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今天去趕了趟熱搜級的喜酒。
那場面,那氣魄,嘖嘖……
剛回來就忍不住想和你們分享。
主人家有多壕?
事前去市場買紅包,老板問他要哪種。
他眼都不眨一下:
“能裝一萬塊錢那種!”
現場有多風光?
連天王劉德華都特地錄制視頻道賀:
好奇?是哪個大戶人家喜結連理?
別急,Sir今晚想請大家都去為他喝一杯。
不收份子錢。
畢竟這等好事,多少錢都買不了。
用主人家的話說——
比訂婚還高興咧!
01
緣聚
設宴主人,老郭。
你絕對認識,在中國算個名人。
他的故事拍過電影,劉德華為了演好他,暴曬暴瘦,現場被狂扇巴掌。
即便如此,也僅演出老郭這輩子的冰山一角。
對,新聞你們都知道了:
《失孤》原型郭剛堂,尋子24年,如今終于在安陽林州找到兒子郭新振,并于昨天(7.12)與兒子DNA比對成功,同時相關拐賣團伙被公安破獲。
因為電影《失孤》,我們知道了這位父親。
24年堅持。
萬里走單騎。
報廢10輛摩托。
路上幫助十多位被拐孩子找到家庭……
△ 《新聞晨報》
這些碎片信息已經足以讓我們動容。
但Sir還是不忍輕易說出這聲“恭喜”,不是不想說。
而是。
老郭這些年的堅持,值得我們一次深沉地回望。
——他這一路的緣起,緣散,緣聚,絕不止一句“好人有好報”而已。
02
緣散
1997年,老郭兒子兩歲半。
那個下午,郭剛堂在村里開完拖拉機回家。
到家發現孩子不見,妻子還以為是去朋友家玩。
找了半個多小時,鄰里信息一匯總。
壞了,孩子是被拐跑了!
對,當時還是有“目擊證人”的:
人販子光天化日下來偷孩子,甚至孩子被帶走時,還朝村里熟人笑了笑。
△ 《魯豫有約》
郭剛堂懵了,跪下跟周圍的父老鄉親求助。
鄉里鄉親,誰丟孩子不揪心。
丟了就找吧。
當晚,村里人有人捐錢,有人三五成群,出發去汽車站、火車站找孩子。后來,村里兩千人,最多的時候,出去四五百人,在山東、河南、河北、江蘇等地找。凡是出去的,都會幫老郭找,但總不能讓人家白干,每次大家出去,郭剛堂都會給經費,不到一個月,原本還算村里家境殷實的郭家,已舉債20萬。
沒錢了就邁腿。
過完年,郭剛堂在手心里寫下兒子郭振的名字,騎著摩托,插上印有尋人啟事的旗子就上路了。
第一站,邯鄲。
為啥是邯鄲?說來挺可笑,算命的說,孩子會在邯鄲出現。
甚至具體到一個報亭。
△ 《面對面》
急病亂投醫,老郭沒別的法子。
本來抱著碰運氣的心態,誰知這一出發,就沒停下過。
《失孤》里演的大多都是老郭碰見的真事。
車禍、睡橋洞、遭人欺凌。
有時候連續騎16個小時,睡覺時臉上的肌肉還在抽。
幸好,路上好人不少。
他曾遇過幫他免費修理摩托車的小伙子。
修完騙他說自己要去進貨,“順路”載著老郭從深圳走到普寧。
另外電影里還有個Sir印象深刻的情節。
梁家輝演的交警,把老雷喝停,看到他在尋子,一句話沒多說,用警車開道。
最后,在地圖里夾了二百塊錢。
老雷珍惜,用手使勁擦了擦根本擦不掉的泥水。
這也是老郭的親歷,只不過他本人比電影里更爽。
兩輛警車前后幫他帶路,事后講起來,老郭樂樂呵呵,像是在講電視劇里的故事,“那是最牛的一次”。
有好人,當然也有無奈。
有時候進市區,老郭剛貼好尋人啟事,就被城管發現,勒令撕掉。
他就又一點點用手指摳掉,指肚摳出血。
危險更如影隨形。
2010年,雞公山,大雨傾盆,山石落下砸在前輪,車子翻倒,郭剛堂直接摔懵。
幸好路人把他叫醒,到老鄉家里養了七天傷才繼續上路。
最危險的一次,大別山。
大風大雨把他刮到懸崖邊上,出于本能,他抱住路邊防護柱,臉摔在柱子上,腿嗑在馬路牙子上。
雨和血,沿著身體淌。
往下一看——
他眼里看到是深淵,心里想的,是解脫。
一松手,十幾年來的辛苦、愧疚、苦痛,以及那么多年來想對老天的質問,都沒了。
沒了也好?
可再往上一看——
摩托車上,尋子的旗子在風中啪啪地響,哈,我的兒子也在陪我淋雨嘛。
老郭心里一驚。
死了是解脫。
可家里呢?孩子呢?在家里蘸醬油吃的老婆呢?咋辦?
繼續,摔了就起來。
他幾乎把整個壯年青春的歲月都放在了找孩子上。
也許錯過許多風光。
但他不能停。
03
孽生
丟孩子,不是郭剛堂一個人的苦難。
老郭的妻子、后出生的兒子們,還有其他家人……同樣在臺風眼外圍,承受著颶風。
孩子是在妻子的照看下丟的。
愧疚可想而知——
二十幾年來,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常是隔一個小時醒一次。
夢魘也會在忙碌的工作中遁形,但在最恐懼時,它還是會跳出來起舞。
時值郭家的村子開發。
妻子找了份工地卸水泥的工作,出門前囑咐好二兒子好好等著。
但她還是會不時進來看看他。
一眼看不到,是不是“孩子又沒了”?
最后孩子在補習班找到,從來沒打過孩子的妻子抓過來就是兩巴掌。
22年過去,哪怕妻子在鏡頭前一個勁重復:
我想開了,我在2019年春節就已經想開了。
是啊。
越想不開,她越要拼命安慰自己。
二兒子郭新偉,出生在哥哥丟失不久之后。
也承受最多家庭失孤帶來的實質性影響。
父親常年在外,也意味著,常年對自己忽略。
2010年,《失孤》導演彭三源在報紙上發現這則新聞。
第二年,她去郭家探訪,發現“家里不太有生機”。
彭三源勸他。
我說,孩子要找,但家里是需要餐桌的,是需要窗簾的,孩子回家,是需要感受到父母的愛的。
第二年彭導再去,的確,家里貼上春聯,掛了窗簾。
可終究,只能是“面子工程”。
為了找老大,父親沒有穩定工作,還欠著外債,家里就靠妻子苦苦支撐。
家庭的變故,二兒子雖未親歷,但家里沉郁的氣氛從小就潛移默化。
郭家的孩子越懂事,我們越心酸。
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在城市里最好的學校。
他還知道為家里省錢,放學等班里同學走后,才默默買倆燒餅,一袋小烏籽,夾著吃,總價兩塊五。
“等把孩子找回來”,這就是郭家上下默默秉持的“家訓”。
還有郭家整個大家族。
每次老郭出去,總有親戚給他家里塞錢,待他回過神來,欠的債已經數不清。
召集大家開會,問欠了多少?
沒一個人說話。
萬一孩子找不到呢?
郭剛堂曾講,拐賣,是種超越謀殺的罪惡。
謀殺是殺一個人,拐賣,誅的是一個家族的心。
04
緣聚
《失孤》里劉德華曾對方丈們說過自己尋子的感覺:
感覺自己和兒子之間只隔了一張窗戶紙
但那層窗戶紙
就捅不破
這是老郭采訪里的原話。
他捅不破自己的紙,但在尋子的路上,幫助捅破了無數家庭的窗戶紙。
老郭至少幫10個孩子找回親生父母。
到現在他還記得第一次的自豪。
1999年,他上路兩年,走南闖北,大量走失孩子的信息在他這里匯集。
這次巧得很,剛回家,在路上就遇上其中一個孩子的親戚,信息一交換,人家很快就團聚了。
好事做多了,郭剛堂越來越堅信。
下一個。
下一個,一定是自己的孩子。
找孩子路上,他收集了上萬條信息,2011年,郭剛堂創建“天涯尋子網”,上面可以發布尋親信息,免費。
三年后,聊城市天涯尋親志愿者協會成立,郭剛堂任會長。
聊城市天涯尋親志愿者協會致力于幫助職能部門搜集、整理、核實老年癡呆、健忘、智障等原因離家出走人員,被拐賣的婦女兒童,流浪乞討人員,因自然災害等不可抗因素與家庭失聯的人員等信息,根據對應信息,聯系發動全國的義工,幫助失親失聯人員尋親尋家,回歸正常生活。
后來,聊城民政局給他提供了辦公場所,讓他能招聘專職的人員來對網站維護。
△ 《澎湃新聞》
協會掛滿錦旗,有幾十面。
可“好事”做多了,也會有懷疑。
有一次活動,其中一位“孩子”說出了一句聽來的勸告:
“你父母都不要你了,你還在找什么?”
這句話,刺痛了在場所有人。
電影《失孤》里,也有類似一幕。
井柏然走在兒時記憶中的鐵索橋上,突然發脾氣說自己是棄兒。
別說自己是棄兒
坦白說,Sir當時和很多網友一樣覺得突兀。
如今想來——
他們的希望實在太微渺,以致于,如果常常不拽自己一把,便隨時滑落深淵。
《失孤》上映后,郭剛堂被問得最多的,是對影片哪個畫面最觸動。
他說,是結尾。
看到曾帥一家團聚,老雷穿著結婚時的老土西裝,在人群中抽泣。
注意這時表情對比——
找到兒子的父母,放聲痛哭;
沒找到兒子的老雷,無聲啜泣。
他祝福,他慶幸,但遠沒有釋懷。
感動,因為這便是郭剛堂當時的心情,“為什么不是我?”
如今,老郭終究是可以卸下了。
放聲地哭,開懷地飲,松弛地笑。
05
未完
今天Sir看到很多網友祝福老郭,替他高興,更有部分網友激動喊出“電影又一次改變現實”。
Sir和你們一樣高興,但Sir作為影評人,很難說出這樣的話。
現實遠沒有圓滿。
老郭釋懷了,可無數“老郭”還在路上。
比如另一部類似電影《親愛的》,原型(張譯飾演的韓德忠)家的兒子,仍未找到。
原名孫海洋,至今苦尋8年。
同時幾乎每年。
我國都能打掉不少拐賣兒童團伙,背后都是無數個失散的家庭。
當然。
慶幸的是,我們能肉眼可見希望正在凝聚,擴大。
除了親生父母們的苦尋和堅持。
有電影和網絡在助力:
有公安機關在行動,技術不斷升級。
正如這次為老郭尋回兒子的“團圓行動”,通過一個月比對會戰發現的線索,已找回失蹤被拐兒童718名、抓獲拐賣兒童逃犯8名。
而且公安部運用了最新比對查找手段,成功在河南發現疑似郭新振的線索。
如果你也想加入,Sir可以提供幾點建議:
1,如果有見到疑似拐賣兒童或婦女的團伙,可以直接報警,或者撥打公安部開通的「打拐」舉報熱線電話,號碼為010-65204666;
2,所有有關拐賣、走失兒童的信息,都可以在公安部的“團圓系統”中找到,現平臺已接入我們用的大多數APP,只要你附近有被拐人員,系統自動彈窗推送,點進詳情頁即可上報信息;
3,如果有孩子走失,立刻報警,不需要等24小時;
4,公安部有為走失家庭提供免費的采血和DNA比對服務,通過關注公安部刑偵局微信公眾號、刑偵局打拐辦抖音號就能查看,打開支付寶搜索“團圓”行動,也能一鍵導航附近免費采血點。
團聚很難,很苦,很磨人。
但你們不孤單。
每一次團聚,都是無數人接力完成的托舉。
本文圖片來自網絡
編輯助理:北野武術大師
面新聞記者 歐陽宏宇
“相控陣有沒有理論依據”“三千核彈能否炸毀月球”“重啟互聯網根服務器是否有可行性”……在近期熱映的電影《流浪地球2》中,諸多硬核物理學、計算機科學概念和知識點接連拋出,相關科普話題在引發熱烈討論的同時,也帶來廣大網友對相關橋段科學合理性的“挑刺”。
網友們的“挑刺”是否合理?以《流浪地球》系列等科幻電影科普知識是否有前景?我們又需要什么樣的科普?1月30日,封面新聞記者專訪了《流浪地球2》的科學顧問之一崔原豪博士,他表示,科幻電影本身能給科普帶來的價值是在某一些領域上讓大眾產生興趣,科幻電影也只是科普工作的很小一部分,而科學顧問通常的職責是向劇組提供建議,但在實際操作中仍需兼顧科學跟幻想之間的平衡。對于網友們的挑刺,在崔原豪看來,“我們其實在開拍前都一一討論過,但科幻電影不是科學紀錄片,它既要有‘科學合理’,也要有‘視覺效果’。”
科學顧問的工作:
幫編劇改劇本 教劉德華電腦打字
從好萊塢的科幻電影《2012》《星際穿越》《火星救援》,到《流浪地球》系列,科學知識借助娛樂文化產業正不斷向公眾普及。電影科普的背后,離不開科學顧問的付出。
“影視作品從構思到拍攝再到后期,大部分跟科學相關的工作都需要科學顧問參與。”崔原豪告訴記者,科學顧問的工作主要是對劇本劇情從科學角度進行合理化,豐富科幻影視作品的世界觀,盡量增加科學和幻想的結合程度,從科學角度給與影視作品內容以建議。
《流浪地球2》科學顧問團隊
比如在《流浪地球2》中,就是要在一個大假定情況下塑造末世場景。“在末世場景中,世界應該怎么發展?科技發達程度是什么樣?人工智能的發達程度可能會如何?轉換為計劃經濟,大力發展的航天業處于什么狀態?都是世界觀的塑造。”崔原豪說。
和導演、編劇一樣,當電影開始籌備的時候,科學顧問就已經進入劇組開始工作了。崔原豪說,科學顧問職責之一是完成情節和世界觀的合理化,主要是將劇本中天馬行空的想象落地,尤其是對現有科學推導不出來具體的事實進行調整。這些被調整的內容,要么是無法實現的純幻想,要么是已經在實驗室中完成但因為倫理道德等問題無法應用的科研成果。“以《流浪地球2》為例,從進組到拍攝完成,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劇本內容是調整過的。”
在電影拍攝的階段,科學顧問的工作就從文本創作轉移到指導拍攝。影片中,劉德華飾演的數字世界架構師圖恒宇有電腦打字編程的橋段,但現實世界中,科學家在做人工智能編程時候的手勢是怎么樣的?然后打字速度如何?電腦上屏幕呈現的內容是什么?這些都是科學顧問需要掌控的細節。
《流浪地球2》中劉德華飾演的數字世界架構師圖恒宇
據崔原豪介紹,由于演員可能缺乏長期電腦工作的經驗,科學顧問就需要告訴他,自然狀態下科學家做編程時工作狀態是怎樣的,手應該放在什么地方,每個指頭敲擊的時候應該是什么樣的。由于做編程并不是一個很快的過程,常常是打幾行代碼就停下來思考,用鼠標查查資料,再繼續打字,所以當時給他拍了一小段自己編程打字的錄像,展示編程打字時手勢的運動過程,讓演員在表演時能顯示出這是一個習慣,而不是有表演的痕跡。“不過,后來可能因為電影時長的問題,呈現出來的則是一個比較完整快速的代碼輸入過程。”
科學顧問面對“挑刺”:
已預知到觀眾的疑問
需在科學和幻想間做取舍
影片最讓人震撼而感人的部分之一莫過于月球危機。各國五十歲以上的航天員最后去月球自曝核武的場面催人淚下,也不讓不少網友對“相控陣核爆”的科學合理性產生疑問。
崔原豪告訴記者,觀眾對相控陣合理不合理、重啟互聯網根服務器等內容的疑問,其實科學顧問團隊在此之前都考慮過,只不過影視呈現通常需要考慮科學和藝術的平衡。“劇組會從電影本身的劇情、藝術性、視覺效果等層面考慮,在此過程中進行科學跟幻想的取舍與平衡。”
“核爆月球的橋段從直覺上看不合理,但在一定假定下則是可行的。”崔原豪以核爆月球橋段為例談到,比如,假設月球本身的物質是均勻的;相控陣布設是完美的且實際控制也是完美的;核彈本身的能量可以在月幔部分能量疊加,進而產生一個爆心,當爆心能夠達到臨界條件時,就可以引發月球自身的核聚變,讓月球自己炸自己。“但這是在至少有五六條假設同時實現的條件下才能做到的,而現實世界中,短時間內不太可能實現。”
《流浪地球2》太空天梯
另外一個例子是,電影中方舟計劃的核心太空電梯的隔熱問題。崔原豪介紹到,目前,太空電梯回到地球時采用的隔熱方式有很多種,就已被論證可行的方案中,就有在轎廂下鋪設一層蜂窩狀的隔熱瓦,當太空電梯回到地球的時,將隔熱瓦燒毀,達到降低轎廂本身熱量的方案。在電影中劇組選擇的呈現方案是,通過水與冰的相變完成降低溫度的效果。”這本身是在致敬一些經典的科幻小說。
“觀眾觀影的時候,大家其實希望看到的更多是概念呈現,也不一定會直觀感受到我們在其中做的假定,這樣或許會覺得有一些問題。”崔原豪表示,其實觀眾在網上討論的點,科學團隊都有認真思考,也考慮了很多方案。最終的呈現方式往往是藝術和科學之間的取舍。
科學顧問的由來:
得益于“科幻十條”
讓觀眾不至于感到出戲
早在2020年8月,國家電影局、中國科協印發的《關于促進科幻電影發展的若干意見》提出,將科幻電影打造成為電影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增長點和新動能,把創作優秀電影作為中心環節,推動我國由電影大國向電影強國邁進,并提出了對科幻電影創作生產、發行放映、特效技術、人才培養等加強扶持引導的十條政策措施,被稱為“科幻十條”。
隨后,中國科協科技傳播與影視融合辦公室、中國科普作家協會科學與影視融合專業委員會等機構紛紛成立,進一步推進了科學對相關影視作品制作的介入。在這部分工作上,林育智、王姝、王元卓、張小北等科研工作者的全心投入,也讓這個領域有了更大發展。
在崔原豪看來,科影融合概念的提出,幫助科學界和電影界建立起了比較好的溝通渠道。“因為影視部門其實跟科學圈子離得比較遠,他們很難找到真正需要的專家,科影融合的一個重要工作就是讓這兩個群體建立起比較好的聯系,讓科學內容的呈現可以盡量真實,觀眾不至于感到出戲。”
不過,在科影融合辦公室成立之前,兩個圈子之間的溝通并不暢通。“最主要的問題是,電影人不知道應該找誰做科學顧問?”崔原豪表示,因為科學顧問的工作既需要專業知識,也需要有熱情投入。比如在過往經歷里,一些劇組曾經聯系過一些航天專家。但由于種種客觀原因,導致聯系到的這些專家并不是最合適的人選。
科學顧問的“竅門”:
將復雜知識給外行聽
科普的基礎是大眾感興趣
談及科普,繞不開的是美國宇宙學家卡爾·薩根,這位提出了“核冬天”“宇宙年歷”等概念的科學家,最擅長的就是將復雜的科學知識講給外行聽。
在崔原豪看來,通過科幻電影等熱點做科普傳播,跟卡爾·薩根通過創造符號化的概念做科普在本質上是相似的,都是因為當符號本身的傳播能力要比技術和邏輯本身的傳播能力強。“因為大眾對一個東西的關注度需要基于興趣或者利益,而科幻電影本身能給科普帶來的幫助是,在某一些領域上讓人們產生比較大的興趣。”
在科普工作之外,崔原豪的本職工作是做無線通信方面的科研,目前他正在研究的是6G領域同通信感知一體化相關的項目。在他看來,做科普的基礎,就是讓大眾感興趣。對此,他也總結出了一套自己做科普的方法。
第一是多舉例子、做類比,舉跟人們日常相關的例子。比如,給出一個比較嚴謹的定義,再基于定義去講一些例子,聽眾在聽懂例子之余,就能對嚴謹的定義有一個大概的理解。
第二是列數字,比如太空電梯在《流浪地球2》中的長度是9萬公里,但人們對9萬公里這個概念很難理解不是很直接。在科普中就可以將其描述為地月間距的四分之一,或者說是它地球直徑的7倍。崔原豪談到,一般來說,自己會引入現實里的例子去做對比,讓大家對概念本身和現實里已經熟悉的事物建立連接,得到一個非常強的連接感。
此外,就是引用歷史故事,或者結合熱點,比如,依托《流浪地球2》等科幻電影做科普。“如果我們直接跟別人介紹知識體系或者某一個概念的話,大家可能并沒有那么在意;但如果人們本身對這一事件已有一定興趣的話,就會愿意聽別人介紹其中的科學知識、發展階段和前景趨勢。”崔原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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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年9月25日,華為召開發布會,發布了全新的超高端品牌ULTIMATE DESIGN“非凡大師”,劉德華成品牌形象大使。
據華為常務董事、終端BG CEO、智能汽車解決方案BU董事長余承東介紹,歷經多年沉淀,華為推出極致美學、極致工藝、極致創新的集大成者,從PORSCHE DESIGN到ULTIMATE DESIGN,品牌實現全面升級。值得注意的是,劉德華還現場出席發布會,分享了自己對于非凡大師的理解,并于余承東親切握手。
據了解,2016年以來,華為的超高端品牌一直是和保時捷聯名,貫之以保時捷設計。2016年11月,華為在德國慕尼黑上正式發布了Mate 9保時捷設計,這是華為和保時捷合作發布的第一款手機產品。現如今華為推出自己的超高端品牌,似乎也意味著其以后不會再推出保時捷聯名款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