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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資訊

    經記者:楊昕怡 每經編輯:劉雪梅

    “三四年前,飛盤圈里沒有陌生人。”有7年“盤齡”的飛盤教練肅肅(化名)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近年來飛盤的出圈吸引了大量玩家涌入,“最近幾乎每天我都能聽到新的飛盤組織的名字。”

    正如肅肅的切身體會一般,過去一年里,尤其在2022年春天,飛盤這一小眾運動成功飛出原有圈層,霸占了社交媒體的頭條以及線下的片片綠茵場。人們樂此不疲地將手中的輕薄圓盤扔出完美或不完美的弧線,復而追逐收回。“快樂都是飛盤給的!”他們說。

    除了騎行、陸沖、露營等,飛盤也是后疫情時代年輕人迷戀的“新城市運動”之一。

    隨著飛盤愛好者的激增,飛盤俱樂部順勢高速增長、大范圍擴張。從國內最早流行飛盤的北京、上海、成都等城市,熱潮逐步席卷鄭州、大連、蘇州等全國多個二線城市。

    2022年8月2日晚,重慶市民參加飛盤比賽。圖片來源:IC photo-1536783669942288415

    據飛盤內容平臺“盤盤圈”的不完全統計,截至2022年5月3日,全國共有高校飛盤隊157支,飛盤俱樂部和社群共206個。

    “飛盤熱”背后,飛盤俱樂部的生命周期卻不那么樂觀。據肅肅觀察,今年以來北京的飛盤俱樂部在以驚人的速度增長,但是悄然消失的也不在少數,“大多數組織熬不過3個月”。

    肅肅告訴記者,目前大部分飛盤俱樂部都是非盈利性質的,主要是為了組織日常飛盤活動或組隊打比賽而組建的。

    好消息是,據悉,國家體育總局將于8月6日至7日在西安舉辦首屆中國飛盤聯賽。

    不過,“國字號”賽事的規劃會給飛盤俱樂部帶來更為強勁的生命力嗎?

    除了飛盤俱樂部以外,“飛盤熱”也給飛盤、運動服、足球鞋、飛盤手套等裝備市場帶來了熱度,甚至讓原本空置率較高的足球場地也變得炙手可熱。

    作為今年夏天的時尚運動風向標,飛盤能否留住這些追風者的心?飛盤俱樂部會成為一門怎樣的生意經?“飛盤經濟”帶給相關行業的新機會又將持續多久?

    “一定會火”的飛盤運動

    讓飛盤在中國首次有出圈機會的,應該是脫口秀演員小北在去年10月演出時的一句調侃,“玩狗有啥意思,玩狗不如當狗。”

    彼時,大多數中國人還對這項小眾運動的“成癮性”一無所知。

    “上癮”,這是多位飛盤愛好者在描述自己的飛盤初體驗時一致提到的關鍵詞。

    95后男生嘟嘟奇(化名)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最初是在2016年上大學時看到外教和一些學生玩飛盤,他抱著學口語的想法加入了,“誰知道就入了飛盤的坑,陷進去了,上頭了。”

    像嘟嘟奇這樣的飛盤愛好者在國內為數眾多。全國飛盤運動推廣委員會統計數據顯示,2021年,我國參與飛盤運動的人數為50萬人左右。

    不止是線下綠茵場,線上各大社交平臺也被陡增的飛盤愛好者們快速占領。在小紅書,有關飛盤的筆記已超過35萬篇;“飛盤成為年輕人社交新潮流”、“北京國安俱樂部售賣飛盤”等相關話題頻頻登上微博熱搜榜;“飛盤”話題下的抖音視頻播放量已達6.4億次。

    與此同時,在小紅書于今年1月發布的《2022年十大生活趨勢》報告中,涵蓋了飛盤、露營、槳板等流行戶外活動的“山系生活”位列其中。

    2022年4月,海南,清水灣一群業主正在草地上比拼飛盤 每經記者 陳榮浩 攝

    就像這份趨勢報告中提及的理由一樣,“城市青年愛上山系生活”,越來越多的數據顯示,飛盤在年輕人的圈子里徹底火了。

    老玩家肅肅卻并不覺得飛盤的爆火在意料之外。

    “第一次接觸飛盤的時候,我就知道它一定會火。”7月末的一天凌晨,剛剛結束了一堂飛盤訓練課的肅肅對《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說,“我玩過很多運動,能火的運動有5個特征,飛盤都符合。”

    “首先是趣味性,一項能火的運動勢必要讓大多數人比較容易地獲得快樂,不能門檻太高;其次是社交性,這項運動不能單單是一個人玩的。”據他介紹,一個飛盤局的人數在14至28人,這項運動有著強社交性。

    此外,“這項運動得能夠展現自我,也就是可以拍照片、視頻去發朋友圈、抖音、小紅書。”肅肅說。

    如今,只要在互聯網上搜索“飛盤”,你會發現,飛盤愛好者的靚麗照片和過程中的精彩接盤瞬間存在于每一個社交媒體平臺,甚至飛盤攝影師也成為了飛盤局的標配。

    一項運動是否有成為“爆款”的潛力,從組織活動的角度來看,也需要具備一些必要條件。

    “‘網紅’運動的單次參與者一定要多,這樣主辦方能把客單價拉下來,較低的客單價也能被更多圈層的消費者接受,讓更多人參與運動。”肅肅說,“最后一點是,這項活動還能夠迭代,不斷給玩家創造出新的體驗,例如密室逃脫從最初的密碼鎖演進到復雜機關的設置,再到NPC的加入等等。”

    對于飛盤的出圈原因,灼識咨詢的咨詢經理董曉雅也在微信采訪時向《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表示,疫情的反復也是飛盤爆火的推手之一。“疫情之后,旅游受到限制,人們轉向戶外活動尋找汗流浹背的感覺。加之人們對身體健康的關注,飛盤自然成了疫情后滿足大家此類需求的不二選擇。”

    飛盤俱樂部:“大多熬不過3個月”

    當人們被飛盤這項運動聚集起來時,飛盤俱樂部應運而生。

    據飛盤內容平臺“盤盤圈”的不完全統計,截至2022年5月3日,全國共有飛盤俱樂部和社群206個,其中上海、北京、廣州分別占據了飛盤俱樂部總數的前三席。

    對于這個粗略的統計結果,他表示,實際數字應該會多很多,“光我知道的很多隊伍就不在統計名單里,而且夸張點說,最近幾乎每天我都能聽到新的飛盤組織的名字。”

    飛盤俱樂部的數量準不準是一回事,在年輕人親手炒熱的“飛盤熱”中,飛盤俱樂部正在如野草般冒頭、生長著。

    在北京,TOPWORK飛盤俱樂部就是其中一員。從今年4月首次接觸飛盤到開一家飛盤俱樂部,TOPWORK的主理人劉航只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起因是朋友帶我去其他俱樂部玩了一次盤,借此機會了解了飛盤俱樂部的主要支出費用。”劉航回憶自己開俱樂部的契機,“大概思考了它的經濟效益后,我覺得我也可以辦一個俱樂部。”

    劉航向記者介紹,俱樂部的開銷主要是場地、教練、攝影這三個板塊。在國內飛盤發展欠缺的情況下,飛盤愛好者的活動主要通過租借足球場地來滿足對草坪的需求。

    根據場地選址的不同,劉航把每次飛盤局的門票單價制定在78元至88元的區間內,“活動組織從每周三到周日,一般單次是2個小時,有人可能會玩上三四個小時,那就要額外收費。”

    自俱樂部成立以來,劉航發現,在短短兩個月內,俱樂部的參與人數已從二三十人迅速發展成了3個500人的社群,達到1500人規模。

    肅肅也提到,據他了解,北京最大的一家飛盤俱樂部大約在5000人左右,“每天都舉辦2~3場活動,一場二三十人,場地費一場最多1200元。其實大概只要四五個人就能辦好這個俱樂部,月收入非常可觀。”

    “不過這樣大的俱樂部可能就一到兩家,屬于贏家通吃的模式,能掙大錢的就這么幾個。”比起大型俱樂部,肅肅認為,類似TOPWORK飛盤俱樂部的中小型俱樂部才是絕對的大多數,“目前大多數中小飛盤俱樂部還是非盈利性質的,他們開得快,倒得也快,北京已經有很多飛盤俱樂部不見了。”

    他說起身邊的例子。他一個朋友在今年2月成立一家飛盤俱樂部,并在不到5個月的時間里將俱樂部從40多人壯大至400余人。

    “可是管理50個人的群和管理500人的群完全不同。”肅肅說,“而且作為組織者,你承擔的風險往往比收益多很多,例如預定場地、準備前期物資耗費的心力,成員在活動中受傷問題等等。”

    他向記者展示了該俱樂部微信群聊截圖,7月1日,俱樂部主理人在這個414人的群內表示,“本群暫停營業,有新情況及時通知大家。”與此同時,還有慕名而來的新成員對俱樂部的暫停活動表示遺憾。

    面對這些飛盤俱樂部的消失,究其原因,肅肅認為是核心競爭力的缺乏。他表示,飛盤俱樂部在初期能招攬來很多初體驗玩家,但是如何留住這些玩家,是每家飛盤俱樂部終有一日需要面對的難題。

    “開一家飛盤俱樂部很容易賺到第一筆錢,但是如果你沒有一個好的教練或者其他的好理由讓人們留下來,他們憑什么一直選擇在你這里玩?所以,飛盤俱樂部的存活也是大浪淘沙的過程,大多數的組織熬不過3個月。”

    這一難題,也擺在劉航的面前。他考慮在俱樂部里開設飛盤培訓課程,“目前還在摸索中,會對飛盤教練有資質上的篩選,也會定期對他們進行授課考核。”

    作為一名有資質的飛盤教練,肅肅現在給兩家俱樂部授課,既有面向新手的初級課,也有針對比賽隊伍的專業培訓課,平均一次課收費500元,一周上課總數在2到3次。

    肅肅說,專項培訓是飛盤俱樂部的一個重要的盈利模式。一些較成熟的飛盤俱樂部會開設專項課程,例如正反手、弧線盤、高遠盤訓練等。

    然而,飛盤教練的資質制度化并沒有跟上這項運動的走紅速度,飛盤教練的良莠不齊是普遍現象。“有些教練連正反手都扔不好,就在錯誤地教學員,這樣的做法真的會傷害整個運動。”肅肅說。

    對于飛盤圈內魚龍混雜、缺乏行業標準的問題,劉航在接受采訪時提到,國家體育總局將在8月舉行飛盤聯賽,“國家重視了以后,就容易自上而下形成一套行業標準,讓更多的人愛上飛盤。”

    據悉,8月6日至7日,首屆中國飛盤聯賽將在西安舉行,共有12支隊伍參賽,第一名將獲得25000元獎金。

    對此,嘟嘟奇告訴記者,很多俱樂部的開設初衷就是為了組隊打比賽,“不創立(俱樂部)的話,就會有人員流失,那么出去打比賽就會很麻煩,需要和別人拼成一個隊伍。”

    因此,在他所在的俱樂部里,飛盤參與者共分為“核心隊員”、“正式/潛力隊員”、“普通成員”、“興趣愛好者”這4類。其中,越接近核心隊員的參與者,收費越低;相對應的,俱樂部對其參與度、飛盤水平等方面也會有更多要求。

    相較于盈利,在打比賽這一更簡單純粹的目的下,尤其還有“國字號”賽事的加持,或許飛盤俱樂部的生命周期將因此被拉長。

    此外,在劉航看來,飛盤攝影的需求僅次于飛盤專項訓練課。

    劉航的俱樂部里有一位固定的攝影師,“屬于核心團隊成員”。據他了解,現在飛盤攝影的價格在每次400元至800元不等,跟拍2小時,出片量300張左右,“攝影師需要在運動中抓取大家搶盤、接盤的動態畫面,任務量還是很大的。”

    裝備熱賣、場地漲價,飛盤能火過今年嗎?

    玩飛盤的人多了,市場對飛盤的需求自然直線上升。

    多位飛盤愛好者向記者介紹,飛盤運動的裝備較為單一,主要就是飛盤。記者打開淘寶、京東等電商平臺發現,飛盤售價大多在20至100元之間。“價格差別主要是因為盤上圖案的不同,還有一些和其他品牌聯名的飛盤,價格也會高一些。”劉航解釋。

    2008年就開了一家飛盤淘寶店的Nick(化名)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在飛盤爆火之后,確實多了很多買盤的人,“我們店鋪今年會有100%的增長,營業額突破100萬。”

    通常,新用戶會選擇國產品牌飛盤,因為“價格便宜、購買方便”。

    據界面新聞報道,國內知名飛盤品牌“翼鯤飛盤”2021年營收接近6000萬元,且每年基本保持150%至200%的增長,其中超過70%產品營收來自海外,產品遠銷全球60多個國家和地區。

    “很多新人玩家希望飛盤是個時尚潮流的運動,因此圖案搶眼或者一些涉嫌模仿的設計圖案會熱賣。國產飛盤就呈現出‘以貌取人’的情況,盡管很多商家和工廠還沒有取得國際認證。”Nick不諱言圈內的現狀。。

    如果說飛盤的銷量上升是可以預見的,那么飛盤熱還意外推動了一些行業發展。例如,定位新中產女性的瑜伽服賽道崛起得出乎意料。

    據凌雁管理咨詢首席咨詢師林岳觀察,Lululemon、Hoka、迪桑特等瑜伽服品牌銷量大增,Lululemon、蕉下等品牌還在品牌社群內組織飛盤活動,以期搶占飛盤服飾市場。此外,焦瑪、COCOFIT等輕運動服飾品牌也受到了資本的關注。

    2022年07月26日,福州飛次方飛盤社群飛盤局活動。圖片來源:IC photo-1531792943716106305

    對于這一現象,林岳分析表示,因為不少飛盤愛好者是女性,加上社交的因素和屬性,“愛美”也成為了飛盤運動中的一個重要訴求,所以和社交、形象、運動專業領域有關的周邊產品,都是有機會被飛盤熱帶動起來的。

    裝備之外,飛盤場地也迎來了預定熱潮。自飛盤走紅以來,社交媒體上關于足球愛好者和飛盤愛好者對線下場地的爭奪屢見不鮮。

    肅肅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北京大部分場地經營方都面向飛盤活動上漲了租賃費,“普漲了15%~20%”。7月,他的朋友圈里也有人發文稱,北京一處球場自8月1日起,足球以外的運動5人制場地調整為每2小時600元,7人制場地1100元。

    “場地方給的漲價理由很簡單,因為飛盤人多,其實這個道理也說得通,現在畢竟是賣方市場。”肅肅表示。

    雖然從飛盤這項運動到周邊行業都熱得發燙,肅肅卻有幾分擔憂:飛盤能火過這個冬天嗎?

    “現在才8月,已經有很多今年剛辦的俱樂部消失。再等到冬天,也許很多人不愿意出去玩了。那么,到明年開春又會有多少俱樂部存在,或者飛盤這個運動還火不火都不一定。”

    肅肅的擔心不無道理。啟信寶產業鏈數據庫顯示,截至2022年6月30日,與飛盤相關的存續企業總量超過320家,相較于2018年的295家,5年來存續總量增長率不過8%。

    而且在這320余家企業中,超過50%的屬于制造業,集中在產業上游。由此可見,制造業的門檻偏低意味著大部分飛盤企業并未擁有自身壁壘,仍以薄利多銷為主。

    或許,這也解釋了為什么當飛盤被炒熱,資本卻少有動作的原因。據啟信寶統計,近五年來,大約只有10余家飛盤相關企業擁有資本痕跡。投資界此前報道,有多位投資人表示,雖然飛盤火了,但他們對其盈利模式和行業前景仍持觀望態度。

    董曉雅也和記者談到了飛盤運動的前景。她認為,飛盤具有充分的可能性成為經久不衰的運動,但“網紅”、“擺拍”、“打卡”這類曇花一現的現象級的詞語,由于飛盤的快速爆紅與這項運動進行了綁定。

    “洗盤之后,能有多少真愛玩家會留下,仍需時間來觀察。不過換個角度想,網紅潮流開始靠向戶外運動,何嘗不是一種好現象呢?”她說。

    每日經濟新聞

    京報體育新聞部出品

    兩年半以前還“從來不運動”的范蕾迷上了拳擊。 新京報記者 王飛 攝

    范蕾

    年齡:40+

    自由職業者/二孩寶媽

    練習拳擊2年

    “您是‘80后’還是‘90后’?”新京報記者與范蕾寒暄過后問道。她個頭不算高,卻很挺拔,有著漂亮的肌肉線條,渾身散發著運動的美感。

    網絡熱搜時常出現30+或40+女明星“狀態能打”,營銷樣貌身材仍有二十多歲女性的感覺。但前往北京格斗兄弟訓練的范蕾素面朝天,體態輕盈,毫不介意提及已經44歲,外形與由內散發的自信,都夠得上“能打”。

    這樣的“狀態”在常年運動的人身上很常見,而范蕾兩年半以前還“從來不運動”。不過,一旦入了練拳擊的門,帶給她的快樂就像擰開了水龍頭。如今,范蕾立下了一個小目標——45歲前打一場“票友賽”。

    范蕾在訓練中。 新京報記者 王飛 攝

    行動

    40多歲來補“體育課”

    隨著學生時代結束,“體育課”這個鍛煉的代名詞就退出了很多人的人生舞臺。又有相當一部分人的體育課是在其他科目老師代課或“摸魚”中度過。范蕾42歲前幾乎從未主動鍛煉過,直到2020年初,她發現骨密度偏低,醫生建議進行“抗阻運動”,也就是力量方面的訓練。出于健康考慮,范蕾買了久違的運動鞋,走進健身房,“四十多歲了,開始補體育課。”

    受疫情影響,健身房停業,她開始跑步。從最初3公里要跑半小時到完成人生第一個10公里跑,范蕾發現自己并不排斥運動,并逐漸感受到樂趣,想要嘗試更多項目。她也上過團課,其中包括搏擊操,加上兒子在格斗兄弟俱樂部練少兒搏擊,引起了“老母親”的興趣,從接送圍觀到自己上手打起來。

    開始運動前,范蕾體重不過百,屬于很多人羨慕的“吃不胖”體質。兩年多的規律訓練,她增重七八公斤,但體脂率控制得當,“馬甲線”清晰可見。“運動也改變了我的審美,現在不會過分追求纖細,因為一個強壯、好用的身體比瘦弱的身體更讓我自信和快樂。”相比曾流行過的“A4腰”、“漫畫腿”,她更在意的是揮汗換來的肌肉不能輕易流失掉,因為肌肉含量可以代表力量、速度以及更加健康,“這些都是你的一部分。”不同于漂亮裙子和化妝品包裝下的外表,這樣的范蕾即使素顏面對鏡頭,言談和神情都透著自信。

    同樣掩藏不住的還有快樂。她以線形圖描述心情變化:購買奢侈品,等待時一路上揚,拿到手時到達頂點,之后開始走下坡路,直到新鮮感喪失,線條呈斷崖式下跌。運動帶來的快樂則能持續上漲,永遠會有下一個高點可以沖擊,并且身體能不斷獲益。

    42歲前,范蕾是“穿高跟鞋逛街”的人。現在,它們已經靜靜躺在角落很久了。“我會跟認識的女孩說,越早開始運動,就能越早受益。”

    范蕾希望在45歲之前能打一場“票友賽”。 新京報記者 王飛 攝

    目標

    45歲前想打場“票友賽”

    2020年夏天作為拳擊新手入門,范蕾一周上一次課,練練基礎動作。偶然在社交平臺看到幾個女孩發訓練和比賽的視頻,她覺得她們打得非常好,于是私信詢問,得知對方已經訓練了五六年,每周訓練三到四次。范蕾受到激勵,也生出想打實戰的念頭,得到教練姚志奎的支持,同時增加到每周三四天的訓練頻次,由上班課轉向私教課。

    第二年起,姚志奎給范蕾更多對練的機會,還會模擬不同的情境;真正開始嘗試實戰是今年一季度,從開始教練的點到為止,到跟其他學員切磋,其中不乏男性。未知的對手開始讓范蕾感到壓力,也激發了一股倔勁兒,“在能力許可范圍內,我希望盡量刻苦。我不算有運動天賦,再不努力訓練進步不是更慢嗎?”

    拳擊和很多格斗技能一樣,不只是一項身體運動,還需要頭腦參與,而且不是上了擂臺再想。等對手出招再想如何應對,再做動作,很可能已經被后面接上的拳打蒙。所以,拳手要做到身體與頭腦融為一體,“練到像身體有想法一樣。”這是范蕾的心得。比如躲閃需要具備足夠快速準確的“下意識”,都是用上萬遍練習換的,“練了上千遍還做不出來,因為練得不夠。”

    一旦實戰,就不會滿足于跟同俱樂部的人打。范蕾慢慢認識更多拳友,看業余愛好者的交流賽,社交圈在擴大。她感慨,局限在職場的社交不乏“以貌取人”,甚至有很強的目的性,但拳友之間不論年齡、出身和地位,“沒有人在乎我是全場年紀最大的,因為我四十多歲就輕輕打,大家的訓練內容都一樣。”哪怕技不如人,也要全力以赴,“站上賽場的一刻,所有人都一樣,付出相同的勇氣,有意志力,都會贏得尊重。”

    看到了這樣的“票友賽”,范蕾有時會覺得“我也能上”。但她清楚,畢竟年齡擺在那兒,技術沒問題,體能恐怕也跟不上。饒是如此,她依然下定決心:“我有一個夢想,45歲之前可以打一場票友賽。”如果今年年底時機和自身狀態合適,她也非常樂意。

    有了這個目標,范蕾就有了努力的方向和動力。在炎炎夏日蓄力,準備迎接拳擊生涯中有意義的時刻。

    新京報記者 劉晨

    編輯 韓雙明

    校對 陳荻雁

    月下旬,彭湖在長沙的一場拳擊挑戰賽中拿到成人組男子60公斤級冠軍。 受訪者供圖

    彭湖

    年齡:18歲

    高中畢業生

    練習拳擊3年

    5月21日,湖南師大附中高三學生彭湖,在長沙的一場拳擊挑戰賽中拿到成人組男子60公斤級冠軍。此時距離2022年高考只剩17天,這個少年做的事,是很多同齡人想都不敢想的。更驚喜的還在后面:6月27日,湖南省高考成績出爐,彭湖取得物理類638分的好成績。7月9日,他又上了比賽擂臺,拿的還是冠軍。接受新京報記者專訪時,彭湖說,學生當然以學業為重,體育就像吃飯睡覺,是生活的一部分。他一直以來的目標都是上北京的大學,成為職業拳手。如今,彭湖的一個夢想已經實現,7月22日他正式被北京師范大學錄取。

    彭湖已被北京師范大學錄取。 受訪者供圖

    新京報體育部出品

    入行

    他證明了練拳學習可以兩不誤

    彭湖的父親是搏擊迷,在家里看電視經常停留在各種搏擊節目上。彭湖從小學開始跟著看《昆侖決》、《武林風》,還有各類拳王爭霸賽。彭湖決定練拳,最初只有老爸支持他,“我媽和老一輩的人都比較擔心,怕我影響學習,還有受傷。”

    當時,老家衡陽市衡山縣還沒有專業的拳擊俱樂部,彭湖只能在健身房練;回家后在網上找教學視頻,繼續研究、琢磨。這種自學在他看來遠遠夠不上“成才”,“頂多就是打下了比較好的身體基礎。”

    “我爸說,想學拳就要去長沙。”彭湖從小成績就名列前茅,為了圓夢,他在2019年考入湖南“四大名校”之一的湖南師大附中,也終于有機會接受系統的拳擊訓練。剛進入長沙Master拳擊訓練營的場地時,彭湖經常獨自練習,小小年紀不愛說話,但練習專注又努力,引起了館長胡勁的注意。從時不時受到指點,到正式成為這位長沙市拳擊協會副主席的麾下弟子,彭湖直言很幸運。

    彭湖是住校生,拳館訓練都安排在周末兩天,一有機會就參加比賽,而且一直報的都是成人組,“除了第一次打輸了,之后都是拿冠軍。”周一到周五,彭湖在學校一邊上課一邊利用早自習前和午休的時間堅持訓練,向學校申請了武術教室當作訓練場地,利用啞鈴、跳繩等器械保持體能,練基本功。更難得的是,進入重點高中,他依然是“學霸”。

    周圍的人都知道彭湖在練拳擊。班主任羅毅和各科老師非但沒有讓他“把時間多用在學習上”,反而給了很多支持。看到身邊有這樣文體兩開花的榜樣,同學們對彭湖也都“有點佩服”。

    小小少年還懂得,想要兩條腿走路走得更遠,必須要避免傷病,這也是他跟家人的保證。“我讓他們看到了學習和拳擊都有成績,也沒有受過嚴重的傷,慢慢就放心了。”

    彭湖在比賽中。 受訪者供圖

    感悟

    運動等于給身體充電、補充能量

    進入高三,彭湖的日常生活并未發生太大變化,“只是安排上更緊湊了。”他很清楚高考對人生的重要性,因此絲毫沒有在學業上松懈。練拳,同樣不能輕言放棄。

    為了繼續兼顧好兩邊。他早上5點40分起床,比其他同學早了一個小時——跑步、練專項,然后7點15分準時進入教室上早自習。中午,彭湖吃飯比別人快,走路改成小跑,午睡縮短到半小時,“這樣的話能擠出四五十分鐘練拳。”他告訴新京報記者,這樣忙碌的快節奏生活不僅不會讓他疲憊,相反每天都會覺得很有效率,“為了保證練拳的時間,我就會更認真地投入學習。”

    彭湖在考場和擂臺實現雙贏,引發普遍關注,當地媒體的報道稱他是高考前“抽空”參賽。少年本人向新京報記者證實道:“可以這么說。畢竟沖刺的關鍵階段,我不會白天不上課去專門備戰。”從另一個角度說,距離高考只有半個多月,他還有時間和精力在學習之余利用周末去拳館進行實戰訓練,且在擂臺上成為贏的一方,充分說明了體育的力量。

    對此,著名媒體人白巖松點評道:“這也提醒很多學生和老師,體育運動和學習絕對是良性循環。就像有的老師曾經說,越經常在操場上見到的孩子,成績越好。”彭湖深以為然:他明白學習要放在當下的首位,而體育在他的生活中,已經像吃飯和睡覺一樣不可或缺。“有的人會問,把運動的時間拿出來給學習會不會更好?我不是特別贊成。每個人都需要放松,這樣才能更好地投入學習,就像每天也要休息,都是給身體充電、補充能量。”

    為學生的全方位發展提供空間,也是湖南師大附中歷來的傳統。這里高三還保留著體育課,以及周末雙休,讓孩子們暫時走出試卷堆,緩沖后才能更好蓄力。彭湖也有不少同學不光學習好,而且在服裝設計、繪畫、表演等才藝上小有成就。

    彭湖表示會堅持學業與拳擊兼顧。 受訪者供圖

    未來

    不管走哪條路都要報效國家

    高考結束后,彭湖恢復了拳擊訓練,甚至一天練四五個小時,完全沒有出分數前的忐忑。被問到是不是“學霸的自信”,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但付出不會被辜負,這一點,少年心里有底。所以當638分擺在眼前,他更可以踏實地鉆進拳館備賽,在擂臺上收獲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

    有了好成績打底,彭湖離到北京上大學的目標又近了一步。他填報了北京師范大學的心理學專業,更期待著能在拳擊路上邁上更高臺階:“我想加入M23戰隊,中國拳擊的‘夢之隊’。”有這樣的夢想,最大的原因自然是“金腰帶”徐燦。這位拳王的比賽和紀錄片,彭湖都如數家珍,為他的基本功和頑強作風深深折服。最讓少年觸動的還是徐燦少說多做的內斂,“我也想成為像他那樣踏實的人。”

    彭湖與不少職業拳手是好友,了解為了打職業比賽需要付出更多汗水,克服更多困難。他也體會過為了參賽減重的滋味:餓到腳下發飄,脫水像脫掉一層皮,訓練還不能停。“即使這樣,我還是想去試一試,闖一闖,就算沒有成功,我也不會后悔。”

    最近,彭湖開始關注綜合格斗,亞洲知名體育IP-ONE冠軍賽的明星唐凱是湖南籍選手,8月底將首次挑戰世界冠軍頭銜,彭湖非常期待老鄉能獲勝,他也希望有機會可以嘗試更多格斗技能。

    即將進入大學,彭湖依然會堅持學業與拳擊兼顧,“想去北京也是因為有很好的教育資源,繼續精進我的學業,更全方面提升自己。”少年堅定地說,不管未來會走哪條路,都要報效國家,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

    新京報記者 劉晨

    編輯 韓雙明

    校對 陳荻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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