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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資訊

    最近,北京和其他很多城市都迎來了滿城飛絮的日子。敏感體質的人,不得不戴上口罩,捂緊衣領,防止過敏。

    飛絮惱人,但你可知道,在20世紀70年代,帶來飛絮的楊樹和柳樹曾拯救北京的800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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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絮有多可怕?

    不知道您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則新聞:

    2015年春天,有位名人將自己小區內的八棵楊樹橫腰砍斷,只剩下不到10米高、光禿禿的樹干,被其他住戶舉報。砍樹者聲稱是為了“治理飛絮問題”,隨后城管介入調查。

    當時正值北京滿天飛絮的時節,該事件也引發了人們對于該不該砍樹的討論。那飛絮與楊樹有何關系,又給生活帶來了什么樣的影響,引得人們要砍樹來“治理”?

    其實,飛絮是楊樹和柳樹等植物種子成熟炸裂的自然現象。

    楊樹、柳樹分雄株和雌株。雄株不飛絮。雄株的楊樹在早春就開花,花序大多呈褐色或深紅色,很像毛毛蟲,開完就掉落,不轉化成絮。雄株的柳樹情況與楊樹類似。

    雄楊樹的花序

    漫天的飛絮,都來自雌株。春天,正是雌株繁衍后代的好時機,它們生長出的花序上有很多小球,小球長大變圓后脹破,露出棉絮狀的“絮”。這些“絮”都是種子,借助風力及昆蟲,被傳播出去,完成繁衍。

    雌楊樹花序的“絮”更凝聚

    雌柳樹花序的“絮”更纖細、分散,可隨風飄很遠

    北京種植的楊、柳樹品種主要包括白毛楊、加拿大楊、旱柳、垂柳等。目前,北京有楊、柳樹雌株200萬株,以楊樹居多,主要分布在朝陽、海淀、豐臺三個區,集中于公園、河道兩側、高速公路兩側、老舊小區等區域。

    每年春天的“繁育盛宴”,一棵雌樹能產生一公斤的飛絮,臨街數以百萬計的雌樹群幾乎同時飛絮,雖然無毒,但也讓整座北京城“瘋狂”。

    飛絮的飄散首先威脅的是人們的健康,尤其是敏感體質人群。一到春天,北京市所有醫院門診的接待人數都會激增,相關科室一個醫生平均每天能接待20-30個因為飛絮而過敏的人。

    飛絮接觸人的皮膚,可能會造成皮膚過敏,瘙癢,眼睛紅腫;若不幸進入呼吸道,可能引發咳嗽和呼吸道水腫,更嚴重者可能會加重哮喘、慢性支氣管炎等呼吸道疾病。飛絮還可攜帶病菌,產生交叉性傳染。

    其次,威脅公共安全。飛絮體輕易燃,影響范圍大,10平方米的飛絮遇到明火能在2秒內燒完。

    曾有媒體報道,僅2017年4月28日一天,北京119指揮中心就接到因飛絮引發的火災301起。沒過幾天,朝陽區某停車場也發生火災,90輛機動車不同程度過火,20多輛被完全燒毀,起火原因是堆積的飛絮快速燃燒(據推測事故源頭是一根沒有被熄滅的煙頭,沒熄滅的煙頭溫度可達800℃)。

    此外,飛絮還會遮擋行人、車輛出行視線,影響交通安全;堵塞汽車水箱散熱片,導致汽車開鍋熄火引發交通事故等。

    既然飛絮有這么多危害,北京市為何要種這么多楊樹和柳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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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樹和柳樹曾拯救北京!

    這要從建國初期說起。

    當時,我國剛剛經過兵荒戰亂的年代,林木凋敝,綠色消退,森林覆蓋率僅為8.9%。北京城區僅剩行道樹87公里,公共綠地476公頃,區區6.41萬株樹木,八達嶺也成了荒山禿嶺。

    在這種情況下,我國北方城市,尤其是北京,曾飽受沙塵暴的侵襲,每年春天最讓人畏懼的就是漫天黃沙,遮天蔽日。根據北京觀象臺沙塵資料統計顯示:20世紀50年代北京地區沙塵最嚴重,春季沙塵日數平均高達26天。

    當時,著名作家鄧友梅發表的《暴風中》對北京沙塵暴有形象的描寫:

    他們出去不久,天色就暗下來,整個宇宙全被黃沙罩住,人們連呼吸都困難了。等我打完兩個電話出去的時候,外邊暴風已刮得很兇,樹枝瘋了似地亂搖,整個工地的上空旋轉著沙土、刨花,鋸末和木片。我剛走到現場,就聽到了杉篙折斷的叭叭聲和扎綁繩擰斷的嘎吱聲。有人喊:“不行了,快躲開吧,馬上擋風墻就要倒了。”

    聯合國環境規劃署甚至宣布:北京是“世界沙漠化邊緣城市”。

    于是,在20世紀60、70年代,城市綠化順勢起步,全國上下掀起了植樹運動,北京還開展起了轟轟烈烈的“人民綠化戰爭”。

    1961年,虎坊路居民正在給樹苗澆水松土

    “密云縣鐵姑娘造林隊”常年堅持造林

    圖據《北京日報》

    但植樹活動也出現了一些問題,最突出的就是樹苗的成活率不高。

    為了更好地推行綠化,北京的植樹開始在選種上投入更多精力,備選的有楊樹、柳樹、杉樹、桉樹、泡桐、馬尾松等等。但這些樹種大多存在這樣或那樣的問題:

    • 杉科植物喜溫曖潮濕的生態環境,適合生存于亞熱帶和曖溫帶;

    • 桉樹是“惡霸樹”,在生長快速的同時汲取土壤中大量的肥料和水分,容易造成土壤沙化——之前種桉樹的大省廣西,就曾因水資源被破壞,而大量砍伐耕地、水源地保護區的桉樹;

    廣西上林縣,耕地里被砍下的桉樹

    圖據《南方周末》

    • 泡桐樹根淺、樹冠大、樹根含水量大易脆裂,不經風雨;

    • 馬尾松雖對土壤要求不高,但怕水澇、不耐鹽堿、喜溫、不耐蔭蔽。

    選來選去,還是歷代就栽種在北京的楊樹和柳樹好。

    首先,適應能力極強,耐堿耐旱。對少雨的北方地區來說,楊樹更是有著“綠化楊家將”的美譽。

    其次,成材快。上面提到的備選樹木杉樹、桉樹等,它們的成材時間基本都在十至二十年之間。而楊、柳樹生長速度奇快,一般五到八年就能成材,可供砍伐利用。

    再次,綠化時間長、樹冠濃密、遮陰效果好,是城市綠化的優選。以柳樹為例,在各種落葉樹中,它發芽最早,落葉最晚,綠期長達10個月。楊、柳樹還有很強的抗污染能力:一株胸徑20厘米的楊樹,一年可以吸收二氧化碳172公斤,釋放氧氣125公斤,滯塵16公斤;一株胸徑20厘米的柳樹,一年可以吸收二氧化碳281公斤,釋放氧氣204公斤,滯塵36公斤。

    北海公園中的柳樹

    最后,便宜。建國初期,我國百廢待興,綠化城市確實不是當務之急,能省則省,楊、柳樹苗在價格上占有絕對優勢。直到現在,生長一年的小楊樹苗,一株不到十塊錢,直徑超過五厘米的楊樹,一株用不了三十塊錢。

    就這樣,楊樹和柳樹,尤其是在北方深受喜愛的楊樹,成為北京綠化樹種的首選,全國的綠化工程逐漸形成了“北方楊(樹)家將,南方沙家浜(杉樹)”的格局。

    全民綠化的效果也十分喜人,我國的森林覆蓋率逐漸上升,北京的沙塵暴天數也逐漸減少。根據北京觀象臺沙塵資料統計顯示:北京地區的平均沙塵天數從50年代的26天,逐次減少,60-80年代在10天至20天之間波動,90年代不到5天;2010年以后則下降到3天左右。

    全國森林覆蓋率變化圖

    圖據《人民日報》2005.9.26 第14版

    可以說,楊、柳樹為挽救當年被沙塵暴狂虐的北京立下功勞。

    但當時為何沒有考慮到飛絮的后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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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雄不辨帶來麻煩!

    以楊樹為例,最初,為北京綠化做貢獻的楊樹種類很多,包括從國外引進的黑楊、加拿大楊等,可謂是“百楊齊發”,但栽種了幾年后,這些品種就因為病蟲害等原因,紛紛出現樹勢衰微的現象。

    科研人員就此苦苦尋覓,恰逢當時的河北省林科院研究出表現優秀的鄉土樹種——毛白楊,它具有生長勢好、樹形美觀、易管護等優點,因此被大量引進北京,逐漸替代了其他楊樹品種。

    不過,被大量引進北京的優質楊樹品種,卻是雌株的,學界統稱為“易縣雌株毛白楊”。據北京林業大學生物科學與技術學院教授康向陽介紹,這是因為楊、柳雌株在前期生長速度較快,而市場上苗木的銷售多按直徑粗細計價,雌性品種帶來的經濟效益相對較高,所以被大量繁育、銷售,然后“占領”了北京。

    在當時,綠化拯救北京是當務之急,正如一位園林工作者所說,“說實在話,當時園林綠化工作者更多的是考慮怎么讓北京盡快地綠起來,沒有特別在意飛絮的問題。”

    到了90年代,這些雌株都發育成熟,進入了壯年,有了繁衍后代的需求,飛絮危機一觸即發。

    在意識到雌株的飛絮問題后,北京逐漸開始限制雌株的引進,但仍無法避免雌株入市。

    這主要是因為雌株真的長得很快,短時間內就可以看到綠樹森森的效果,迅速滿足綠化需求。此外,楊、柳樹在生長初期,雌雄莫辯,很多經驗豐富的園林工作者也無能為力,唯有把樹苗送到專業實驗室做DNA圖譜檢測才能分出雌雄。這就給很多不良商家以可乘之機,為了多贏利,把長相壯實的雌株當雄株賣,購買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買下種上,多年后雌樹突然開花飛絮才知道上當了。

    2013年,北京出臺了《北京市主要常規造林樹種目錄》,其中對楊樹明確要求采用雄株。北京市園林綠化局同時也規定,自2015年起,在各項園林綠化工程中,嚴禁使用楊、柳樹雌株,以求從源頭上治理楊、柳飛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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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小小的飛絮沒轍?

    出現問題,自然要想辦法解決。

    第一種方法,思路很簡單,就是換樹。

    在飛絮問題集中爆發的90年代,聲勢浩大的“百萬雄楊進北京”工程被提出,1994年,一大批雄株毛白楊迅速占領了北京的多條道路。但雄株存在數量少、更新速度慢等問題,也不比“易縣雌株”生命力頑強,從種下后第3年起,就開始生病,最終結局如何已不可考了。

    那么,嘗試換其他樹種?

    沒有這么簡單。

    更新樹木是一個巨大的工程。許多雌株楊、柳樹都已成材,正處于植物生長的壯年期和生態效益發揮最顯著時期,若全部砍伐淘汰,人力、物力、財力的消耗自不必說,更換后的樹木短期內也難以頂替原有的綠化和遮蔭效果,城市會變成光禿禿的一片。

    此外,更換成其他品種的樹木也未必會好到哪去。前面提到的杉樹、桉樹、泡桐、馬尾松就各有各的缺點。除了這幾種之外,呼聲最高的是法國梧桐和銀杏。

    秋天地壇公園的銀杏樹

    從觀賞性上來說,這兩種樹確實很美,但法國梧桐所產生的果實飛毛,惱人程度較楊、柳絮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這些毛毛更加細小,會直接飛入人們的呼吸道,引發呼吸道疾病。而銀杏長勢緩慢,發芽晚,落葉早,不能很快成蔭,綠期較短,一旦樹齡超過30年,頂部就易枯死。

    換樹成本也很高。移走一棵楊樹的人工費是30元,其中還不包含運費,而更換成法國梧桐的價格則高達1200元一株,如果全部更換,以北京目前楊樹和柳樹的數量,花費之大超乎想象。

    第二種方法是給楊樹和柳樹做手術,抑制其生絮。

    比如做“變性手術”,砍掉原有雌株樹冠,在其主枝上嫁接幼嫩雄性枝條,將雌性樹變為雄性樹。一般情況下,楊、柳樹“變性”成功后至少需要三年的精心養護,才能恢復原本的景觀功能和生態效益。“變性手術”的成本為每棵樹500元左右,一位熟練工人一天嫁接數量不足10棵,2008年至今,北京嫁接的楊、柳樹總量僅1000余株。

    園林工人在給柳樹嫁接

    第三種常用方式是給樹“吃藥”,分為“內服”和“外用”。

    “內服”的藥物叫飛絮抑制劑,將這種藥物注射到楊、柳樹樹干,可以抑制其雌花分化。但一針15元只管一年,2014年,北京注射了10萬株楊、柳雌樹,主要分布在公園、醫院和幼兒園周邊。

    園林工人在注射抑制劑

    “外用”的藥物是花序疏除劑,噴灑這種藥劑后,雌花序會在飛絮前脫落。不過藥劑的問題在于,只能達到70%的效果,且噴灑過程可能會造成空氣污染,影響發芽早的闊葉植物,導致它們的葉面受損變形。

    使用藥物后的樹木對比

    其他的一些諸如灑水、修剪花序的方法,也只能管一時,沒有長久的作用。

    這樣看來,真的拿楊、柳絮沒有辦法了?

    不要慌。

    針對雄楊、柳樹生長慢,易生病等問題,科研部門已經研發了新品種的樹木,不日就可投入市場。

    不過,新品種即使投入生產,其生長周期也需3-5年。短期內,我們的確是被飛絮“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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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盡可能保護自己了!

    飛絮暫時無法被根治,我們只能想辦法減少其對自己的影響了。

    首先,出門要做好防護,尤其是過敏體質人群,最好同時戴上帽子、口罩等,盡量選擇穿長袖衣褲,降低受影響的幾率。熱愛鍛煉的庫友盡量選擇在戶內進行,若要外出,盡可能選在楊、柳絮最少的時候,如清晨、深夜或陣雨之后。外出回家后,在進門前要把身上的楊、柳絮清理干凈,避免帶到室內繼續受侵擾。

    其次,若飛絮不慎入眼,切不可用力揉,異物較小刺激不大,反射性流淚會將其排出。若不能排出,要保證在無菌的前提下,請朋友將上下眼瞼翻開,用消毒棉輕輕擦出,如果沒有把握,應及時就醫。有哮喘病史或過敏嚴重的病人,一旦出現癥狀,也需及時就醫。

    再次,做好車輛防護,在楊楊、柳絮飛散的周期內,最好增加一次“三濾”的更換保養,防止飛絮飄進汽車水箱散熱片里,形成堵塞,造成熄火,引發交通事故。還要加強防火意識,不亂扔煙頭,家長教育孩子不要玩火,出門前,要熄滅家中明火并盡量切斷電源,以防意外。

    最后,讓我們多想一想楊樹和柳樹帶給我們的美好環境,選一款自己喜歡的口罩,忍過這幾天吧!

    來源:瞭望智庫(ID:zhczyj),文:謝芳、錢姍儀

    本期編輯:石磊、楊翹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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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陜西省漢中市略陽縣一男子為了美化庭院,在未辦理采集證的情況下從其他村民自留山上采挖了3株樹,其中2株成活,1株幼樹被洪水沖走。結果不僅要補種30株,還被判處有期徒刑3年,緩刑3年,并處罰金2000元等。私自挖3株樹后果竟然會這么嚴重?

    該男子挖的可不是什么普通植物,而是國家一級重點保護植物——紅豆杉。紅豆杉是第三紀孑遺植物,被稱為植物王國里的“活化石”“植物大熊貓”,在地球上已有250萬年的歷史。作為世界上公認的瀕臨滅絕的天然珍稀抗癌植物,在自然條件下,紅豆杉生長速度緩慢,再生能力差。1994年,紅豆杉被我國定為一級珍稀瀕危保護植物,同時被全世界42個有紅豆杉的國家稱為“國寶”,聯合國明令禁止采伐。

    紅豆杉是否很常見,誤采的幾率大嗎?目前紅豆杉的生存現狀和保護情況如何?

    野生紅豆杉

    都屬于一級保護植物

    紅豆杉屬于《中國國家重點保護野生植物名錄》中所列的一級重點保護植物,我國紅豆杉屬有東北紅豆杉、云南紅豆杉、西藏紅豆杉、中國紅豆杉和南方紅豆杉等五個種,都屬于一級重點保護植物。”中國林業科學研究院林業研究所副研究員李斌在接受科技日報記者專訪時說,“在我國,野生的紅豆杉都屬于一級保護的,不過人工栽培的曼地亞紅豆杉不屬于保護之列”。

    曼地亞紅豆杉是人工培育的雜交品種,母本為東北紅豆杉,父本是歐洲紅豆杉,在美國和加拿大已有多年歷史。1996年,國家林業局將其從加拿大引進,現已在我國多個省份種植。

    李斌說,“紅豆杉是常綠樹種,如果不是專業人士,平時很少接觸紅豆杉的話,誤采的可能性還是有的,因為它看上去與其他一部分紅豆杉科及三尖杉科植物都有點像。”

    李斌強調,目前國家非常重視紅豆杉的保護。“我國野生的紅豆杉已經比較少了,過去破壞的太多。尤其是在發現紅豆杉里可以提取紫杉醇后,紅豆杉的經濟價值大增,一些犯罪分子故意盜挖盜采,甚至剝皮導致野生紅豆杉大規模死亡。”

    珍貴藥用價值

    帶來了“滅頂之災”

    上世紀90年代的研究發現,紅豆杉根、莖、葉、皮及果實中存有紫杉醇,其中樹皮中含量最高。由于紫杉醇對治療乳腺癌、卵巢癌有特效,價格最高時,紫杉醇曾賣到1克2000美元。然而對紅豆杉來說,這種藥用價值帶來的是“滅頂之災”。

    數據顯示,上世紀90年代初,我國80%的野生紅豆杉都集中在云南,省內約有500萬株,再加上周邊省市的一部分,占了世界上紅豆杉資源的50%。在紫杉醇藥用價值被確定后,2002年4月云南省森林公安曾組織調查組抽樣調查,結論是云南麗江、迪慶等地的原始森林中,92.5%的紅豆杉被伐或被剝皮,制成的紫杉醇前體大規模流向國外。

    紅豆杉中,紫杉醇含量僅為0.01-0.02%。位于昆明的漢德公司,在1999年9月-2001年11月,先后生產了111公斤純度在98%以上的紫杉醇,絕大多數出口到美國。有專家算了一筆賬:僅這100多公斤的紫杉醇,就意味著有30萬-60萬棵野生紅豆杉的樹皮被剝。

    紅豆杉的另一個噩夢是,作為上等木材,遇水不腐、具有自然清香等特點,紅豆杉成了家具和木雕市場的新寵。根據《江西科學》刊登的《江西省南方紅豆杉現狀分析及保護對策》,江西紅豆杉屬南方紅豆杉范疇。據不完全統計,2006-2013年,江西省紅豆杉盜伐數量呈上升趨勢,盜伐發生地主要分布在7地市(區)23縣(市),盜伐的紅豆杉共計560棵,其中不乏幾百年的大樹,主要運往南方地區,做成根雕茶幾、觀音像、財神像等。

    包括紅豆杉在內

    13.2萬份種質資源被保存

    據統計,目前國家林木種質資源質平臺已收集、保存了包括紅豆杉在內的2000多個樹種、13.2萬份種質資源。中國林科院系統已建立了22個林木種質資源綜合保存庫,全面覆蓋我國五個氣候帶。同時,國家林業局和林科院合作,建立了99個專項種質資源庫。專項種質資源庫主要是依據某一個種或某一個屬來保護,比如油茶、馬尾松、杉木等。“還有就是原地保存。譬如在自然保護區、國有林場、風景區等天然資源比較好、紅豆杉群落比較完整的地方,劃定一些原地保存點。”李斌說。

    其實,有紅豆杉群落的地方,一般都是群山環繞,周圍生長有其他種屬的大樹,給紅豆杉遮陰,使它不受風雨侵擾。浙江省林業科學研究院研究員錢華說,紅豆杉不可能獨立形成一個紅豆杉林,它一般是在其他喬木和針葉林下面,形成混交林。因此,保護應該是“成區保護”,把它周圍的林木都保護起來,“光保護幾棵紅豆杉樹,是保護不好的”。

    野生紅豆杉為何會被列為瀕危樹種?說明它已經快沒有了,砍一棵就少一棵。”江西省科學院副研究員鄭健說,對研究人員來說,迫切需要對我國野生紅豆杉種群做一個摸底調查;保護紅豆杉,政府的投入是純投入,沒有太多經濟回報。“如果有人做這件事情,需要付出人力、物力成本,在政策層面應該給予一定的生態補償。這樣人們才會愿意造林,形成紅豆杉保護和繁育的良性循環。這樣的體制機制,不光是針對紅豆杉,還可以應用到對所有野生動植物的保護上。”

    (來源:科技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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