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教傳統中的二元對立與極端主義,一直深刻影響著美國
初代清教徒聲稱自己與上帝之間存在直接的盟約,不論是清教徒個人的事業還是殖民北美的清教徒群體的事業,都是在直接履行上帝的指令
他們相信基督將在一千年后再次降臨人間,為了迎接基督的到來,圣徒必須承擔起凈化社會的責任,改造充滿罪惡的世界。當代美國在全球以反恐為名發動的種種戰爭,正是這種“千禧年主義”的最新表現形式
在他們看來,領土擴張就是將印第安人從歐洲舊殖民者那里解放出來,用上等的清教思想改變他們的生活
在19世紀以后,天命思想逐漸與美式自由綁定,領土擴張與制度擴張成為一體兩面
從“選民/棄民”到“文明/野蠻”,二元對立的極端思維一直存在于清教哲學的傳統之中,美國的歷史,就是不斷定義和改造“野蠻”“落后”,不斷排查和消滅“敵人”的歷史
在“千禧年主義”與擴張天命的思維模式下,白人清教美國要作為全球精英進行專制統治,對待“敵人/朋友”要用二元對立思維分而治之,這種底層思維模式在美國內外政治中是一致的
清教美國利用所謂“天選民族”的虛妄道德權威,壟斷了對“道德”的解釋權,并據此要求改造、教導、剝削和壓迫與清教文化和美式民主不同的所有文明
文 | 孔元 朵悅
“沒有對美國清教思想的了解,就不可能理解美國社會?!北砻嫔峡?,美國是一個“政教分離”的國家,提倡宗教自由,事實上,是清教徒和清教主義奠定了美國社會的基礎,并從各個方面影響著美國社會、美國政治乃至其對外政策。
起初,正是在凈化世界、建立“上帝之城”的狂熱宗教虔信之下,清教徒決意殖民北美,并逐步形成美利堅民族是“上帝選民”的民族意識。后來,這種“上帝選民”意識與對外擴張野心結合起來,清教徒宣稱自己遵從上帝的意志,要將基督福音和美式民主擴張到西半球乃至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清教主義衍生的“美國例外論”和擴張干涉傾向,深刻地寫進了美國歷史的基因。
在資本主義發展的最初階段,美國清教徒以“天命”為修辭,將血腥暴力的資本主義原始積累視為維護宗教虔信的行動。美國建立全球霸權后,又進一步將清教“天命”打造為內政外交領域的意識形態,凡是與清教傳統和美式民主不同的民族、國家和文明,都是需要被教導、馴化乃至消滅的對象。清教傳統中的二元對立與極端主義,一直深刻影響著美國。
2021年5月31日,美國紐約,一名參加紀念塔爾薩種族屠殺一百周年活動的女子額頭貼有“塔爾薩”字樣的裝飾 郭克攝 / 本刊
自詡為“上帝的選民”
清教發端于16世紀的歐洲宗教改革運動。與羅馬天主教廷對抗的改革派中的激進分子要求恢復公元1世紀基督本人創立的“純凈”教會,這批人被稱為清教徒。他們在歐洲宗教改革中難以推行自己的主張,于是其中一部分人出走北美,建立了殖民地。在他們看來,自己如同《出埃及記》中的以色列人,要在上帝的指引下建立“應許之地”“山巔之城”,讓北美成為引領歐洲宗教改革的新耶路撒冷。
相較于歐洲大陸的羅馬天主教和新教改革中的其他教派,早期北美清教徒主要有三個特點:
一是嚴格區分“可見的圣徒”與“不可見的大眾”。
在清教徒眼中,羅馬天主教會、英國長老制日益腐化,難以區分上帝的選民與棄民;加爾文主義的“預定論”又使得上帝深不可測,難以在世俗世界讓真正的選民顯現身份。于是,清教的公理宗制定了嚴格的入教標準:只有經歷過“再生”“轉化”的教徒,才可以進入教會,成為“可見的圣徒”。圣徒擁有宗教和世俗生活的諸多特權,可以參與圣事、掌管世俗政治??疾煨鲁蓡T的權力,掌握在教會成員手中。與“可見的圣徒”相對應的,是廣大“不可見的大眾”,也就是加爾文主義的“棄民”,二者之間有嚴格的分野。
二是聲稱清教徒與上帝之間存在契約。
初代清教徒聲稱自己與上帝之間存在直接的盟約,不論是清教徒個人的事業還是殖民北美的清教徒群體的事業,都是在直接履行上帝的指令。隨著第二、第三代清教徒的世俗化,逐個選出“上帝的圣徒”在操作上已變得不經濟,于是“直接契約論”逐漸演變為“民族契約論”,上帝選中的“可見的圣徒”由移民北美的新英格蘭清教徒轉變為整個民族,由此“天定美利堅”的民族意識生長起來,并長久存在于美國信念之中。
三是追求“千禧年主義”,具有極端化傾向。
北美清教徒對異端的壓制比起歐洲教會有過之而無不及,在英國清教徒已經主張良心自由、寬容異端時,北美海灣殖民地的教會仍堅持不寬容。在深刻影響美國革命的“第一次大覺醒”運動期間,布道者喬納森·愛德華茲倡導的“千禧年主義”展現出了清教徒創設神權政治的野心。他們相信基督將在一千年后再次降臨人間,為了迎接基督的到來,圣徒必須承擔起凈化社會的責任,改造充滿罪惡的世界。當代美國在全球以反恐為名發動的種種戰爭,正是這種“千禧年主義”的最新表現形式。
天命理念與擴張邏輯
這些具有強烈宗教虔信的清教徒,原本聲稱要創建獨立于歐洲大陸的“山巔之城”。但是,建國以后,在不到一個世紀的時間里,美國的版圖擴張了10倍有余;到19世紀,美國的版圖在聲勢浩大的“西進運動”中持續擴張了數百萬平方英里;隨著美國實力增強,其領土擴張的野心又從北美、西半球膨脹到整個世界,全球各地都有美國企圖染指的土地。
清教徒是如何走上世俗化的版圖和商業擴張之路的?
在19世紀以前,清教徒篤信擴張領土是他們的宗教使命。
這種使命感最初來自前往北美殖民的英國弗吉尼亞公司,它聲稱自己不僅是為了貿易目標,更是為了將圣潔的新教福音傳播給遙遠彼岸的野蠻人。美國革命以后,北美清教徒產生了強烈的民族自豪感,尤其是在英國光榮革命失敗以后,他們認為北美作為“應許之地”的典范性愈發凸顯。這些清教徒愈發相信自己是“上帝的選民”,因此要遵從上帝的教導極力傳播基督福音和清教秩序,在他們看來,領土擴張就是將印第安人從歐洲舊殖民者那里解放出來,用上等的清教思想改變他們的生活。
在19世紀以后,天命思想逐漸與美式自由綁定,領土擴張與制度擴張成為一體兩面。
一方面,19世紀二三十年代的“第二次大覺醒”運動極大促進了美國清教神學的世俗化。牧師們聲稱領土擴張是良善的行動,是清教虔誠的標志,加速領土擴張便能加速千禧年的到來。另一方面,在歐洲民主衰退的背景下,美利堅選民意識與對美式民主的自豪感正式結合起來,在許多政客和傳教士看來,領土擴張既是傳播基督福音,也是傳播“美國自由”和“美國生活方式”。正如法國政治思想家、歷史學家托克維爾所說:“美國人在心里將基督和自由這兩種信念緊密結合在一起,他們不可能只想到其中一個而不想到另一個。”
在上述過程中,正是清教的天命理念為以下兩種殺氣騰騰的擴張邏輯提供了“道德支撐”:
一是文明與野蠻、進步與落后之間存在嚴格的界線,美國人順應天命改造野蠻的種族和落后的地區,即便血腥暴力、窮兵黷武也在所不辭。
起初是在北美,清教徒在菲利普王戰爭中屠殺了無數印第安人,聲稱殺死這些野蠻低劣的人口就如同殺死野獸與毒蟲一般,是天命所在。美國建國以后,這種區分意識在美國奴隸制度、美墨戰爭、美國對菲律賓的殖民侵略中屢見不鮮,白人清教徒大言不慚地賦予自己“文明化”野蠻人口的使命,聲稱要不惜一切代價用所謂上等的清教福音和上等的美國民主改造他們眼中落后野蠻的地區。
二是自由資本主義的擴張是天命所在,美國應在天命召喚下攫取原料、強迫通商,乃至進行殖民侵略,最終獲得全球商業的統治地位。
在清教徒眼中,資本主義是一種道義的力量,也是一種絕對正確的方向。最大程度地開發自由貿易,可以為經濟落后的民族帶來資源開發的機會;最大限度地發展資本主義,是美國帶領民主世界走入千禧年的必由之路。然而歷史告訴人們,資本主義的“道義”為殖民地人民帶來的是永無止境的殺戮、剝削和壓迫,不公平不公正的全球資本主義分配體系,至今還在壓迫著很多國家、民族和人民。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班寧的圣博尼費斯印第安工業學校墓地(2021年7月6日攝) 曾慧攝 / 本刊
內外政治的底層思維
清教主義在美國有著深遠的影響,尤其是塑造了美國人看待自我與他者的思維方式。
對內,清教哲學表面上支持個人主義,實則形塑了精英專制的統治模式。
最初,清教領袖自詡為上帝意旨的代理人,洞悉了上帝在塵世的智慧,可以決定塵世中什么是正確、有益的事。清教教會要求社會中所有獲得了“再生”的人緊密團結在一起,但清教徒只能“自由”地去做正確、有益的事。這表明,個人自由是以服從精英權威的方式實現的。這種以個人主義之名行精英獨裁之實的治理模式,深刻影響了美國。資本主義的工作道德和消費主義,在資產階級精英的把控下成為唯一正確有益之事,個人只有在服膺工作和消費倫理的前提下,才能追求給定的“自由”。
對外,清教主義塑造了二元對立的極端化思維,使美國人習慣于劃分敵友,甚至要主動尋找和創造敵人。
從“選民/棄民”到“文明/野蠻”,二元對立的極端思維一直存在于清教哲學的傳統之中,美國的歷史,就是不斷定義和改造“野蠻”“落后”,不斷排查和消滅“敵人”的歷史。清教美國定義的“敵人”,先有美國革命開端時的英國,后有“舊大陸”的天主教專制國家西班牙,然后是二戰期間的法西斯主義、冷戰期間的蘇聯共產主義、后冷戰時代的伊斯蘭世界……美國保守主義政治學者亨廷頓曾這樣發問:“如果沒有了外敵,美國將如何存續下去?”
美國神學家卡爾·尼布爾指出,美國政治的巨大諷刺在于,為了實現上帝授予美國人的使命,為了給人類開辟新的天地,美國經常采取不道德的手段,濫用手中的權力。在美國國內,白人清教徒以外的其他種族和教徒,要么被同化,要么被排斥。在全球,美國習慣性地將每一塊土地都視為“準得克薩斯”,即便在領土擴張已成舊夢的當代世界,美國仍不放棄以“天選精英民族”的心態干涉其他地區、國家和民族的內部事務,他們要么認同美式自由民主,成為美國的朋友,要么被扣上“流氓國家”的帽子,成為美國的敵人。
在“千禧年主義”與擴張天命的思維模式下,白人清教美國要作為全球精英進行專制統治,對待“敵人/朋友”要用二元對立思維分而治之,這種底層思維模式在美國內外政治中是一致的。
意識形態幻術
清教主義在當代的危險之處在于,通過復活、宣揚乃至捏造具有神學意涵的道德優越感,為美國的現實行徑尋找正當性依據,形成了一種意識形態幻術。它不僅拒絕與其他文明和平對話,還操縱著美國底層民眾看待世界的方式,以此來維護少數精英的“榮耀”和利益。
第一,清教美國擅長使用制度化的道德程序,來解決歷史和現實中不得不應對的道德危機。
早在18世紀,美國清教牧師就已經發現,通過引導清教徒坦白罪惡,可以讓他們宣泄內心的悲傷。在清教研究學者佩里·米勒看來,制度化地疏解罪惡,從而建立強大的自尊,正是清教徒美國化的關鍵一步。在美國歷史上,最能“洗滌罪惡”的行動就是南北戰爭之后廢除奴隸制。奴隸制一直被美國人視為巨大的道德污點,制度性廢奴“治愈”了美國人的“道德創傷”。但是,廢奴之后黑人的實際生活狀況,在清教美國的眼中卻不值一提。廢除奴隸制后,清教美國堅信自己已經徹底成為“文明星辰”“自由燈塔”,在道德上不再有任何污點,卻從不正視時至今日國內少數族裔依舊面臨極端不公正的對待,也從不正視在歷史和現實中美國如何侵略、剝削了世界其他地區、國家和民族。
第二,清教美國在國內利用意識形態化的道德話術,掩蓋了其在政治、經濟、文化上不公正不平等的社會結構。
耶魯大學政治學講席教授雅各布·哈克和加利福尼亞大學伯克利分校政治學講席教授保羅·皮爾森指出,美國財閥集團訴諸白人身份、宗教觀念,不斷制造美國白人的生存和文化焦慮,以掩蓋美國階級矛盾,維護自己的統治利益。清教美國敏銳洞察到美國白人在多元文化的沖擊下感受到身份焦慮,動輒夸大移民問題、塑造外部“敵人”,而罔顧過去一百年來多元文化對美國的貢獻。清教美國利用“上帝選民”的道德優越感哄騙、裹挾底層的白人清教民眾,用身份問題掩蓋了階級矛盾,用種族問題掩蓋了貧富差距。
第三,在全球秩序中,清教美國標榜自己“上帝選民”的身份,賦予自己虛妄的道德權威,事實上不講任何道德,在宗教極端化思維和政治現實主義的雙重影響下不擇手段地實施其對外戰略,鞏固其不平等的雙標統治。
在美國新保守主義者羅伯特·卡根看來,美國對自己的偽善心知肚明,相比于它在國內外造成的壓迫,向外輸出其“優越的制度”“文明的世界觀”則更具道德意涵。于是,清教美國將不服從其全球資本主義金融霸權統治和全球政治軍事霸權統治的國家描述為“邪惡軸心”“流氓國家”,利用所謂“天選民族”的虛妄道德權威,壟斷了對“道德”的解釋權,并據此要求改造、教導、剝削和壓迫與清教文化和美式民主不同的所有文明。(孔元:中國社會科學院歐洲研究所副研究員;朵悅:北京大學法學院博士研究生)■
一次聽到這座城的名字,源于一首歌,楊坤的《里約熱內盧》,這個充滿熱情桑巴舞的城市!
他戴著面具的臉
你看不清楚
他說他今天特別孤獨
能不能陪他跳舞
邀請你在巴剎里一起散步
同情跟愛恨模糊
你分不清楚
一不小心就犯下錯誤
跟隨著森巴起舞
卡麗瓦漸漸走進愛的末路
里約熱內盧
里約熱內盧
這是個天大的錯誤
里約熱內盧
里約熱內盧
你已踏上了不歸路
同情跟愛恨模糊
你分不清楚
一不小心就犯下錯誤
跟隨著森巴起舞
卡麗瓦漸漸走進愛的末路
里約熱內盧
里約熱內盧
這是個天大的錯誤
里約熱內盧
里約熱內盧
你已踏上了不歸路
里約熱內盧
里約熱內盧
這是個天大的錯誤
里約熱內盧
里約熱內盧
你已踏上了不歸路
里約熱內盧
里約熱內盧
這是個天大的錯誤
里約熱內盧
里約熱內盧
你已踏上了不歸路
里約熱內盧
里約熱內盧
這是個天大的錯誤
里約熱內盧
里約熱內盧
你已踏上了不歸路
里約熱內盧
葡萄牙語:Rio de Janeiro,意即“一月的河”),簡稱“里約”,曾經是巴西(1763年–1960年)及葡萄牙帝國首都(1808年–1821年),位于巴西東南部沿海地區,東南瀕臨大西洋,海岸線長636公里。里約熱內盧屬于熱帶草原氣候,終年高溫,一年中有明顯的干季和濕季。 里約熱內盧州是巴西乃至南美的重要門戶,同時也是巴西及南美經濟最發達的地區之一,素以巴西重要交通樞紐和信息通訊、旅游、文化、金融和保險中心而聞名。 里約熱內盧也是巴西第二大城市,僅次于圣保羅,又被稱為巴西的第二首都,擁有全國最大進口港、是全國經濟中心,同時也是全國重要的交通中心。背山面水,港灣優良。工業主要有紡織、印刷、汽車等,有七百多家銀行和最大的股票交易所;有世界最大的馬拉卡納體育場。海濱風景優美,為南美洲著名旅游勝地。 2014年7月14日,世界杯總決賽在里約熱內盧的馬拉卡納球場舉行。 2009年10月2日,里約熱內盧獲得2016年第31屆夏季奧林匹克運動會舉辦權。
狂歡節
地方巴西狂歡節被稱為世界上最大也是最奔放的狂歡節,巴西最大的節日,它對女性化的狂熱程度舉世無雙,每年吸引國內外游客數百萬人。在巴西各地的狂歡節中,最負盛名的是里約熱內盧狂歡節,它是世界上最著名、最令人神往的盛會。由于巴伊亞人不愿將它市場化,這里的狂歡節得以保持它的原汁原味,成為巴西傳統和狂歡節精神最真實的體現。
盛會期間,全城上下傾巢而出,人們不分膚色種族、貧富貴賤,都潮水般涌上街頭,男女老少個個濃妝艷抹,狂歌勁舞,盡情宣泄。盛大的桑巴游行是狂歡節的高潮,大型彩車簇擁著“國王”和“王后”(著名球星羅納爾多的前女友蘇姍娜曾被選為里約熱內盧的狂歡“王后”)領先開路,身材噴火的拉丁女郎身著比基尼或上身全裸,與男舞者大跳熱情奔放的桑巴,把氣氛帶動到最高點,讓游客也情不自禁地加入狂歡的人群當中。艷麗的服飾、強勁的音樂、火辣辣的桑巴舞和風光旖旎的巴西美女讓人流連忘返。
桑巴舞
非洲人帶來了桑巴舞,在熱情奔放的音樂節奏中劇烈抖動身體,雙腳飛快地移動、旋轉,身著炫彩服飾的桑巴舞者曼妙的舞姿讓人眼花繚亂。葡萄牙人又帶來了狂歡節,狂歡節里跳桑巴、看桑巴,是巴西人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作為“狂歡節之都”巴西一年一度最具特色的狂歡節就在里約熱內盧舉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桑巴化妝游行,共有15萬演員上場,歷時5個通宵。當夜幕降臨時,在無數的旌旗簇擁下,狂歡節游行人員出場開道,然后便是桑巴舞表演,全場沸騰。若在平時的夜晚,游客們還可選擇去著名的俱樂部,觀看桑巴舞表演。
一個去過拉美所有國家的朋友告訴我,如果世界上有一個男人的天堂,那一定不是泰國,不是越南,而拉丁美洲,并且首選巴西的里約熱內盧。
在里約熱內盧,海灘上的熱力人群才是男人們最洗眼的寶貝。這兒有著白人、印第安人和黑人三種基因的混血姑娘,幾乎天生就具有了所有女性美麗的必備要素:性感的身材、健康的膚色、濃密的披肩長發、艷美的臉龐……更重要的一點是,她們擁有巴西民族特有的熱情奔放,她們的美是一種洋溢著活力和快樂的美。
你一定聽過這首波薩諾沃舞曲,“來自Ipanema的姑娘”——正如歌中所唱,海灘攢動著漂亮、乳房豐滿、身著比基尼的女人們。而且夜生活絕不會停息,如果你在那兒停留的時間超過預計,絕不會讓人感到驚奇。
嘉年華會
街頭的狂歡活動從周五揭開,街頭嘉年華會吸引了數以千計的狂歡者,許多人打扮成小丑,電視名人或動物。最常見的景象是男扮女裝;比如BlocodasPiranhas是由一 群刻意打扮成妓女的男人組成的。另一個常見的團體是BlocodasSujos,團員用廉價油漆把自己弄臟,并且打扮成印第安人或者無賴,穿過大街小巷地到處游行。
嘉年華會的夜間活動則屬于俱樂部舞會,吸引了卡利區卡舞者和觀光客的俱樂部,包括Sirio-Libanes,Flamengo,派對。Monte-Libano俱樂部夸他們的舞會最狂熱,特別是在嘉年華會周二舉行的巴格達之夜。這一夜的活動極受歡迎,有時連中東的回教徒都會前來共襄盛舉。
嘉年華會另一高潮,是在好幾個舞會中舉行最佳服裝比賽,只見中古時期的游吟詩人,乃至羅馬天主教總主教的各種打扮出籠。
里約熱內盧嘉年華會最多彩多姿。無疑也是整個活動重心的一項節目,是規模龐大的森巴舞校游行(SambaSchoolParade)。森巴舞是嘉年華會中最具非洲色彩的活動,森巴舞揉和了歐洲的民謠風格和非洲的歌舞技巧。至于森巴舞游行則是二十世紀的新產物。
里約熱內盧雖然人口密集,可絲毫沒減少拉丁民族追求享樂的心情。狂歡的嘉年華會十足表現了里約的酒神文化,但里約迷人的地方可不僅只于此:沙灘、美術博物館,以及美食,都是令觀光客流連忘返的原因。西元1502年一月,葡萄牙航海探險隊首先發現里約熱內盧,但他們誤認為上岸的GuanabaraBay為河港,所以將這里命名為里約熱內盧,也就是“正月之河”的意思。西元1555年,法國人首先在此殖民。17世紀,蔗糖成為里約最重要的 出口產品。每年的二月中下旬,巴西舉國歡騰三天三夜。屆時,里約熱內盧的各條街道張燈結彩,彩旗飛揚,到處披了節日的盛裝。人們傾城出動,潮水般涌上街頭,徹夜狂歡,男女老少個個濃妝艷抹,盡情地扭動腰肢,揮動雙手,大跳特跳桑巴舞,仿佛要把積壓在心頭的憂慮和辛勞全部發泄出去。各種音樂、舞蹈、戲劇演出和比賽此起彼伏。盛一年一度的狂歡節,淋漓盡致的表現出巴西人熱情奔放的民族性格。里約市區以SerraDaCarioca山脈分南、北兩區,而市中心(Centro)是商業金融中心,博物館、美術館主要在此。南區是觀光休閑中心,多數的娛樂場所都在這一區域。
足球魅力
巴西人對足球的熱愛舉世皆知,在街頭、海灘上,隨處可見一群群足球少年。里約人會自豪地告訴你,濟科、羅納爾多、小羅納爾多、里瓦爾多、羅馬里奧、貝貝托、扎加洛、托斯唐……這一個個世界級球星均出自里約。里約有世界上最大的足球場——馬拉卡納體育場。此前能容納15萬人的球場看臺,在經過改裝之后仍能容納10.5萬人。球場入門處有濟科、羅納爾多、小羅納爾多、里瓦爾多等球星留下的大腳印。馬拉卡納體育場曾舉辦多次重大比賽,并誕生了足壇上的許多輝煌時刻。其中,球王貝利1969年11月9日在該足球場踢進他本人的第1000個進球。站在看臺上,遙想球星大放異彩的情形,即使不是球迷的你,內心也會一陣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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