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過一篇文章,里面提到說,直播只是陌陌功能的一個衍生,其重點依然在于實時社交。小編深以為然,你覺得呢?
Q3財報出來當天,陌陌股價暴跌20%,大部分的質疑主要集中在這么三方面:
基本上,所有的焦點基本都集中在了陌陌的直播業務收入上,下面說點我個人的看法。
凈利潤下降的背后,是陌陌在直播分成和市場推廣方面成本的提高,而至少在可見的未來,這兩部分的開銷都不會減少。
陌陌在Q2的4月開始了一次全國范圍的大規模廣告投放,期望改變自己的品牌形象,并擴大市場聲量。管理層預計Q3在這塊的投入不會低于Q2,只不過費用可能更多花在直接獲客的付費渠道上。
在我看來,用已有的收入去改變自己過去的品牌形象,繼續擴大用戶盤子,對陌陌來說是尤其必要的一件事(成不成另說),在年初的雪球中概峰會上,唐巖就表示過今年自己主抓的工作只有兩件:市場和產品。
而短期來看,由于直播業務的盤子肯定還會擴大,因此和主播之間的分成費用肯定也會增長。其實,直播的收入從環比來看,已經從Q1的9%提高到了Q2的22%,但是,除非它能恢復到2016年直播最瘋狂時期的增長水平,否則,市場依然會持續看衰陌陌直播業務的增長潛力。
只不過,對于成立六年來持續打造社交服務的陌陌來說,直播收入就是它的一切了嗎?
根據財報披露,陌陌的MAU首次突破9000萬,達到了9130萬,較上季度凈增610萬,同比增22%,環比增7%,兩個都是上市以來的最高增幅。
但這僅僅只是陌陌主App的規模,電話會議里提到:“通過第三方平臺打開陌陌內容的用戶總數約為2000萬。此外, 我們的獨立客戶端月活,例如哈你,聯運游戲等,也沒有計入公布的MAU當中。”
這就意味著,按照業界的慣用算法(計算第三方來源和打開量),陌陌的MAU其實已經達到了1.1億-1.2億的區間。
線上互聯網的競爭中,內容視頻化無疑是今年最重要的趨勢。無論騰訊系,阿里的土豆,頭條,微博,快手等,都在全面發力推廣自己的視頻業務。
我認為,在這個全面視頻化的趨勢下,用戶比收入重要得多。對于陌陌來說,直播收入并不是陌陌的全部,陌生人之間的社交關系達成率才是。
我在之前的文章《殘酷的下半場,殘酷的收割機》里面提到過:“概括起來,互聯網下半場究竟在發生什么就清楚很多了:中國互聯網用戶規模的野蠻紅利結束后,頭部app在殘酷地和腰尾部app搶存量用戶。這就是互聯網里正在發生的殘酷的貧富分化:富人和窮人的絕對數量都更多了,但他們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這就是互聯網版的“寒門難再出貴子”。這就是殘酷的下半場,這就是殘酷的收割機。更重要的是,在和其他產品,比如快手、微博和頭條,爭搶腰尾部用戶和用戶使用時長這件事上,可謂是戰略級的爭分奪秒。”
當通過品牌投放和渠道推廣,新用戶們打開了陌陌,這個時候,產品內場景的社交關系達成率(關注,互動等),決定了其關鍵的留存率。
比如,借由陌陌新上線的狼人殺游戲,可以幫助本身并不具備社交優勢的用戶進行初階的社交破冰,突破時間和空間的制約來提升產品的社交關系達成率。Q1的時候陌陌社交關系達成量同比增長了50%,Q2依然有43%。同時,陌陌的在線時長也在不斷增長,從一年前的42.1分鐘,增加到了49.7分,同比增長了18%。
個人認為,陌陌Q3上線的8.0版本把數個視頻社交產品堆疊到首頁的做法,效果到底如何,是比直播收入的增速重要得多的事情。直播是現在,而且態勢確實趨緩,但視頻社交是未來。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和上面提到的“頭部app在殘酷地和腰尾部app搶存量用戶”的邏輯類似,像陌陌這類大體量用戶和開放式關系的產品在加入狼人殺游戲功能后,會對狼人殺游戲起家的創業公司造成類似降維打擊的效果,無情地搶走它們的用戶。我判斷大部分狼人殺公司的下場是倒閉和被收購,頭部級的幾個產品的出路不會好于現在的映客。
如果再從場景來看,在收入體量增長如此迅猛的背景下,觀看直播的用戶也只不過占到了陌陌DAU的24%,而且這是Q1時候就已經達到了的水平,連續兩個季度沒有變化了。但短視頻用戶的覆蓋量卻在陌陌發力“時刻”功能后的一年內不斷快速增長,已經達到了DAU的58%。
這再次印證了我過去的一個觀點:實時直播是很好的商業產品,變現效率奇高,而視頻類產品才是真正的用戶場景產品,對用戶的新增、留存和活躍都有幫助。
據悉,陌陌的“同城視頻”的用戶使用量已經超過了過去主打的“附近的人和狀態”功能,這個產品的邏輯和快手更像:通過同城讓低線城市的新用戶能很快找到有趣的內容和自身的存在感。而QM數據上也可以看到,陌陌在三四線的下沉度不弱于快手。
付費用戶連續兩個季度持平在410萬,確實讓更多人不看好陌陌的直播業務。不過需要指出的是,由于直播收入總量依然在增長,直播付費用戶的ARPU值達到了63.3美元的歷史新高。
這已經超過了同期YY的變現水平,因為單就移動端來看,YY的MAU是6110萬,移動端付費用戶占比76%,也就是433萬,付費用戶絕對數量超過陌陌,但YY移動端APRU值只有47.2美元,哪怕算上變現更強的PC端總收入,也是61.2美元,依然不及陌陌的63.3美元。
而且同時,YY也面臨了付費用戶數量環比下降的問題,Q1的付費用戶其實已經達到了588萬,Q2的時候則降到了570萬。
另外,根據電話會議里唐巖的發言,陌陌直播付費用戶的持平有被自家其他付費產品分流的因素。在快聊的付費功能上線后,月均付費用戶已經達到了80萬,只不過平臺不參與分成尚未算成付費用戶,我認為Q3的時候陌陌的短視頻付費用戶量值得期待。
因為從根本上的大環境來看,直播早已集體遇冷,根據企鵝智酷的數據,直播產品的月人均使用時長由2016下半年峰值的203分鐘,已經下降到了182分鐘。
其實,我對陌陌直播收入的最大擔憂是,ARPU值過高了以后,會和陌陌過去強調自己重視腰尾部直播生態而非頭部主播的策略有點相沖突,對平臺的用戶生態可能不利。同時,陌陌在直播的變現上又太快了,雖然這證明了團隊的商業化能力確實不錯,但是在節奏把控上并不夠老到,直播減速的情況下,新的收入增長引擎又沒有ready,導致很多對陌陌期望過高的人“粉轉黑”。
從收入上,陌陌已經在主動弱化對直播的依賴,開發出更多元化的付費場景,盡管快聊、狼人殺等產品在變現的絕對效率上和直播可能完全沒法相比,但這些產品本身是比直播更好的用戶產品。如果在年內能達到MAU1.2-1.5億的區間,那么陌陌的移動視頻廣告收入占比提高的可能性很大,電話會議里CFO已經明確表示這確實在未來會發生,雖然得等到Q4才能看到明顯變化了。
本質上,互聯網下半場的核心,還是拼的是用戶規模和在線時長,只不過比上半場更加殘酷而已。陌陌8.0的上線已經是Q3的7月了,鑒于商業化的速度一般都會滯后于用戶的發展進展,一切還需要幾個月的耐心觀察。只不過對于一家上市公司來說,市場的耐心是十分有限的,陌陌下個Q的作業必須要證明其除了直播之外,新的成長引擎也已經ready才行。
柳胖胖,微信公眾號:一個胖子的世界。11年起有過兩年O2O創業實戰經驗,現在互聯網金融社區做產品,長期對互聯網產品保持觀察,對商業模式和實戰案例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本文由 @柳胖胖 原創發布于人人都是產品經理。未經許可,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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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在一個小時的采訪中,咳嗽聲出現了大約十次。
25歲的秦七七已經習慣這樣的狀態了,作為在陌陌平臺開播的職業主播,長時間高密度地在直播中說話、唱歌,她的嗓子似乎有了一些“職業病”。
2016年4月,剛剛從舞蹈專業畢業的秦七七看到了直播的流行,作為一個看直播的愛好者,當時無聊又好奇的她抱著隨便玩一下的心態,開始了自己的第一場直播。當時的她沒有想到,這樣一播就是兩年九個月。
第一次直播,秦七七連設備都沒有準備,“就在那兒發呆”,她清楚地記得,那天直播間只有五六個人。現在她已經是陌陌的王牌主播,等級達到47級,擁有超過65萬粉絲,截止2018年年底,在陌陌全國總榜上排名第11位。
毛不易在陌陌直播17驚喜夜為秦七七頒獎
用秦七七自己的話說,她的生活挺平淡的。陌陌主播,是這位25歲的女孩兒第一份也是目前為止唯一一份工作。近三年時間,陌陌直播就像是一個職場,給了她自由,因為“不用再(像大學時那樣)管爸爸媽媽要錢了”,也給了她職場的教育和成長的歷練——這種歷練或許比在寫字樓里面對著電腦的大多數人更加深刻。
經歷這樣的歷練過程在一定程度上也是由于自己的選擇,因為兩年多以來,她一直是個人主播。
相比于背靠公會的主播,單打獨斗的個人主播更難獲得“出頭”機會。一個數據很說明問題,在陌陌全國總榜上,前十名全是公會主播。以娛樂行業類比,主播相當于明星藝人的話,公會就相當于經紀公司或經紀人,為旗下藝人進行職業培訓,制定發展策略,對接工作機會等。可以想象,在面對直播激烈的競爭中,個人主播沒有借助組織的力量,會異常艱難。
首先就體現在早期的摸索上。公會擁有一套成熟的直播流程和指導,會直接告訴旗下主播攝像頭、麥克風、燈光等技術設備用什么合適,而秦七七需要自己摸索。一開始,她去別的主播直播間看,并私信詢問,買回來之后自己找角度、不斷對比調試。
此外,影響重大的還有人氣和比賽。加入公會,意味著在早期就會由他們來推動一些曝光,也會教給主播一些直播間互動或拉人氣的技巧,同時因為有更多資源,參加比賽也相對更容易獲得獎項。而這些,像秦七七這樣的個人主播都是沒有的,這使得她的起步階段,會比公會主播更加漫長。
秦七七榮獲2018年度陌陌十佳王牌主播
她面臨過直播頭三個月人氣不破百的尷尬,也接受過多次參賽沒有獲獎的無奈。她用“挺困難的”來形容自己2016年的直播,“個人主播起步階段真的是很難很難的。”
但是她仍然堅持“單打獨斗”,“我是個很有主見的人,特別不喜歡聽別人要我怎么怎么樣的人,也是一個很隨性、喜歡自由的人。如果我加了公會,那一定會涉及到公會讓你做什么,或者公會讓你怎么樣。我還是希望可以隨著自己的心,很隨性地去工作。”秦七七說。
相比公會主播,個人主播有更大的自由度,可以想播就播,不想播就不播。這樣的“優勢”秦七七并沒有去利用,她很清楚,看直播是有習慣性和陪伴感的,自己的休息會使粉絲們或多或少地轉移,這樣的行業環境使得隨性的她自律了起來。
在從事直播后,除了一次因故停播一個月,剩下的兩年八個月、接近1000天里,她只休息過不到20天。
現在已經成為頭部主播的秦七七也在接受著新主播們的咨詢,他們詢問著秦七七怎么做直播的秘訣,她只說“堅持、死播”。這樣的堅持為后來的爆發打下群眾基礎,也不斷磨練著她的直播技巧。
幾乎每天晚上9點到凌晨1點,她都在直播間內出現,唱歌、說話,有時還跳舞,陪伴粉絲們聊天。她需要每天晚上6點就開始準備,洗頭洗澡化妝吃飯,然后練歌、學新歌。五六百首歌是這位舞蹈專業畢業生過去近三年里的“成績單”。因為發現自己最近唱歌的氣息不太足,她每周三還要找專業老師練習歌唱技巧。
更大的挑戰在精神上的,她需要時刻保持熱情亢奮,因為同時需要和粉絲互動,還需要精神緊繃,“因為這是直播,你說的每一句話你收不回來的,而且還要想我下一句要怎么說。”
每天凌晨一兩點下播后,她都會累癱在沙發上,“關上視頻的一刻,我要坐在那先緩個兩分鐘,才能去做別的事情。”
這些不為人知的辛苦和努力,是主播光鮮形象背后的苦澀,也是秦七七得以獲得更多關注的基礎。
對于能夠獲得大量粉絲喜歡的原因,秦七七認為是自己的性格,“我是一個很坦誠的人,會把支持我的人當做我的朋友,因為我覺得大家都是平等的。我也不會讓他們覺得在這個直播間有壓力。可能這種隨性的性格會讓他們覺得在我的直播間很輕松吧,就有了很多的支持者,支持者多了,這個直播間自然就會做起來。”
人氣和關注度高了,爭議自然也隨之而來。一些人批評她的歌聲、長相,還有一些不喜歡她的說話方式,“可能有的時候我在直播間說一些其實是調侃的、為了帶動氣氛的話,但是路過的人可能因為沒有一直在直播間看我直播,就會覺得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她說,“直播間同時有四五千個人,他們聽到同一句話的時候,會有不同的反應。”
2017年底,遭遇爭議的秦七七在情緒上有一些“崩潰”,“說抑郁癥其實應該有點夸張,但是總會有一些輕度的、情緒不能控制的感覺。有一段時間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不想跟任何人說話。”
她停播了一個月,遠離了直播,帶著父母去馬爾代夫旅游,釋放了情緒,也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現在我變得很云淡風輕、很佛系”。
秦七七視蔡依林為偶像,后者在演唱會上擦著眼淚說著“喜歡我的人和討厭我的人一樣多”那段視頻,被她反反復復地拿出來看。“蔡依林吸引人的東西其實不是她的演藝方面,是她的那種精神。在受到打擊的時候,她不是讓自己倒下,或者讓自己墮落,她會選擇繼續往上變得更好。”秦七七說,“我就只能把我自己的直播做好,讓喜歡我的人更喜歡我,我沒有那個能耐,也沒有那個精力,讓不喜歡的人喜歡我。”
恢復直播的她在2018年迎來自己真正意義上的高峰,在最近兩個月,直播間人氣可以穩定在四五千人,“以前的直播人氣是八九百,破個千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直播間人氣有了質的飛躍的同時,秦七七像是蛻變一樣,成為了內心更為強大的人。在12月底的一場直播中,有人在評論中攻擊她,她云淡風清地說,“管理員,不用拉黑他,就讓他說吧。”
“我現在黑名單里一個人都沒有,你可能都不信。”她告訴我,兩個月前,用了三天的時間把黑名單里將近一千個人全放出來了,“我以前的狀態是自己眼不見心不煩。后來我發現,我把這些人關到我的黑名單里,他們就發現不了其實我跟他們耳朵里聽到的是不一樣的。我要給他們機會,讓他們親眼看到我的直播,去感受我到底是不是他耳朵里聽到的那種人。”
相比于寫字樓里的職場環境,直播環境又更加復雜。年輕的秦七七在這里獲得了心理上的成長,也獲得了諸多能力上的提升。
最直接的就是與人交流的能力。以前直播三四個小時,基本上從開播到下播,秦七七整場都是在唱歌,沒有也不會互動,“有人送禮物就說一句‘感謝、謝謝,你想聽什么歌’”,她直言,“不會互動使得我的直播間留不住人”。
“蔡依林說自己是‘地才’,是指她其實一開始在舞蹈方面是沒有太強的天分的,但是她通過自己的努力,做成了《舞娘》,成為舞蹈皇后。”她說,“我希望自己也可以。直播快三年的時間,現在有很大的提升和改變,不管是直播間還是私底下,跟人的交流相處和互動,都比以前要好很多。”
在陌陌現場比賽,也讓她收獲頗多。比如一次主持人比賽上,“(當時)你要我在舞臺上唱歌跳舞可以,但是你讓我在舞臺上說話,我會很緊張,都不敢看鏡頭。”但是那次主持人比賽,她完成了一個三分鐘的演講和一個辯論環節,“我以前總來沒有過這樣的嘗試,那次真的是一個很大的突破和嘗試,發現了自己其實還挺會表達的,非常難忘。”
在主播“職場”經歷了摸索、辛苦、爭議、堅持和成長的同時,秦七七也成為父母的驕傲。
她的父母每天都看她的直播,媽媽時常守候到夜里下播。因為唱歌對體力有消耗,下播的她會餓,她的媽媽會堅持在凌晨起床給她煮東西吃,讓她時常覺得愧疚。在秦七七媽媽的手機里、朋友圈里,全是她的直播錄屏,在家人聚餐、和朋友吃飯時,她一次次驕傲地拿出來讓大家欣賞女兒的唱歌和表演。
問她的2019年目標是什么時,我并沒有得到一個我原本以為會得到的具體的、令人憧憬的答案。她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說:“順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吧。”或許,這和三年前大學畢業,她開始試著做直播時的心態一樣。
新網11月22日電 11月20日,一場具有濃郁民族風格、鮮明地域特色、強烈時代氣息的民族歌舞演出在陌陌直播間精彩上演。作為“陌陌金秋音樂季”的第五場直播,“民族歌舞”專場邀請到來自中央民族歌舞團的多名國家級藝術家,為網友帶來了一組原生態的少數民族歌舞薈萃。
由中國演出行業協會網絡表演(直播)分會、北京網絡文化協會指導,陌陌科技承辦的“陌陌金秋音樂季”,自10月10日舉辦首場直播活動以來,已有中國交響樂團、中國愛樂樂團、中國東方歌舞團、中央芭蕾舞團、中央民族歌舞團的32位國家級藝術家先后駐場演出,帶來各具特色的高雅藝術盛宴,把手機直播間變成了“網絡大劇院”,為網友近距離接觸高雅藝術搭建平臺。截至目前,“陌陌金秋音樂季”總觀看人次高達1300萬,深受網友追捧。
“民族風”唱響時代頌歌
中央民族歌舞團成立于1952年,是中國唯一的國家級少數民族文藝表演院團,培養和造就了眾多著名藝術家,多年來創作了大批優秀作品,被譽為代表中國形象的“民族之花”。
直播當晚,來自中央民族歌舞團的楊倩琳、蘇都阿洛、達坡阿玻、雷瀅、梅郎,和青年舞蹈家金銀淑,用絢麗多姿的舞蹈和曲婉悠揚的歌聲,傾情表演了朝、藏、彝、納西、哈尼等多民族的文藝代表作。
納西族“情歌王子”達坡阿玻,演唱原創歌曲《凈土》《夢中的香格里拉》,曲調豐富多變、旋律優美動聽。藏族舞蹈家梅郎表演的羌族獨舞《羊皮鼓的訴說》粗獷豪放、渾厚雄壯。青年舞蹈家金銀淑表演朝鮮族《扇子舞》動作舒展、美感十足。青年京族演奏家雷瀅用京族特有民族樂器獨弦琴,獨奏一曲《紅面紗》,并與中央民族樂團中胡首席、陌陌“民樂坊”創始人蔡陽合作,改編演奏《秋意濃》,嘗試將獨弦琴、二胡與流行通俗音樂相融合。在不斷變換的音樂旋律和舞蹈節奏中,多彩斑斕的民族風情呼之欲出,讓眾多網友驚艷不已,觸摸到民族文化傳統的深邃內涵。
唱響時代精神是“民族歌舞”專場的中心之意。國家二級演員、彝族女高音歌唱家蘇都阿洛的《情深誼長》,表現了少數民族兄弟姐妹對紅軍戰士和革命精神的真摯歌頌。國家一級演員、哈尼族歌唱家楊倩琳,用歌頌民族團結、齊心向黨、建設家鄉的哈尼族民歌《阿蘇喂》,展現了高超的原生態歌唱技巧。
網絡直播展現民族藝術獨特魅力
直播過程中,網友們用彈幕對藝術家精湛的表演點贊,不少網友對民族藝術表現出極大興趣,希望了解更多專業知識和文藝作品背后的民族風情。
“獨弦琴是京族特有的樂器,古時曾在宮廷演奏,后來流傳于民間,因其音調與京族人說話的語調相似,所以備受本民族喜愛。”雷瀅在演出間隙互動交流時向陌陌網友介紹說,“演奏時要右手食指彈撥,另有兩個手指點觸碰琴弦,再配合左手扭動搖桿,才能演奏出滑柔韻味的曲調,這是演奏獨弦琴的小秘密。”
身著彝族傳統服飾的蘇都阿洛則饒有興趣地向網友介紹起服飾上紅黑色彩和刺繡工藝,暢談花腰彝人的婚戀習俗和生活方式。幾位舞蹈藝術家親身示范教授舞蹈技巧,講解各民族舞蹈的異同。
納西族民歌世家第四代傳人達坡阿玻表示:“很多年輕朋友在生活中很難接觸到少數民族音樂舞蹈藝術,通過陌陌直播希望能在大家心里種下萌芽,從我們的表演中先激發興趣,然后再慢慢研究。”
互聯網平臺賦能傳統文化“活起來”
如何讓伴隨著智能手機、平板電腦成長起來的95后、00后群體,通過網絡渠道擁抱中華文化瑰寶,是不少文化教育專家的熱議話題。舞臺上的高雅藝術離不開人氣的聚集,而網絡直播則提供了新鮮的傳播渠道和海量的觀眾基礎。
在“陌陌金秋音樂季”嘗鮮互聯網直播的藝術家們看來,傳統文化、民族文化和高雅藝術在陌陌直播上的火爆反映出一個事實,那就是年輕人非常有意愿通過新的渠道來了解,當高雅藝術遇上互聯網直播,完全可以被年輕一代接納和喜愛。
多年來,陌陌不斷嘗試利用互聯網手段和直播技術,為用戶帶來品質高雅的內容形式。“國粹藝術來襲”專場,胡文閣、邵天帥等4位京劇、昆曲、評劇、河北梆子演員入駐直播,迅速吸引了62.7萬人次觀看。中央民族樂團董曉琳琵琶獨奏音樂會經陌陌直播推廣,共有82.3萬人次觀看,相當于在北京音樂廳滿座情況下的近500倍。而隨著“國樂直播季”“穿越千年的非遺”“端午中國風”和“陌陌金秋音樂季”等直播活動的持續助力,越來越多的優秀傳統文化、高雅藝術走出小眾圈層,以更加符合年輕人欣賞和理解的方式,碰撞出傳播的新火花。同時,藝術家們也結合當下的流行元素,在表現形式與內容制作上大膽創新,玩出了“直播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