǎng)絡流量將通過該網(wǎng)絡的一系列其他用戶的計算機節(jié)點加密傳輸,使流量不能追溯到原始用戶。通過建立“隱藏服務”,服務提供者與服務請求者在整個通信過程中彼此匿名,基于Tor的暗網(wǎng)正是采用該協(xié)議,維護暗網(wǎng)使用者的匿名性。

    用戶在暗網(wǎng)中,可使用隱蔽的目錄網(wǎng)頁瀏覽分類百科內容,使用隱蔽搜索引擎對違禁品等交易內容進行搜索,也可以使用隱蔽論壇、隱蔽聊天室、隱蔽電子郵件,通過私人搭建的通信方式進行交流。正如學者們所說:“相當大量的信息由于隱藏在深處而被搜索引擎錯失,這個互聯(lián)網(wǎng)的深層領域具有未知的廣度、深度、內容和用戶。”暗網(wǎng)為非法商品銷售等活動以及罪犯、恐怖分子、間諜等一系列惡意攻擊者的組織、溝通和協(xié)作提供了匿名服務和平臺,令用戶規(guī)避審查,訪問被封禁的內容,保護敏感通信。暗網(wǎng)主要以比特幣或其他數(shù)字貨幣進行交易,郵件是暗網(wǎng)市場的主要通信方式,對于賣家而言,客戶評價是商家信譽的重要佐證。

    需要指出的是,不只是犯罪分子依賴暗網(wǎng)的匿名性,執(zhí)法人員也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其實,執(zhí)法人員、軍事機構和情報機關也需要利用暗網(wǎng)。他們可以對暗網(wǎng)進行在線監(jiān)控、釣魚執(zhí)法以及保護匿名的情報渠道、絕密計劃。暗網(wǎng)中的匿名性可以用來避免被審查識別和被黑客攻擊,可以保障用戶不被監(jiān)視和竊聽,可以攻擊、關停非法網(wǎng)站,中斷服務器攻擊和通信。

    雖然個人可能對活動進行匿名化,但研究人員已在探索利用安全漏洞滲透,去匿名化,并追蹤惡意行為的方法。為在線識別惡意攻擊來源,偵查訪問暗網(wǎng)站點的網(wǎng)絡流量的真實目的地,研究人員正不斷研發(fā)可識別隱藏服務和個人的“去匿名化”技術,抵御來自暗網(wǎng)的犯罪勢力的侵襲。暗網(wǎng)中的匿名性還可以用來保護戰(zhàn)場上的軍事指揮和控制系統(tǒng),使其免受敵人的識別和攻擊;同時,還可關停網(wǎng)站或中斷網(wǎng)絡攻擊,攔截敵人通信;也可用于反間諜活動,散布虛假消息等。如美國國防部高級研究計劃局(DARPA)高級情報研究項目(IARPA)的研究人員所探索的各種“找那些不想被發(fā)現(xiàn)的人”的方法。

    2.雙刃劍:匿名技術與暗網(wǎng)資源挖掘

    暗網(wǎng)經(jīng)濟的發(fā)展推動匿名服務器、匿名郵箱、匿名郵寄業(yè)務等等服務的興起。加密貨幣進入普通用戶的視野,但加密貨幣在給人們帶來便利的同時也為洗錢等經(jīng)濟犯罪行為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暗網(wǎng)市場為用戶非法交易提供了更低風險的平臺。未來,這些網(wǎng)絡黑市不再是“絲綢之路”這類集中管理的網(wǎng)站,而是將商品、信息、支付、反饋流程分散,更加難以撬動的形式。

    暗網(wǎng)資源信息的數(shù)量和質量都優(yōu)于表層網(wǎng)絡,對這些資源信息的需求使得研究人員們不斷探索能夠高效填充暗網(wǎng)查詢接口,獲取暗網(wǎng)資源的方法。如南開大學的學者對暗網(wǎng)資源信息按照領域進行分類,包括金融、互聯(lián)網(wǎng)、文學、化學等十幾個類別,并各自包含詳細子類。暗網(wǎng)可以通過許多網(wǎng)絡上去中心化的匿名節(jié)點訪問,包括Tor或I2P,在使用這些匿名交流工具時,用戶的IP地址一直保持隱藏,與任何目標網(wǎng)站的連接顯示的IP地址可以在實際上的任何地方,因此難以捕捉用戶來源和位置。使用Tor時,網(wǎng)站網(wǎng)址會更改格式,網(wǎng)站通常以“ion”后綴結尾,標識“隱藏的服務”,而不是以.com、.org、.net等結尾。當使用Tor搜索網(wǎng)絡時,通常會顯示一個洋蔥圖標Tor瀏覽器,該服務最大的缺點是慢。

    2017年美國國會研究服務局公布的《暗網(wǎng)報告》中稱,美國每日Tor用戶平均數(shù)量為353783人,占每日Tor用戶平均總量的19.2%。美國Tor日均用戶數(shù)量最多,其次是俄羅斯(11.9%),德國(9.9%)和阿聯(lián)酋(9.2%)。而暗網(wǎng)上的交流方式,個人用戶通常會選擇以社交新聞網(wǎng)站Reddit入手,在該網(wǎng)站中的暗網(wǎng)子版塊常常會提供暗網(wǎng)入口,且該網(wǎng)站為用戶討論開辟了一個平臺,但并不加密或匿名。希望使用更安全通信形式的個人可以選擇使用Tor上托管的電子郵件,網(wǎng)絡聊天室或私人搭建的通信,許多匿名的即時聊天室都托管在Tor上,一些不要求用戶提供任何信息,也有一些需要用戶通過電子郵箱注冊。

    暗網(wǎng)的匿名性與不可追溯性使得任何使用者在接入暗網(wǎng)時都會實時處于匿名狀態(tài),而不會向服務器泄露身份,包括進行非法活動的犯罪分子。如2016年某暗網(wǎng)交易平臺官網(wǎng)受到黑客攻擊,導致數(shù)據(jù)庫中大量信息被泄露,無數(shù)信用卡信息和上千用戶賬號被竊取,“黑吃黑”的攻擊不僅影響到網(wǎng)絡犯罪團伙的門戶網(wǎng)站,還影響到數(shù)據(jù)原本的持有者。

    但匿名服務也并不是非法活動“暢行”網(wǎng)絡的絕對利器。2011年10月,著名黑客組織Hacktivist就曾發(fā)起一場針對暗網(wǎng)的攻擊行動,摧毀了一個在Tor上運營的名為FreedomHosting的網(wǎng)站,該網(wǎng)站托管了40多個兒童色情網(wǎng)站。Hacktivist獲取了該網(wǎng)站的用戶數(shù)據(jù)庫,使得美國聯(lián)邦調查局對應追蹤到個人真實身份,目前已成功對其中185人提出刑事指控。

    3.暗網(wǎng)支付:非法活動的冰山一角

    除了使用者的匿名和不可追蹤之外,暗網(wǎng)世界的交易者還需要解決交易結算的匿名問題。由于各國對于銀行系統(tǒng)都有嚴密的監(jiān)控手段,基于暗網(wǎng)的犯罪行為經(jīng)由傳統(tǒng)銀行賬戶實現(xiàn)交易結算勢必會招致銀行系統(tǒng)的追蹤風險。有學者認為,比特幣等虛擬貨幣的興起,則恰好解決這個問題。

    作為一種支付媒介,比特幣自出現(xiàn)以來,就讓大眾對其匿名性和隱私性印象深刻。在數(shù)字公共總賬的每一個比特幣付款記錄都被稱作區(qū)塊鏈,區(qū)塊鏈記錄比特幣在用戶之間的轉移(實質是一種交易)。區(qū)塊鏈是一種分布式的記賬技術,每一筆交易都會記錄在上面,每一個接入?yún)^(qū)塊鏈的都會有這個賬本,所以比特幣本身又具有一定的透明性,因為每個人都會獲得交易記錄。雖然比特幣錢包有唯一的編碼標識符,但它并不指向交易者當事人的身份,因此無法知道背后的交易者究竟是誰。

    比特幣誕生于2009年,但誕生之初的比特幣僅僅是一種加密數(shù)字。直到2010年的“比特幣比薩日”,一名美國程序員用1萬枚比特幣購買了價值30美金的比薩,才令比特幣第一次獲得0.003美金的價值。2011年“絲綢之路”誕生,加密貨幣正式成為暗網(wǎng)市場的“官方”流通貨幣。解決了暗網(wǎng)市場的交易者交易結算的匿名問題,使犯罪行為擺脫被傳統(tǒng)金融系統(tǒng)追蹤的風險。

    簡而言之,比特幣是一種去中心化的數(shù)字貨幣,使用匿名的點對點交易。用戶的地址關聯(lián)并存儲在“電子錢包”中,其中包含個人的“私人密鑰”——一串秘密號碼,允許該人員從對應的電子錢包中花費比特幣,類似于密碼。交易地址和加密簽名用于驗證交易,錢包和私人密鑰不記錄在公開分類賬簿中,電子錢包可以托管在網(wǎng)絡上。

    由于比特幣沒有發(fā)行機構,也就不存在像普通貨幣一樣被凍結的危機,因此成為犯罪分子進行勒索的新方式。2017年5月,流行全世界的WannaCry勒索病毒,病毒制造者鎖定“中毒”用戶,要求支付一定數(shù)額的比特幣作為解鎖的代價。

    暗網(wǎng)通常被認為和非法活動關系緊密,為犯罪分子提供低風險的協(xié)作平臺,如利用匿名聊天室和通信服務來規(guī)劃犯罪,散布犯罪技巧。各種違禁品、贓物以及被盜取的信息等均可以出售獲利。

    前兩年發(fā)生的Facebook泄露用戶信息事件,有黑客透露相關用戶信息在暗網(wǎng)中的銷售金額十分廉價,真正搶手的信息還是銀行賬戶及密碼。打擊恐怖組織的黑客組織GhostSec就曾追蹤到一個價值300萬美金的比特幣錢包,證實虛擬貨幣已經(jīng)成為恐怖組織籌集資金的渠道之一。

    然而,關于銀行賬戶及密碼這部分暗網(wǎng)網(wǎng)站的活躍度數(shù)據(jù)緊缺,據(jù)估計,只有約1.5%的Tor用戶能夠訪問隱藏服務網(wǎng)頁或暗網(wǎng)網(wǎng)頁,有多少Tor流量會流向任何這些網(wǎng)站尚不可知。普通用戶很難觸及這些網(wǎng)站的邊界,有些網(wǎng)站必須要用戶獲得邀請碼才能訪問。

    同時,暗網(wǎng)為犯罪分子提供了挑戰(zhàn)“邊界”的機會,包括物理邊界,物理—網(wǎng)絡邊界,和網(wǎng)絡邊界。只要網(wǎng)絡可以觸及的地方,就有犯罪的可能。大量研究傾向于將暗網(wǎng)描述成非法活動的“避風港”,并呼吁對暗網(wǎng)進行監(jiān)管以減少滋生犯罪的可能。基于暗網(wǎng)接入容易、隱匿性強、交易方式特殊、交易內容對公共安全危害性大的特點,暗網(wǎng)極易成為淫穢信息傳播渠道、非法物品交易平臺及恐怖主義的避風港,部分研究人員認為完善暗網(wǎng)監(jiān)管機制首先要加強關于暗網(wǎng)的宣傳信息防控,加強對物流行業(yè)的監(jiān)管,以及提高用戶保密意識。也有學者認為,暗網(wǎng)問題很難解決,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跨國犯罪的復雜性與匿名機制使得暗網(wǎng)所構成的威脅不受地域限制,尤其是區(qū)塊鏈技術的優(yōu)點給暗網(wǎng)的犯罪活動提供了極大的便利。針對暗網(wǎng)恐怖主義犯罪進行研究的學者認為,縱然相對表層網(wǎng)上的犯罪活動,暗網(wǎng)的犯罪分子在方式和手段上呈現(xiàn)更強的隱蔽性,但為提高匿名和安全程度,用戶需要經(jīng)常更新工具,并需要熟悉各種輔助軟件,由此提升了利用暗網(wǎng)的技術門檻,因此暗網(wǎng)犯罪活動在功能上具有輔助性,并非犯罪活動猖獗的“罪魁禍首”。

    4.暗網(wǎng)賣家:如何構建信任

    盡管信任是非常私人的情感,暗網(wǎng)的賣家在匿名技術的“保駕護航”下,也必須通過構建和買家之間的信任,擴大自己的用戶群體,為自己的產品、技術和服務進行營銷。名聲對于暗網(wǎng)賣家而言,和表層網(wǎng)及現(xiàn)實中的買家同樣重要。對于無法進行當面交易,也不存在任何交易法規(guī)約束的暗網(wǎng),買家通常情況下本應無法與賣家建立信任。但實際情況恰恰相反,不發(fā)貨或出售次品的情況在暗網(wǎng)上鮮少發(fā)生,且基于卡耐基梅隆大學的學者NicolasChristin利用8個月的時間對“絲綢之路”上的184804條反饋意見進行的研究,暗網(wǎng)上產品的好評率高達97.8%。

    像Airbnb房東或表層網(wǎng)購平臺賣家一樣,在暗網(wǎng)中的“供應商”中也非常注重自己“品牌”的聲譽以及客戶滿意度。一般而言,暗網(wǎng)的供應商界面會包含如下信息:完成交易總量,供應商注冊時間,供應商上次登錄時間,供應商其他重要化名,競爭優(yōu)勢,退款策略,郵資,運送方式。確保即便買家最終不會購買他們提供的商品,也會對該賣家的可信度留下深刻印象。

    事實上,暗網(wǎng)中使用的營銷策略是一種對普通電商營銷策略的模仿。他們不僅會在頁面上呈現(xiàn)產品圖片,并標注價格,發(fā)貨地,送貨地,庫存,創(chuàng)建和更新時間,賣家評價等,而且還會有折扣活動(如買二贈一),會員特價及附加優(yōu)惠,為不滿意的買家提供退款保證。暗網(wǎng)賣家甚至也會通過“庫存有限”“限時供應”等營銷技巧來促進銷售。一些急于占據(jù)市場或新成立的供應商會通過提供“免費樣品”“全網(wǎng)最低”“評價交易”等服務,樹立“品牌”形象,也會通過設立暗網(wǎng)中的“節(jié)日”來推進促銷活動。比如,暗網(wǎng)中也會慶祝“黑色星期五”而進行折扣活動等。暗網(wǎng)市場的未來并非依賴于匿名網(wǎng)絡、比特幣,或是其他加密手段,真正能留住客戶的還是極佳的用戶服務和體驗。

    競爭力、可信度與真誠,是暗網(wǎng)賣家建構信任的三個基本要素。為了突出可靠,買家鼓勵賣家在評論里對回復速度,溝通是否流暢,運送貨物的方式是否足夠安全作出評價。買家的反饋信息無論正面還是負面,都無法被刪除。“良好的信用機制”吸引賣家從線下市場轉向暗網(wǎng)。通常來說,我們不會把暗網(wǎng)等同于普通的網(wǎng)絡社區(qū),但暗網(wǎng)市場確實存在強烈的社區(qū)意識,如用戶會在Reddit(社交媒體平臺)上的社區(qū)進行分區(qū)聊天,公開譴責令其不滿意的暗網(wǎng)賣家。正如美國管理和信息專家詹姆斯·馬丁在他的暗網(wǎng)毒品研究中闡述,暗網(wǎng)有其自己的秩序,暗網(wǎng)中的用戶也以誠信標準審視他人的行為,無須依賴經(jīng)驗或是個體的評價,而是可以依靠整個暗網(wǎng)社區(qū)的群體判斷來進行選擇。

    一些相關產業(yè)應運而生,如一些網(wǎng)站會利用專業(yè)檢測人員提供對暗網(wǎng)中出售的藥物進行隨機測試的服務。如某暗網(wǎng)網(wǎng)站上面還會即時更新好評率最高的暗網(wǎng)市場排名及產品檢測進度。用戶可將購買的樣品送到一個由社區(qū)自主成立的藥物測試實驗室進行檢測,隨后他們會把檢測結果反饋給用戶,無論是“偷工減料”還是“以次充好”,結果都會公布在這一網(wǎng)站上,披露銷售此類產品的供應商信息,不被信任的供應商將被驅逐出暗網(wǎng)市場。

    正如前文所述,在數(shù)字公共總賬的每一個比特幣付款記錄都被稱作區(qū)塊鏈,區(qū)塊鏈記錄比特幣在用戶之間的轉移。這種分布式的記賬技術,使得暗網(wǎng)可以構成獨立的虛擬社會,擁有自己獨立、封閉的信用體系,不受線下信用系統(tǒng)的控制,也難以被監(jiān)管犯罪行為的手段所追蹤。

    日前,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官員發(fā)表聲明稱比特幣和以太幣都不屬于證券,在此前,他們也對比特幣交易風險對用戶發(fā)出警告。我國政府全面禁止比特幣等虛擬貨幣ICO(首次幣發(fā)行,區(qū)塊鏈術語),使得加密貨幣在主流市場的交易前景撲朔迷離。盡管受到流通的束縛,投資者對比特幣未來發(fā)展仍抱持期許,寄望于通過限制加密貨幣退出交易的手段削弱暗網(wǎng)交易及其隱蔽性,顯然不妥。

    《光明日報》( 2020年08月13日14版)

    者按:日前,《連線》雜志發(fā)表了一篇文章,詳細描述了Facebook早期發(fā)展的故事,內容摘錄自《天才谷:未刪減的硅谷歷史》(Valley of Genius:The Uncensored History of Silicon Valley)一書,這本書的作者為亞當·費舍爾(Adam Fisher),里面描述了硅谷各家主要科技公司的創(chuàng)業(yè)史,其中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

    每個看過《社交網(wǎng)絡》(The Social Network)電影的人都知道Facebook成立的故事。那是2004年,哈佛大學的春季學期。然而,人們往往忘記的是,F(xiàn)acebook在劍橋市只有短短幾個月的時間。當時它叫做TheFacebook.com,是一款專門針對大學生的Friendster復制品。Friendster是一個位于硅谷的開創(chuàng)性社交網(wǎng)絡。

    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的山寨網(wǎng)站在校園里很受歡迎,所以他和幾個學校里的好友決定期末考試后搬到硅谷,在那里度過暑假,將Facebook推廣到全國的其他大學。硅谷是互聯(lián)網(wǎng)行動的發(fā)源地。他們大概就是這么想的。

    在當時的硅谷,人們普遍認為互聯(lián)網(wǎng)淘金熱已經(jīng)基本結束。地盤被搶走了,邊界已經(jīng)確定了。互聯(lián)網(wǎng)贏了。見鬼,三年前,繁榮就已經(jīng)破滅了。然而,沒有人會費心把備忘錄寄給馬克·扎克伯格——因為在那個時候,扎克只是個無名小卒:一個雄心勃勃的十幾歲大學生,癡迷于電腦地下組織。他對電腦了如指掌,但除此之外,他相當無知——當他還在哈佛的時候,總得有人向他解釋,Napster這樣的互聯(lián)網(wǎng)網(wǎng)站實際上是企業(yè)建立的。

    但是扎克伯格可以黑進去,在那個決定命運的夏天,他遇到了硅谷的幾個關鍵人物,他們最終將徹底改變這家公司的方向。對于2004年和2005年這兩個關鍵月份的口述史,我采訪了所有的關鍵人物,并與其他一些有洞察力的人物交談。正如你將看到的,出現(xiàn)的是一幅關于企業(yè)原始文化的畫像,它將繼續(xù)影響著現(xiàn)在的Facebook。整個企業(yè)一開始就像一種玩笑,它不是一家企業(yè),而是一個夏日“啤酒乒乓”和代碼沖刺的借口。事實上,扎克伯格的第一張名片上寫著:“我是CEO……賤人。”

    2006年3月,扎克伯格在位于帕洛阿爾托的 Facebook 總部拍攝。 他的第一張名片上寫著“我是 CEO... 賤人。”圖片來源:ELENA DORFMAN/REDUX

    一、

    肖恩·帕克(Sean Parker)( Napster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F(xiàn)acebook的首任總裁) :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以 Napster 結束,然后是互聯(lián)網(wǎng)泡沫破裂,這導致了社交媒體時代的到來。

    史蒂文·約翰遜(Steven Johnson )(著名作家和文化評論員) :當時,網(wǎng)絡基本上是一種文學隱喻:“頁面”——然后是頁面之間的超文本鏈接。沒有用戶的概念;這根本不是隱喻的一部分。

    馬克·平卡斯(Mark Pincus)(基礎社交媒體專利的共同所有者):我把Napster看作為社交網(wǎng)絡的開端——專注人,而不是頁面。對我來說,這是一個突破性的時刻,因為我看到互聯(lián)網(wǎng)可以是一個完全分布式的對等網(wǎng)絡。我們可以繞開那些大的媒體公司,并且彼此聯(lián)系。

    史蒂文·約翰遜:對我來說,這真的是從21世紀初寫博客開始的。你開始把這些網(wǎng)站聚焦在一個人的觀點上。它突然變得可以想象,哦,也許這里還有另外一個元素,網(wǎng)絡也可以組織起來?就像我信任這五個人一樣,我想了解他們的建議。早期的博客就是這樣的。

    埃文·威廉姆斯(Ev Williams)( Blogger、Twitter和Medium的創(chuàng)始人):當時博客鏈接很重,主要是關于互聯(lián)網(wǎng)的。“我們在網(wǎng)上寫關于互聯(lián)網(wǎng)的文章,然后鏈接到更多的互聯(lián)網(wǎng),這不是很有趣嗎?”

    史蒂文·約翰遜:你會把一大堆不同的聲音匯聚起來,這些聲音基本上都可以向你推薦鏈接,所以會有一個個人的過濾器。

    馬克·平卡斯:2002年,雷德·霍夫曼(Reid Hoffman)和我開始了頭腦風暴:如果互聯(lián)網(wǎng)能像一場偉大的雞尾酒會,會是什么樣的呢?你可以帶著一些驚人的體驗離開,對吧?好的體驗是什么?好的體驗是工作、面試、約會的機會,以及公寓、房子、沙發(fā)等。

    所以雷德和我開始說,“哇,這個人際網(wǎng)絡實際上可以產生比谷歌更有價值的東西,因為你在這個接受高度審查的社區(qū)里,彼此之間有一些相似之處,每個人都有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的理由,所以你會得到信任。”信噪比可能很高。我們稱之為Web 2.0,但沒人想聽,因為這是在消費互聯(lián)網(wǎng)的冬天。

    肖恩·帕克:所以在2000年到2004年間,在Facebook出現(xiàn)之前,有一種感覺就像是互聯(lián)網(wǎng)上的一切都已經(jīng)完成了。絕對的底部大概出現(xiàn)在2002年左右。PayPal在2002年上市,這是當年唯一一家進行IPO的消費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所以,有一個奇怪的過渡時期,總共只有六家公司得到了資金,或者類似的資助。Plaxo就是其中之一。Plaxo是一個原始的社交網(wǎng)絡。這是一種介于兩者之間的東西:一種有腿的怪魚。

    亞倫·斯蒂格(Aaron Sittig)(發(fā)明 Facebook中“Like”的平面設計師) : Plaxo 是缺失的一環(huán)。 Plaxo是第一家真正成功的病毒式增長公司。 這時,我們才開始真正理解病毒式增長。

    肖恩·帕克:我做過的最重要的事情是在 Plaxo 開發(fā)優(yōu)化病毒性的算法。

    亞倫·斯蒂格: 病毒式增長是指使用產品的人將產品傳播給其他人的時候——就是這樣。 人們不是因為喜歡而決定傳播產品。而是人們在使用產品做他們想做的事情的自然過程中,自然而然地將產品傳播給其他人。

    肖恩·帕克:從最早的類社交網(wǎng)絡(可能是Napster )到Plaxo (它有點像一個社交網(wǎng)絡,但具有許多社交網(wǎng)絡的特征),再到LinkedIn、MySpace和Friendster,再到Facebook這個現(xiàn)代化的社交網(wǎng)絡,發(fā)生了很大的演變。

    埃茲拉·卡拉漢(Ezra Callahan)( Facebook第一批員工之一):在21世紀初,F(xiàn)riendster獲得了所有早期用戶,擁有一個非常密集的網(wǎng)絡,有很多活動,然后就達到了這個臨界點。

    亞倫·斯蒂格:當時正在進行一場非常大的競賽,F(xiàn)riendster真的起飛了,看起來Friendster真的發(fā)明了一種叫做“社交網(wǎng)絡”的新東西,他們是贏家,明顯的贏家。現(xiàn)在還不完全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這個網(wǎng)站的發(fā)展開始變得越來越慢,在某個時候它就處于停滯狀態(tài)了。

    埃茲拉·卡拉漢:這為 MySpace 打開了大門。

    埃文·威廉姆斯:MySpace 在當時可是個“大人物”。

    肖恩·帕克:那是一個復雜的時期。MySpace很快就從Friendster手中接管了世界。他們抓住了接力棒。所以Friendster在衰落,MySpace在上升。

    斯科特·馬萊特(Scott Marlette)(在Facebook上增加照片標簽的程序員) : MySpace非常受歡迎,但后來MySpace在擴展上也遇到了問題。

    亞倫·斯蒂格:然后,F(xiàn)acebook在2004年2月推出,幾乎無人問津,也沒有引發(fā)太多談論。

    達斯汀·莫斯科維茨(Dustin Moskovitz)(扎克伯格的左膀右臂):當時有一個非常普遍的問題,現(xiàn)在看來很微不足道。根本不可能想到一個人的名字,去查他們的照片。哈佛大學的所有宿舍都有一本名為face books的個人目錄——有些是印刷的,有些是在線的,大部分只提供給那個特定宿舍的學生。所以我們決定在網(wǎng)上創(chuàng)建一個統(tǒng)一的版本,我們稱之為“Facebook”,以區(qū)別于那個版本。

    扎克伯格與他的哈佛室友、達斯廷·莫斯科維茨、中心共同創(chuàng)建了 Facebook。 2004年,肖恩·帕克以總裁身份加入了公司。 這個三人組照片于2005年5月在公司的帕洛阿爾托辦公室拍攝。圖片來源:JIM WILSON/NEW YORK TIMES/REDUX

    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Facebook 的創(chuàng)始人和現(xiàn)任首席執(zhí)行官) : 幾周之內,就有幾千人注冊了。 我們開始收到其他大學的人發(fā)來的電子郵件,要求我們在他們的學校發(fā)布。

    埃茲拉·卡拉漢:Facebook最初是在常春藤聯(lián)盟推出的,并不是因為他們是傲慢自大的孩子,只想把東西交給常青藤聯(lián)盟。而是因為他們有這種直覺,上常春藤盟校的人更有可能和其他常春藤盟校的學生成為朋友。

    亞倫·斯蒂格: Facebook在伯克利推出時,把社交規(guī)則完全改變了。當我在伯克利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聚會就是你花了整整一周的時間和人們交談,想知道什么是有趣的,然后你必須不斷地與他們保持聯(lián)系。有了 Facebook,知道周末發(fā)生了什么是微不足道的。一切都是為你準備的。

    Facebook早在2004年3月就來到了硅谷中心的斯坦福大學校園。

    二、

    肖恩·帕克: 我在波托拉瓦利的室友都要去斯坦福。

    埃茲拉·卡拉漢:我2003年我從斯坦福大學畢業(yè),當時我和我的四個大學朋友在校園附近租了一所房子,我們有一間額外的臥室,所以我們在斯坦福大學的幾份電子郵件列表上做了廣告,找一個室友和我們一起搬進那所房子。我們得到了一個叫肖恩·帕克的人的回復。他最終非常隨意地和我們住在一起,我們發(fā)現(xiàn),雖然Napster成了一種文化現(xiàn)象,但并沒有給他帶來任何收入。

    肖恩·帕克:我的一個室友的女朋友在使用一種產品,我就想,“你知道,它看起來很像Friendster或者MySpace。”她說,“哦,是的,但大學里沒有人使用MySpace。”MySpace有點粗糙。

    馬克·扎克伯格:MySpace有將近三分之一的員工都在監(jiān)控上傳的色情圖片。我們幾乎沒有在這方面花費過多少力氣。原因是人們在Facebook上使用真名。

    亞當·達安熱洛(Adam D’Angelo)(扎克伯格高中時的黑客好友):真名真的很重要。

    亞倫·斯蒂格:我們很早就明白了這一點,因為在Well上,社區(qū)原則已經(jīng)確立了:你為你說的話負責。我們把它帶得比Well還遠。我們總是讓一切都可以追溯到一個特定的真人。

    斯圖爾特·布蘭德(Stewart Brand) (第一個重要的社交網(wǎng)站W(wǎng)ell的創(chuàng)始人) :Well本來可以走這條路,但我們沒有。這是我們犯的錯誤之一。

    馬克·扎克伯格:我認為,對于一個可能非常復雜的技術問題來說,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社會解決方案。

    埃茲拉·卡拉漢:在早期,它是一個相當黑客化的簡單網(wǎng)站:只是基本的網(wǎng)頁表單,F(xiàn)acebook個人資料就是這樣的。

    魯奇·桑哈維(Ruchi Sanghvi)(創(chuàng)建Facebook Newsfeed的程序員) :有一張小的個人資料照片,上面寫著“這是我的個人資料”和“看看我的朋友”,下面有三四個鏈接和一到兩個其他的框。

    亞倫·斯蒂格:但我對他們產品的專注和清晰度印象深刻。一些小細節(jié)——比如當你去查看你的個人資料時,它非常清楚地說,“這就是你”,因為當時的社交網(wǎng)絡非常非常難以理解。所以,這款產品有一種成熟性,在產品問世幾年并得到改進之前,你通常不會看到這種成熟性。

    肖恩·帕克:我看到了這個東西,我給Facebook上的一些電子郵件地址發(fā)了郵件,我基本上說,“我和Friendster合作了一段時間,我只是想見見你們,看看是否有什么可以談的。”然后,我們在紐約開了個會——我不知道為什么會在紐約——剛開始的時候,馬克和我只是討論產品設計和我認為產品需要什么。

    亞倫·斯蒂格:我接到肖恩·帕克的電話,他說:“嘿,我在紐約。我剛剛遇到了一個非常聰明的孩子馬克·扎克伯格,他就是那個創(chuàng)建Facebook的家伙,他們說他們有一個“秘密功能”即將推出,將改變一切!但他不肯告訴我是什么。我快瘋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你知道這件事嗎?你能想出來嗎?你覺得會是什么?”所以我們花了一點時間談論它,我們無法真正弄清楚他們將會改變一切的“秘密功能”到底是什么。我們有點沉迷于此。

    在和肖恩·帕克見面兩個月后,馬克·扎克伯格搬到硅谷,打算把宿舍項目變成一項真正的事業(yè)。陪同他的還有他的共同創(chuàng)始人兼顧問達斯汀·莫斯科維茨和幾名實習生。

    馬克·扎克伯格:帕洛阿爾托是一個神話般的地方,所有的技術都來自那里。 所以我想去看看。

    魯奇·桑哈維:當我聽到Facebook搬到海灣地區(qū)時,我很驚訝,我以為他們還在哈佛的宿舍里工作。

    在 Facebook 早期,扎克伯格招募了哈佛大學的同學克里斯·休斯,幫助對這項初創(chuàng)的服務提出建議。 兩人于2004年5月在艾略特宮拍攝。圖片來源: RICK FRIEDMAN/GETTY IMAGES

    三、

    埃茲拉·卡拉漢:2004年夏天,一系列重大事件發(fā)生了:肖恩在街上偶遇Facebook聯(lián)合創(chuàng)始人的傳奇故事,在幾個月前他在東海岸遇見了他們。那次會面發(fā)生在我們都搬出一直住在一起的房子一周后。肖恩和他女朋友的父母在一起。

    肖恩·帕克:當時,我在屋外散步,有一群孩子朝我走來——他們都穿著連帽衫,看起來很可能是剛剛出去鬧事的吸大麻的高中生,我聽到了我的名字。我想,哦,這是巧合,我再次聽到我的名字,就像是,“肖恩,你在這里做什么?”然后,我轉過身來。

    我花了大約30秒的時間才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終于意識到這是馬克和達斯汀以及其他一些人。 所以我就說“你們來這兒干嘛?”他們說,“我們就住在那里。”我就說“這真奇怪,我也住在這里!”這真是太奇怪了。

    亞倫·斯蒂格:我接到肖恩的電話,他告訴我,“嘿,你不會相信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肖恩說:“你得過來見見這些人。馬上過來。過來見見他們!”

    肖恩·帕克:我甚至不知道從那里發(fā)生了什么,這甚至不是一種特別正式的關系。

    亞倫·斯蒂格:于是我過去和他們見面,我對他們作為一個團隊的專注度印象深刻。 他們偶爾會放松一下,做自己的事情,但是大部分時間他們都是坐在餐桌旁,開著筆記本電腦。 我會每周去他們那里幾次,那里總是我能找到他們的地方,只是坐在餐桌旁,不停地工作,以保持他們的產品不斷增長。

    馬克想做的就是,要么把產品做得更好,要么休息一下,放松一下,這樣你就能有足夠的精力去做更多的產品。就這樣。他們除了去看電影,從來沒有離開過那所房子。

    埃茲拉·卡拉漢:早期的公司文化非常非常松散。感覺就像一個失控的項目,有著驚人的商業(yè)潛力。想象一下你的新生宿舍經(jīng)營著一家企業(yè),就是那種感覺。

    馬克·扎克伯格:大多數(shù)企業(yè)都不會像這樣:一群孩子,住在房子里,做他們想做的事情,不在正常時間醒來,不進辦公室,雇人,比如把他們帶進你的房子,讓他們和你一起放松一下,和你一起聚會,和你一起抽煙。

    埃茲拉·卡拉漢:客廳是辦公室,到處都有顯示器和工作站,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是白板。

    當時馬克·扎克伯格癡迷于文件共享,在硅谷暑假的宏偉計劃是讓Napster起死回生。它會再次崛起,但這一次是Facebook內部的一個功能。它的名字是Wirehog。

    亞倫·斯蒂格:Wirehog就是馬克所說的要改變一切的秘密功能。馬克已經(jīng)確信,F(xiàn)acebook之所以能真正受歡迎,并鞏固其在學校的地位,是因為它是一種向他人發(fā)送文件的方式——主要是為了交換音樂。

    馬克·平卡斯:他們內置了一個看起來像Napster的小東西——你可以看到別人在電腦上有什么音樂文件。

    埃茲拉·卡拉漢: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目睹了Napster被法庭完全禁止,娛樂業(yè)開始起訴隨意分享文件的人。互聯(lián)網(wǎng)狂野西部的時代明顯結束了。

    亞倫·斯蒂格:記住,Wirehog是在Facebook頁面上無法分享照片的時候發(fā)生的,這一點很重要。Wirehog將成為與他人分享照片的解決方案。你可以在你的個人資料上放一個框,人們可以去那里訪問你分享的所有照片——或者你分享的任何文件。它可能是音頻文件,可能是視頻文件,也可能是他們度假的照片。

    埃茲拉·卡拉漢:但歸根結底,這只是一種文件共享服務。當我加入Facebook的時候,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開始意識到,除非Wirehog有一些我們沒有想到的新用途,否則這只是一種負擔。“我們總有一天會被起訴,那又有什么意義呢?”這就是我們的心態(tài)。

    馬克·平克斯:我有點奇怪為什么肖恩還想再次接近音樂。

    亞倫·斯蒂格:我的理解是,F(xiàn)acebook的一些律師認為這是一個壞主意。就在Facebook用戶增長非常迅速的時候,這項關于 Wirehog 的工作就被放棄了。

    埃茲拉·卡拉漢:它們(各種大學)瘋狂地要求加入。現(xiàn)在還只有一百所學校,但是在全國所有的學校,大學里的每個人都已經(jīng)聽說過了。使用數(shù)量已經(jīng)瘋了。白板上的一切都是與學校下一步要推出什么東西有關。這個問題非常獨特。簡單地說,“我們如何擴大規(guī)模?"

    四、

    亞倫·斯蒂格: Facebook 在一所學校發(fā)布,一天之內,就會有70% 的本科生注冊。 當時,沒有什么產品能像 Facebook 那樣快速發(fā)展。

    埃茲拉·卡拉漢:我們要成功似乎并不是不可避免的,但成功的范圍看起來越來越清晰。達斯汀已經(jīng)在談論成為一家10億美元的公司。他們從一開始就有這個雄心。他們非常自信:兩個還是19歲的趾高氣揚的孩子。

    馬克·扎克伯格:有一天,我們只是坐在一起,說:“我們不會回學校了,不是嗎?”

    埃茲拉·卡拉漢:這種傲慢看上去很了不起。

    大衛(wèi)·崔(David Choe)(著名涂鴉藝術家):肖恩是個瘦弱的書呆子,他說:“我要去為Facebook籌款。我要改變這些混蛋的想法。”我說,“你打算怎么做?”他把自己變成了一個“阿爾法”男性。他的發(fā)型真TM的超級鋒利。他開始每天鍛煉,曬黑了,穿了一套漂亮的西裝。他參加了這些會議,拿到了錢!

    馬克·平卡斯:大概是2004年9月或10月,我在Tribe位于波特雷羅山塵土飛揚的磚房里的辦公室——Tribe.net的想法就像Friendster加上Craigslist——我們在會議室,肖恩說他要把Facebook的人帶進來。他把扎克帶進來,扎克穿著一條運動褲,穿著阿迪達斯的人字拖,他看起來很年輕,坐在那里,雙腳放在桌子上,肖恩正在飛快地談論Facebook將要做的和關于增長的所有事情以及其他一切,我被迷住了。

    因為我在做Tribe,我們沒有成功,我們已經(jīng)停滯不前了,我們正在碰壁,試圖找出如何增長,這是一個孩子,他有一個簡單的想法,他剛剛起飛!我已經(jīng)對他們的成就感到敬畏,也許還有點惱火。因為他們做了一些更簡單、更快、更少的事情,然后我記得肖恩在我辦公室的電腦上打開了Facebook,他開始向我展示它,而我不能夠在它上面注冊,因為只有大學生才能用,太神奇了。

    人們把他們的電話號碼和家庭地址,以及關于他們自己的一切都放上去了,我簡直不敢相信!但那是因為他們得到了這種信任。然后肖恩迅速組織了一輪投資,他建議扎克,我想,從彼得·蒂爾那里拿50萬美元,然后從我和雷德·霍夫曼那里各拿3.8萬美元。因為我們基本上是唯一一個在社交網(wǎng)絡上做任何事情的人。那是一個非常非常小的俱樂部。

    埃茲拉·卡拉漢:到了12月,這種氣氛——我不會說這是一種更專業(yè)的氣氛,但是馬克和達斯汀一起工作的所有孩子要么回到學校,要么回到斯坦福,工作對他們來說變得更加嚴肅了。他們比第一個夏天工作得多。我們要到2005年2月才搬進辦公室。就在我們簽租約的時候,肖恩胡亂地開始說:“老兄!我認識一個街頭藝術家。讓他進去把事情(裝飾)都做完。”

    大衛(wèi)·崔:我當時說,“如果你想讓我把整棟大樓都粉刷一遍,那就是6萬美元。” 肖恩說:“你要現(xiàn)金還是要股票?”

    埃茲拉·卡拉漢:他用Facebook的股票支付了大衛(wèi)·崔裝修的費用。

    大衛(wèi)·崔:我根本不在乎 Facebook,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 你必須要有大學郵箱才能進去。 但我喜歡賭博,你知道嗎? 我相信肖恩。 我就想,這孩子知道些什么,我要把我的錢押在他身上。

    埃茲拉·卡拉漢:然后我們就搬了進去,當你第一次看到這個涂鴉時,就會說,“天哪,這個家伙對辦公室做了什么?”辦公室在二樓,所以當你走進來的時候,你必須馬上走上樓梯,而在面對你的10英尺高的大墻上,你看到的只是一個胸部巨大的女人,穿著瘋狂的麥克斯風格的服裝,騎著一只斗牛犬。

    這是最嚇人、完全不合適的東西。“該死的,肖恩!你做了什么?”與其說這是一幅畫,還不如說那是文化。更重要的是肖恩這么做了,這為我們定下了基調。當你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第一件看到的就是一個騎著斗牛犬的大胸女戰(zhàn)士,所以,要做好準備!

    魯奇·桑哈維:是的,這個涂鴉有點不雅,但是它是不同的,它是充滿活力的,它是活的。 這種能量非常明顯。

    凱蒂·杰明德(Katie Geminder)( Facebook早期項目經(jīng)理):我喜歡它,它給人的感覺很強烈。里面有一些非常性感的畫面,我并不在意,但是這可能被認為有點敵意,我想我們已經(jīng)處理了一些更具挑釁性的畫面。

    埃茲拉·卡拉漢:我不認為是大衛(wèi)·崔干的,我認為是肖恩的女朋友,她在女廁所里描繪了兩個完全赤裸的女人糾纏在一起,露骨而親密的女同性戀場景。這肯定比一個人通常在一個辦公室的女廁所里看到的更具暗示性。實際上,這只持續(xù)了幾個星期。

    麥克斯·凱利(Max Kelly)(Facebook 的第一位網(wǎng)絡安全官) : 有一幅4英寸 × 4英寸的圖畫,上面畫著某人被干了。 一位客服人員抱怨說,這是“性本質”,考慮到他們每天看到的情況,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г惯@個。 但是我最終還是去了當?shù)氐囊患疑痰辏I了一支金色的畫筆,在涂鴉上涂鴉——只是一個隨意的設計ーー這樣就不會顯示有人被干了。

    杰夫·羅斯柴爾德(Jeff Rothschild)(投資者變成Facebook員工):這很瘋狂,但我覺得很酷。它看起來更像大學宿舍或兄弟會,而不是一個公司。

    凱蒂·杰明德:角落里塞著毯子,到處都是電子游戲,還有 Nerf 玩具和樂高玩具,有點亂七八糟。

    杰夫·羅斯柴爾德:有一個PlayStation。有幾張舊沙發(fā)。很明顯,有人睡在那里。

    卡雷爾·巴隆(Karel Baloun)(Facebook 最早的程序員之一) :我每周可能會在那里呆上兩三個晚上。 我在一次員工集會上贏得了“最有可能在桌子下面發(fā)現(xiàn)你的”獎。

    杰夫·羅斯柴爾德:他們有一個酒吧,一整個架子上都是酒,一天下來人們可能會喝一杯。

    埃茲拉·卡拉漢:辦公室里有很多酒。 總有這樣的早晨,我走進辦公室,聽到啤酒罐在我打開門的時候移動,辦公室里散發(fā)著陳釀啤酒的味道,就像一個垃圾桶。

    魯奇·桑哈維:他們有桶裝啤酒。 啤酒桶上面有一些攝像技術。 它基本上能檢測到人的存在,并發(fā)布誰在桶前的消息,所以當你在啤酒桶前的時候,它會拍下你的照片,然后貼上一些東西,上面寫著“某某人在桶前”,這個小桶是有專利的。

    埃茲拉·卡拉漢:我們剛搬進來的時候,辦公室的門上有一把我們搞不清楚的鎖,但是每天早上9點門就會自動打開。 我必須在9點之前到達辦公室,確保沒有人走進來偷走所有東西,因為沒有人會在中午之前到達那里。 Facebook的員工基本上都是夜間活動的。

    凱蒂·杰明德:這些孩子會進來——我說孩子,意思是他們真的是孩子——他們11歲或者12歲就開始工作了。

    魯奇·桑哈維:有時候我會穿著睡衣去上班,那是完全沒問題的。 這感覺就像是大學生活的延伸; 我們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經(jīng)歷著相同的生活經(jīng)歷。 工作太棒了。 真是太有趣了。 感覺不像是在工作。我們一直都很開心。

    埃茲拉·卡拉漢:你們一起在外面閑逛。你和你的同事喝酒。人們開始在辦公室約會…

    五、

    魯奇·桑哈維: 我們在 Facebook 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重要人物。 我們所有人最終都結婚了。 現(xiàn)在我們正處在有孩子的階段。

    凱蒂·杰明德:如果你看看最初幾年在 Facebook 工作的成年人——比如,30歲以上的已婚人士——你做一項調查,我告訴你,他們中75 %的人可能離婚了。

    麥克斯·凱利:那么午餐就要開始了。我們的午餐承辦人精神不平衡,你永遠不知道TM的食物里會出現(xiàn)什么鬼東西。有一次魚里有蟲子。太可怕了。通常,我會工作到下午3點左右,然后在辦公室里轉一圈,看看那天晚上到底會發(fā)生什么。誰要發(fā)布什么?誰準備好了?有什么傳言?發(fā)生什么事了?

    史蒂夫·帕爾曼(Steve Perlman)(硅谷老兵,雅達利時代開始):我們和Facebook共用一個休息室。我們正在建造硬件:面部捕捉技術。Facebook的人在做一些HTML的事情。他們一大早就來了。他們會有一頓午餐供應。然后他們通常在中午前離開。我想,伙計,這就是生活!我需要這樣的創(chuàng)業(yè)。你知道嗎?我們每個人對Facebook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人真好,但哪兒也不去。

    麥克斯·凱利:大約4點左右,我會和我的團隊開會,說“我們今晚會被搞得一團糟。”然后我們去酒吧。大約5到8個人一起,分別去大學大街上不同的酒吧,吃晚飯,什么的。

    魯奇·桑哈維:我們會坐在一起進行這些智力對話:“假設,如果這個網(wǎng)絡是一個圖表,你如何衡量兩人之間的關系?你如何衡量一個人和一張照片之間的關系?那是什么樣子?這個網(wǎng)絡最終會是什么樣子?如果我們真的擁有這個網(wǎng)絡,我們該怎么辦?”

    肖恩·帕克:“社交圖譜”是圖論中的一個數(shù)學概念,但它是一種試圖向那些有點學術和數(shù)學傾向的人解釋我們正在構建的不是一個產品,而是一個由節(jié)點組成的網(wǎng)絡,節(jié)點之間有大量信息流動。這就是圖論。所以我們正在構建一個社交圖譜。它從來沒有被公開談論過。這是一種向有數(shù)學背景的人表達我們正在建造的東西的方式。

    魯奇·桑哈維:回想起來,我真不敢相信我們當時還有這樣的對話。 這似乎是一件很成熟的事情。 我們會坐在一起進行這些對話,他們并不局限于團隊中的某些成員; 沒有任何明確的結果。它純粹是知識性的,對每個人都開放。

    麥克斯·凱利:人們一直都在喝酒,就像要玩一整晚一樣,但是從9點左右開始,氣氛就開始凝固了:“今晚我們要發(fā)布什么?誰準備好了?誰還沒準備好?”大約11點左右,我們就知道那天晚上我們要做什么了。

    凱蒂·杰明德:沒有一個過程是令人振奮的。會有工程師在潛心研究他們熱愛的事情。然后他們會在半夜把它發(fā)布出來。沒有測試——他們只是把它發(fā)布出去。

    埃茲拉·卡拉漢:大多數(shù)網(wǎng)站都有這些非常強大的測試平臺,以便測試變化。我們不是這樣做的。

    魯奇·桑哈維:只要按下一個按鈕,你就可以把代碼推上去,因為我們真正相信“快速移動,打破常規(guī)”的理念。所以你不應該一周等一次,也不應該一天等一次。如果你的代碼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你應該能夠將它實時推出給用戶。這顯然是一場噩夢。

    凱蒂·杰明德:我們的服務器能經(jīng)得起考驗嗎?或者安全性:測試安全漏洞的功能如何?真的就只是把它發(fā)布到外面,看看會發(fā)生什么。

    杰夫·羅斯柴爾德:這就是黑客的心態(tài):你只要完成它。當你有10個人的時候,效果很好。到了20個、30個、40個人的時候,我花了很多時間來保持網(wǎng)站的正常運行。所以我們必須培養(yǎng)某種程度的紀律。

    魯奇·桑哈維:那么我們只能在半夜推出代碼,因為如果我們弄壞了東西,不會影響那么多人。但這很可怕,因為我們每天晚上都要熬夜到凌晨3、4點左右,因為這種推搡行為只會讓每個寫了任何代碼的人都在場,以防發(fā)生任何事情。

    麥克斯·凱利:凌晨1點左右,我們就會知道要么我們完蛋了,要么我們很好。如果我們做得好,每個人都會像“whoopee”一樣,也許能睡一會兒。如果我們被搞砸了,然后我們會說,“好吧,現(xiàn)在我們得試著把這個東西回滾回來或者修復它。”

    凱蒂·杰明德:凌晨2點:那就是狗屎發(fā)生的時候。

    魯奇·桑哈維:然后再來一次,這種情況會一直持續(xù)到凌晨3、4或5點。

    麥克斯·凱利:如果凌晨4點左右,我們無法修復它,我會說,“我們將嘗試恢復它。”這意味著基本上我的團隊會一直工作到早上6點,在4到6點之間睡覺,然后每天重復,持續(xù)了大概9個月。太瘋狂了。

    杰夫·羅斯柴爾德:一周工作七天。我一直都在。睡覺前我會喝一大杯水,保證兩個小時后醒來,這樣我就可以去檢查所有的東西,確保我們沒有把它搞砸。這是一整天,一整夜。

    凱蒂·杰明德:對于一個想要和丈夫這樣的成年人一起生活的人來說,這是一個很大的挑戰(zhàn)。肯定有一種感覺,因為你年紀大了,結婚了,有一種工作之外的生活,而這些都是你沒法保證的。

    馬克·扎克伯格:為什么大多數(shù)象棋大師都在30歲以下?年輕人的生活比較簡單。我們可能沒有汽車。我們可能沒有家人……我只有一張床墊。

    凱特·杰明德:想象一下,30歲以上的人聽到你的老板這么說會是什么感受。

    馬克·扎克伯格:年輕人只是更聰明。

    魯奇·桑哈維:那時候我們還很年輕。 我們確實有大量的能量,我們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我們不一定是最有效率的團隊。 對于高層領導來說,這絕對是令人沮喪的,因為很多談話都發(fā)生在他們不在的時候,第二天早上他們就會處在變化中。 但是我們做的時候還是很有趣的。

    六、

    埃茲拉·卡拉漢:對于最初的幾百名員工來說,幾乎所有人都已經(jīng)是公司工作人員的朋友,包括工程師和用戶支持人員。這里有很多剛畢業(yè)的學生。當我們搬進辦公室的時候,宿舍文化開始真正突出,也開始有一點點破裂。它有宿舍的感覺,但并不是完全由大學生主導。大人開始進來了。

    杰夫·羅斯柴爾德:我是2005年5月加入的。辦公室外的人行道上是比薩店的菜單。那是一幅漫畫,畫的是一位廚師,下面有一張需要招募人員的工作清單。

    肖恩·帕克:當時谷歌非常有吸引力。所有偉大的工程師都要去谷歌。

    凱特·羅斯(Kate Losse)(早期客戶服務代表):我不認為我能夠在谷歌工作。 對我來說,F(xiàn)acebook 看起來比谷歌酷多了,并不是因為 Facebook 是最酷的。 只是那時的谷歌似乎已經(jīng)顯得乏味無趣了,而像 在Facebook工作的人,其實并不想變成書呆子。 Facebook是一個社交網(wǎng)絡,所以它必須有一些社交成分,就像正常的美國社交活動——比如啤酒乒乓。

    凱特·杰明德:在街對面的辦公室里有一棟房子,五六個工程師住在那里,那是一個正在舉行的啤酒乒乓派對。這就像一個男孩俱樂部——盡管不僅僅是男孩。

    特里·維諾格拉德(Terry Winograd)(著名的斯坦福大學計算機科學教授):我認為Facebook更像是一種本科生文化,而谷歌更像是研究生文化。

    杰夫·羅斯柴爾德:在我走進Facebook的大門之前,我以為這些家伙已經(jīng)創(chuàng)建了一個約會網(wǎng)站。大概過了一兩個星期,我才真正明白是怎么回事。馬克,他曾經(jīng)告訴我們,我們不是一個社交網(wǎng)絡。他會堅持說:“這不是一個社交網(wǎng)絡。我們是對你真正認識的人有用的社交工具。”

    MySpace是在有相似興趣的人中間建立一個在線社區(qū)。我們看起來可能是一樣的,因為在某種程度上它的形狀是一樣的,但是它為個人所做的是解決一個不同的問題。我們正在努力提高朋友之間的交流效率。

    麥克斯·凱利:馬克和我坐在一起,向我描述了他在Facebook上看到的一切。他說:“這關系到人與人之間的聯(lián)系,建立一個系統(tǒng),在這個系統(tǒng)中,凡是與你的生活有任何價值的人,只要你希望它被保存下來,就會被保存下來。不管你在哪里,和誰在一起,也不管你的生活如何改變:因為你總是和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人聯(lián)系在一起,你總是能夠和他們分享。”

    我聽到了,我想?yún)⑴c其中。我想讓這一切發(fā)生。早在90年代,我們所有人都對互聯(lián)網(wǎng)抱有烏托邦的想法。這幾乎讓人回想起美麗的互聯(lián)網(wǎng),在那里,每個人都可以連接在一起,每個人都可以分享,這樣做沒有任何阻礙。Facebook在我看來也是一樣。馬克還太年輕,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但我認為他從本質上理解了80年代和90年代互聯(lián)網(wǎng)應該是什么樣子。而在這里,我又聽到了同樣的故事,可以想象,我有能力幫助它成功。這很有吸引力。

    亞倫·斯蒂格:所以在2005年夏天,馬克讓我們大家坐下來,他說:“今年夏天我們要做五件事。”他說,“我們正在重新設計網(wǎng)站。我們正在做一個叫做News Feed的事情,它將告訴你,你的朋友在網(wǎng)站上做的一切。我們將推出照片功能,我們將重做 Parties 并將其轉化為 Events,我們要做一個本地企業(yè)產品。”我們完成了其中一項工作,重新設計了網(wǎng)站。照片是我的下一個項目。

    埃茲拉·卡拉漢:Facebook當時的產品非常簡單:個人資料。沒有News Feed,消息傳遞系統(tǒng)非常薄弱。他們有一個非常簡單的活動產品,你可以用它來組織聚會。幾乎沒有其他功能可言。網(wǎng)站上沒有照片,只有你的個人資料照片。沒有任何東西能告訴你網(wǎng)站上的任何東西是什么時候改變的。你會發(fā)現(xiàn)有人改變了他們的個人資料圖片,才會去注意他們的個人資料,并注意到,哦,照片變了。

    亞倫·斯蒂格:有一些人每小時換一次個人資料照片,只是為了分享他們自己的照片。

    斯科特·馬萊特:當時照片是最受歡迎的功能。于是,亞倫和我走進一個房間,在白板上為一些網(wǎng)頁添加一些線框圖,決定需要存儲什么數(shù)據(jù)。在一個月內,我們做出了一個在內部基本上可以完全運作的原型。很簡單:你發(fā)布一張照片,它會進入一個相冊,然后你會有一套相冊,而且你可以在照片中標記人物。

    杰夫·羅斯柴爾德:亞倫有做標記的洞察力,這是一個非常有價值的洞察力。這真的改變了游戲規(guī)則。

    亞倫·斯蒂格:我們認為,最重要的是要說照片中的人是誰。我們不確定這是否真的會那么成功;我們只是感覺這很好。

    Facebook Photos于2005年10月上線。大約有500萬用戶,幾乎都是大學生。

    斯科特·馬萊特:我們首先在哈佛和斯坦福推出,因為我們的朋友都在那里。

    扎克伯格從小在紐約州的多布斯渡口長大,他的父母愛德華和凱倫以及他的姐妹蘭迪,左,阿瑞爾一起撫養(yǎng)長大。圖片來源:SHERRY TESLER/NEW YORK TIMES/REDUX

    亞倫·斯蒂格:我們制作了這個程序,它會填滿一個電視屏幕,向我們展示上傳到服務器上的所有東西,然后我們打開它,等待照片的出現(xiàn)。第一批進來的照片是Windows壁紙:有人剛剛從Windows目錄上傳了他們所有的壁紙文件,這讓人很失望,也許人們不明白?也許這樣不行?

    但接下來的照片是一個男人和他的朋友出去玩,然后接下來的照片是一群不同的女孩:三個女孩在一起,這四個女孩在一起,其中兩個在一起,不過是她們在聚會上玩的照片,然后就沒有停下來。

    麥克斯·凱利:你參加了每一場婚禮,參加了每一個成年禮,看到了這些令人敬畏的東西,然后還有一個XX。所以,這是一個同時具有令人敬畏和糟糕的感覺的時刻。

    亞倫·斯蒂格:在第一天,有人上傳了700張照片,并在上面做了標記,然后就從那里起飛了。

    杰夫·羅斯柴爾德:三個月內,我們傳送的照片比互聯(lián)網(wǎng)上任何其他網(wǎng)站都多。現(xiàn)在你不得不問自己:為什么?答案就是標記。沒有人能收到一封電子郵件,上面寫著“有人把你的照片上傳到互聯(lián)網(wǎng)上”——而不去看一看。這是人類的本性。

    埃茲拉·卡拉漢:有史以來唯一最大的增長機制是照片標記。它決定了所有其他的產品決策。這是人們使用Facebook的方式第一次發(fā)生了真正的根本性變化,F(xiàn)acebook的心態(tài)發(fā)生了變化,News Feed的理念開始萌芽。現(xiàn)在,有理由看到這種變化會如何擴展到大學之外。

    七、

    杰夫·羅斯柴爾德:News Feed項目于2005年秋季啟動,2006年秋季交付。

    達斯汀·莫斯科維茨:News Feed 是病毒式傳播概念的化身。

    埃茲拉·卡拉漢:News Feed就是今天 Facebook 的基礎。

    肖恩·帕克:最初,它被稱為“What’s New”,它只是網(wǎng)絡中正在發(fā)生的所有事情的反饋——實際上只是一系列正在發(fā)生的狀態(tài)更新和個人資料的更新。

    凱蒂·杰明德:這是一個集合,是所有這些故事的集合,其中包含一些邏輯,因為我們無法向你展示正在發(fā)生的一切。有兩種流:你正在做的事情和你的網(wǎng)絡其他部分正在做的事情。

    埃茲拉·卡拉漢:所以News Feed是第一次,現(xiàn)在你的主頁不再是靜態(tài)的、無聊的和無用的,而是不斷更新的“報紙”,可以說,是Facebook上發(fā)生的我們認為你會關心的事情。

    魯奇·桑哈維: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想法,因為通常當你想到報紙時,他們會有一些編輯化的內容,他們決定他們想說什么,他們想要印刷什么,他們在前一個晚上這樣做,然后他們把這些文章發(fā)給成千上萬的人。 但就 Facebook 而言,我們正在建立一千萬種不同的報紙,因為每個人都有一個個性化的版本。

    埃茲拉·卡拉漢:這確實是第一次具有里程碑意義的產品工程壯舉。它必須處理很大的數(shù)據(jù)量:所有這些變化以及如何在個人層面上傳播這些變化。

    魯奇·桑哈維:我們一年半來一直在不停地研究這個問題。

    埃茲拉·卡拉漢:……然后是所有這些東西的智力方面:我們如何把你最關心的東西傳遞出來?從工程角度來看,這些都是非常棘手的問題。

    魯奇·桑哈維: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我們最終在軟件中建立了一個最大的分布式系統(tǒng)。 這是相當前衛(wèi)的。

    埃茲拉·卡拉漢:我們內部有它,我們使用了好幾個星期——這真的很不尋常。

    凱蒂·杰明德:我記得當時我在想想,“好吧,你們這些家伙,我們得做一些用戶研究。”最后我說服扎克,我們應該把用戶帶到實驗室,坐在玻璃后面,看著我們的用戶使用產品。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讓達斯汀、扎克和其他人去觀看。他們認為這是浪費時間。他們說:“不,我們的用戶很笨。”

    埃茲拉·卡拉漢:這是我們第一次真正帶外界人士來為我們測試東西,他們的反應,他們的初步反應是清楚的。人們就像,“我靠,我不應該看到這些,好像這感覺不對,”因為你馬上看到這個人改變了他們的個人形象,這個人做了這個,這個人做了那個,你的第一反應是,哦,我的上帝!每個人都可以看到我!每個人都知道我在Facebook上做的一切。

    麥克斯·凱利:但是News Feed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非常有意義的,在內部,我們都很喜歡它。

    埃茲拉·卡拉漢:所以在內部我們有這樣一個想法,認為這是不正確的:這是一個太不和諧的變化,它需要慢慢推廣,我們需要讓人們對此保持熱情——但馬克卻很堅定。“我們就這樣做。我們就要發(fā)布了。就像撕掉創(chuàng)可貼一樣。”

    魯奇·桑哈維: 我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推出了這個產品,我們真的很興奮,我們在慶祝。 我寫了這樣一篇博客文章:“Facebook換了一個新面貌。”

    凱蒂·杰明德:我們寫了一封小信,在信的底部放了一個按鈕。按鈕說:“太棒了!”不是說,“好吧。”而是“太棒了!”那太無禮了。我希望我有一個截圖。哦天啊!就這樣。你登陸Facebook,你就有了這個功能。我們沒有給你選擇,也沒有很好的解釋,這讓人們感到害怕。

    杰夫·羅斯柴爾德:人們驚慌失措,因為它似乎暴露了以前從未見過的信息。事實上并非如此。News Feed中顯示的所有內容都是人們放在網(wǎng)站上的東西,如果他們去訪問了那個個人資料,每個人都會看到。

    魯奇·桑哈維: 用戶們很反感。 他們威脅要抵制這種產品。 他們覺得自己被侵犯了,他們的隱私受到了侵犯。 有學生在組織請愿書。 人們在辦公室外排隊等候。 我們雇了一個保安。

    凱蒂·杰明德:外面有攝影師。 有人抗議說:“把舊的 Facebook 帶回來!” 每個人都討厭它。

    杰夫·羅斯柴爾德:反應非常激烈。 有人在辦公室里游行。 有人在Facebook 上組織了抗議News Feed的群組,不到兩天,就有一百萬人加入。

    魯奇·桑哈維:還有一個關于“魯奇是魔鬼”的群組,因為我寫了那篇博客文章。

    麥克斯·凱利: 用戶群體每一步都在與之爭斗,他們會對我們施加壓力,會對客戶服務施壓,然后說:“這真是一團糟! 這太可怕了!”

    埃茲拉·卡拉漢:我們收到親友的電子郵件。他們說,“你做了什么?太可怕了!換回來。”

    凱蒂·杰明德:我們坐在辦公室里,抗議活動在外面進行,“我們要把它回滾回去嗎?我們要把它回滾回去嗎!?”

    魯奇·桑哈維:在通常情況下,如果大約10 %的用戶開始抵制該產品,你會關閉它。但是我們看到了一個非常不尋常的模式。

    麥克斯·凱利:即使是那些告訴我們這很可怕的人,我們也會看著他們的用戶流,然后說:你TM在不斷地使用它!你在說什么?

    魯奇·桑哈維:盡管有這些反抗,這些請愿和人們在辦公室外排起了長隊,但他們還是在使用產品。他們實際上在使用它,而且使用它的次數(shù)是News Feed前的兩倍。

    埃茲拉·卡拉漢:這幾天對公司里的每個人來說都是一場情緒上的災難。尤其是那些揮舞著手臂說:“不要這樣!別這樣做的人!”因為他們覺得,“這就是我們告訴你會發(fā)生的事!”

    魯奇·桑哈維:馬克在東海岸的第一次新聞發(fā)布會上,我們其他人都在帕洛阿爾托辦公室處理這個問題,看著這些日志,試圖傳達“這真的有用!”在我們選擇關閉它之前,先嘗試做一些事情。

    凱蒂·杰明德:我們必須馬上推出一些隱私功能來平息風暴。

    魯奇·桑哈維:我們要求每個人給我們24小時。

    凱蒂·杰明德:我們用這些小滑條建立了這個簡潔的隱私“音頻混音器”,你可以在那里打開和關閉。它設計得很漂亮——看起來很漂亮——但它無關緊要。

    杰夫·羅斯柴爾德:我想沒有人用過它。

    埃茲拉·卡拉漢:但它被添加上去了,最終,即時反應消退了,人們意識到News Feed正是他們想要的,這個功能完全正確,這使得Facebook變得更加有用了一千倍。

    凱蒂·杰明德:就像照片一樣,News Feed只是——轟!——這是產品的一個重大變化。

    杰夫·羅斯柴爾德:使用量在News Feed 的發(fā)布上飛速上升。 大約在同一時間,我們也對那些沒有教育郵箱的人開放了網(wǎng)站。

    埃茲拉·卡拉漢:一旦Facebook向公眾開放,它就變得越來越明顯,F(xiàn)acebook正在成為世界上所有人的目錄。

    杰夫·羅斯柴爾德:這兩件事加在一起——就是Facebook成為一個被大規(guī)模使用的產品的轉折點。在此之前,我們只是被高中生和大學生使用的產品。

    馬克·扎克伯格:統(tǒng)治!

    魯奇·桑哈維:“統(tǒng)治”在當時是 Facebook 的一大口號。

    麥克斯·凱利:我記得公司開會時,我們高喊“統(tǒng)治”。

    埃茲拉·卡拉漢:我們一直都有公司聚會,2005年的一段時間里,馬克在公司聚會上的所有敬酒都以“統(tǒng)治”結束。

    馬克·扎克伯格:統(tǒng)治!!

    八、

    麥克斯·凱利:我們撕毀雅虎提議的那次會議,我記得特別清楚。

    馬克·平卡斯:2006年,雅虎向 Facebook 提供了12億美元的收購提案,我認為是這樣的,當時這似乎是一個驚人的價格,很難想象他們不會接受。 每個人都看到了 Napster、Friendster以及MySpace 結局,所以,一個沒有收入的公司面臨著一個可靠的公司提供了12億美元的收入,你能夠對此說不嗎? 你必須非常尊重那些拒絕這些提議的創(chuàng)始人。

    達斯汀·莫斯科維茨:我確信如果雅虎收購我們,產品將遭受重大損失。 肖恩告訴我,90% 的合并都以失敗告終。

    馬克 ·平卡斯:對于扎克來說,非常幸運,雅虎的股票下跌,他們說不會改變報價。 但他們說這個報價是固定數(shù)量的股票,所以這個出價降到了8億美元,我認為,扎克在情感上可能不想這么做,這讓他清醒了過來。 如果雅虎說:“沒問題,我們會用現(xiàn)金或股票支持這一報價,使其達到12億美元”,那么對于扎克來說,這可能不會太難,也許 Facebook 會成為雅虎的一個小分支。

    麥克斯·凱利:我們真的撕毀了雅虎的協(xié)議,把它當作一個公司來踐踏! 我們就像這樣,“去他們的,我們要收購他們!”那是惡意的胡說八道。

    馬克·扎克伯格: 統(tǒng)治! ! !

    凱特·羅斯:他說話的方式有點諷刺。 這不是一個字面意義上的、可怕的“統(tǒng)治” ,這很有趣。 只有當你想到更大規(guī)模的事情時,你才會這樣想,嗯,人們是否意識到,他們之間的互動是由一群對世界如何運作和什么是好的想法的人所構建的嗎?

    埃茲拉·卡拉漢:互聯(lián)網(wǎng)的發(fā)展方向,有多少是受到了19歲、20歲、21歲富有的白人男孩的視角影響?這是一個現(xiàn)實的問題,社會學家需要深入地研究。

    凱特·羅斯:我認為大多數(shù)人并沒有真正考慮到現(xiàn)在幾個人的價值觀對每個人的影響。

    史蒂文·約翰遜:關于這個問題,我認為存在一些合理的爭論。 Facebook確實造成了一些回音室問題和政治兩極化問題,但是我花了很多時間爭論,互聯(lián)網(wǎng)的責任要比人們想象的要少。

    馬克·平卡斯:也許我太接近這一切了,但我認為當你把視角拉回來的時候,我們中沒有一個人真的那么重要。 我認為互聯(lián)網(wǎng)正在走一條通向互聯(lián)網(wǎng)想要去的道路。 我們都在試圖弄清楚消費者想要什么,如果人們想要的是這個巨大的回聲室和這個虛榮的、充滿點贊的世界,有人會把它給他們,他們會成為贏家,而那些不提供這些的人,不會成為贏家。

    史蒂夫·喬布斯:除了 Facebook 之外,我沒有看到其他公司占據(jù)了統(tǒng)治地位。

    馬克·平卡斯:我不認為一群大學男生塑造了互聯(lián)網(wǎng)。 我只是覺得他們先到達了那里。

    馬克·扎克伯格: 統(tǒng)治!!!!

    埃茲拉·卡拉漢:直到我們有了一個全職的顧問,他說:“馬克,看在上帝的份上: 你不能再用統(tǒng)治這個詞了,”他停了下來。

    肖恩·帕克:一旦你占據(jù)統(tǒng)治地位,那么它就會突然變成一個反競爭的術語。

    史蒂文·約翰遜: 互聯(lián)網(wǎng)用了30年才有了10億用戶。 Facebook 花了10年時間。 Facebook 的關鍵是它不是一個服務或者應用程序,它是一個基本的平臺,和互聯(lián)網(wǎng)本身的規(guī)模一樣。

    史蒂夫·喬布斯: 我很欣賞馬克 · 扎克伯格。 我對他了解不多,但我欣賞他沒有出賣公司——因為他想要成立一家公司。 我很欣賞這一點。

    作者筆記

    書面語言和口頭語言有很大的不同。 因此,我冒昧地糾正了口誤,將意識流的想法分成了句子,將句子排序成段落,消除了冗余的部分。 這中間的關鍵是不要把原來的口頭語言變成書面語言,而是要把實際上的內容逐字記錄下來。

    我小心翼翼地保留了所有為了這篇文章而采訪的每個人的語言節(jié)奏和語言風格,所以,你讀到的內容在你的腦海里是真實的:真實的生活,真實的文字記錄,真實的演講者的意圖。

    這篇文章中發(fā)現(xiàn)的絕大多數(shù)詞語都來自于我的采訪。 在有些地方地方,我嘗試著去挖掘之前未發(fā)表的采訪,并引用他們的話。 在一些地方,我引用了之前發(fā)表過的采訪:

    2005年,馬克·扎克伯格在哈佛大學計算機科學入門課上發(fā)表的演講,以及同年2月他接受哈佛克里姆森報的采訪; 達斯汀·莫斯科維茨2008年12月青年運動聯(lián)盟峰會的主題演講;大衛(wèi)·柯克帕特里克(David Kirkpatrick)的著作《Facebook效應》(The Facebook Effect);大衛(wèi) · 崔在2016年3月的霍華·史坦秀上發(fā)表的評論; 史蒂夫 · 喬布斯對他的傳記作者沃爾特 · 艾薩克森做出的評論,2011年喬布斯去世后不久,這個采訪就在《60 Minutes》欄目播出。

    書籍封面

    原文鏈接:https://www.wired.com/story/sex-beer-and-coding-inside-facebooks-wild-early-days/

    編譯組出品。編輯:郝鵬程

    克.扎克伯格,是一個計算機專業(yè)的學生。

    他住在艾略特樓,在紐約一個名為多布斯碼頭的中上階層城鎮(zhèn)長大,父母分別是牙醫(yī)和精神病醫(yī)生。

    據(jù)說馬克.扎克伯格,在中學時期稱得上是一位極品黑客,他對進入電腦系統(tǒng)是那么精通,以至于后來在某個地方都上了美國聯(lián)邦調查局的名單。

    不管那是真是假,馬克.扎克伯格都算得上一個電腦天才,當他還在埃克塞特時就已經(jīng)成名,那時他的編碼技術已經(jīng)相當嫻熟,他發(fā)明了冒險游戲的電腦版本,還和一個伙伴共同發(fā)明呢一個Synapse軟件程序。

    那是一個為MP3播放器設計的插件,可使播放器了解用戶的喜好,并根據(jù)那些信息制定播放列表。

    馬克.扎克伯格把這個Synapse軟件發(fā)布在網(wǎng)絡上供人們免費下載,幾乎就在同時,一些大公司開始打電話給他,希望能把馬克的發(fā)明買下來,有消息說微軟曾為馬克提供了一份年薪200萬美元的工作,令人吃驚的是,馬克婉言謝絕了。

    馬克.扎克伯格成為一個像謎一樣的人,從外表上看就明顯與眾不同,或許是因為他太聰明了,因此不大合群,甚至跟他同齡的人也格格不入。

    有一些與馬克同類型的孩子本身不是猶太人,但像他一樣的天賦,這是一些精通超難的運算法則的怪異孩子。

    哈佛大學最后的俱樂部,是僅存在哈佛大學校園的秘密會所。

    8個男性俱樂部,培養(yǎng)了一代又一代的世界級領導人物,金融巨頭和政治掮客,幾乎同樣重要的是擁有這8個俱樂部中的其中一個俱樂部的會員身份,無異于立即得到了社會的認可。

    馬克.扎克伯格,建立哈佛聯(lián)誼會的中心思想是簡單的,把哈佛的社交生活放在網(wǎng)絡上去,建立一個交友網(wǎng)站,這樣,可以讓學校的普通男孩,那些把所有時間和精力放在了劃船吃飯和睡覺之類的事情上的男孩子能有機會邂逅女孩。

    校園里的每一個女孩,除了大一新生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在他的手提電腦里,在那些小小的電子字節(jié)中,代表著所有的那些漂亮的和不怎么漂亮的臉龐,有金發(fā)女郎,黑發(fā)女郎,褐發(fā)女郎,有個子高或個子矮的,他們所有的照片都在馬克的手里。

    信息,就意味著分享照片就意味著可以看到。

    在創(chuàng)建哈佛大學社交網(wǎng)站,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里,馬克.扎克伯格網(wǎng)站像病毒一樣,已經(jīng)獲得了22000份投票,在過去的30分鐘時間里,有400個孩子上了這個網(wǎng)站。

    馬克.扎克伯格的名字將被寫入歷史。

    哈佛聯(lián)誼會有些特征,可以被描述成電子版的穿梭巴士,一個男孩和女孩之間的超順暢的連接,但不用在巴士的后部坐很長的時間,只要在你的手提電腦上點擊就可以了,可以說是一個能一站式的得到你心儀的對象的交流機會。

    馬克.扎克伯格創(chuàng)建的Facebook(臉書),擁有一個成功網(wǎng)站所具備的所有要素。

    一個簡單的主意,一個迷人的功能,還有一個獨特的感覺,它儼然是另一個最后俱樂部,唯一的不同是在于他是在線的。

    也許馬克.扎克伯格不是企業(yè)家,也許馬克只是一個沒有什么真正理想的電腦極客。

    驅動這些社交網(wǎng)絡的因素跟驅動大學生活的因素是同一的,即使是在哈佛這樣的世界名校,一切真的都跟性別有關系,得到他或得不到他。

    四天之內,有900個學生注冊了他的網(wǎng)站。

    那怎么可能呢,他認識的人連4個都不到,有些孩子根本沒有朋友沒有社交生活,他究竟是怎樣建立了一個社交網(wǎng)站,并在4天之內得到了這么極大的反響的。

    這個馬克.扎克伯格有多棒,如果這些東西真的看起來那么漂亮的話,就能把這個網(wǎng)站變成一份大事業(yè)。

    在硅谷,像馬克一樣的電腦程序員來說,那是所有偶像所在地,這個地方就在加利福尼亞硅谷再現(xiàn)世界的中心。

    對某些行業(yè)來說,不是產品質量或是公司策劃制勝,而是誰先誰勝也就是搶地盤。而登場晚了,這是馬克.扎克伯格造成的,重新出發(fā)。

    一家初創(chuàng)公司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創(chuàng)始人的激情和抱負,如果你要做這樣的事情,真的做,他真的要成為要成功,你必須時刻和事業(yè)待在一起,分分秒秒都要偶遇。

    這個網(wǎng)站將成為世界上一件最偉大的事情!

    最后的選擇,大學生們打算加入他們的朋友已經(jīng)加入的社交網(wǎng)絡,而不是加入某個他們所沒有聽說的網(wǎng)站,把所有的競爭者都踩在腳下。

    那是一個帶有大字母C公司的真正開始,那是真正的生意,是真正的公司,是一道直徑把你帶到成功彼岸的閃電。

    網(wǎng)站的職位不是一樣的嗎?就在前幾天欣喜若狂的馬克,邀請朋友來一起慶祝網(wǎng)站激活的第100萬個賬戶,而此時距離他們在馬克位于柯克蘭的宿舍里,讓這個東西上線的時間不到10個月。

    真實世界也許和這個網(wǎng)站沒任何關系,因而簡言之,真實世界的發(fā)展沒它那么快。

    馬克是否記得這一切是如何開始的,是否意識到事情是如何變化的。

    當事業(yè)變大時,對社會發(fā)生的事情,馬克比任何人都清楚,人們開始做不同的舉動有可能會瓦解問題產生,有時似乎是莫名其妙的產生。

    最終,這個網(wǎng)站這一件事情是重要的,他是馬克.扎克伯格的作品,是他的寶貝,也成了他人生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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